说完,贺虚舟看向县令,心里紧张几分,没错,贺虚舟是编的,他也仅仅是对于这门术法微有了解,谈不上这么多,但贺虚舟是谁,招摇撞骗这种事情,在他刚开始学习道法的时候便已经手到擒来了。
县令眉头微皱,走下椅子,“如你刚才所说,我又如何相信你不是骗我的?”
贺虚舟笑笑:“如若大人不信,现在杀了我试试便知,但我死了,怕是大人哪位要续命的也会跟着我去。”
县令闻言,坐回高椅:“那我这些人都抓错了?”
贺虚舟行礼说出:“如按照阴阳之法,并未抓错,只是阴阳本需互补,这些人自然有些阴盛阳衰,或者阳盛阴衰之人,即使杀了也没什么作用。”
县令点点头:“你住在新苑客栈?”
“对的,小人昨天刚到。”
“你来宛城做什么?”县令盯着贺虚舟。
贺虚舟突然泪水纵横:“小人我,孩童之时便被拐卖,他们欺负小人,要不到钱便殴打小人,后来,一个云游道长见我可怜,便救下了我,他给我指出了我见的方向,说就在这边,小人这才来到宛城。”
贺虚舟跪趴在地,“见到您那一刻,我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没来宛城之前我想,我终于要回家了,见到您我才发现,您就好像我家大人,我好像见到了家。”
县令有些动容,结婚少说也有二十多年了,虽然恩爱有加,唯一的儿子还死在了贪官手上,后来一直也没有得过子嗣。
县令见贺虚舟可怜,想伸手摸摸贺虚舟的头,随后作罢,挥挥手:“你先起来吧,你先回客栈吧,过几日我会让人去找你。”
贺虚舟迅速起身,指了指外面:“那他们?”
“我会安排到的。”县令轻声说出。
“告退。”贺虚舟行礼退出。
“大人,那小人便将他们全放了。”一旁之人走向县令。
县令瞪大双眼:“你也想死?”
“小人不想,小人嘴笨又愚钝,还请大人明示。”那人急忙跪拜行礼。
“都杀了吧。”说着,将已经冷了的茶水喝下:“回府。”
新苑客栈
“贺兄,怎么样了?”朱哲成见贺虚舟打开房门,跑上前来问道。
贺虚舟坐与板凳,喝口水,缓缓开口:“应该,了解了。”
“贺兄,此话怎讲?”朱哲成一脸疑惑看向贺虚舟。
贺虚舟站起身来:“杀人的是这里的县令。”
朱哲成有些震惊:“县令?他怎么会这样做?”
贺虚舟走到床边,躺与床上:“天高皇帝远,如何不能这样?”
朱哲成走到床边,坐与床沿:“不不不贺兄,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贺虚舟侧过身来:“哦?那你什么意思?”
朱哲成缓缓开口:“贺兄走时,我闲来无事,便于下面人群闲聊几句,他们说现在这县令,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是他们头顶的一片青天,无论干什么从来都把他们的安全与利益放在第一位。”
贺虚舟闭上双眼,沉思片刻:“哦?有意思。”
“不早了,先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贺虚舟翻个身子说道。
“贺兄与我睡同一床?”朱哲成盯着贺虚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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