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让她在这个自由的时代重新再活一次,她定然要活得肆意潇洒,这样才不会辜负老天的厚爱。
蓝思语将雪白的宣纸铺好,颜料也一一摆好。
蓝思语让到一旁给余欢让出位置,一脸激动的盯着余欢,等待着她作画。
余欢却转过头淡淡的看着蓝思语,“你不拿手机来录制吗?”
蓝思语表情一懵,“啊?”
余欢不紧不慢的挽起衣袖,语气里掺杂着些许无奈,“傻丫头,做事要周全,如果你只拍画,别人怎么相信这是我画的呢?”
“就算这是我画的,你没有周全的准备,别人总能找到漏洞,既然要打脸,就不能让别人找到破绽,你去拿两台手机来,一台只拍手绘画过程,一台就拍整个人,前者先发出去,后者以备不时之需。”
蓝思语满眼崇拜的看着余欢,“哇,不愧是长嫂,想的真周全!我为什么没有想到。”
余欢拍拍蓝思语的脑袋,语气宠溺,“因为你单纯。”
蓝思语出生在蓝家,蓝家并不像别的家族,私生子女一大堆,蓝家上任家主蓝漓渊也就是蓝思语和蓝寒梦的的父亲,他和黎清溪也就是现在的蓝母虽然是商业联姻但婚后两人极为恩爱,也成就了一方佳话。
在这种环境下出生的蓝思语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心思自然极为单纯。
而余欢不一样在十几岁的年纪被推上了摄政王的那个位置,要照顾幼弟,要稳住动荡的朝堂,还要时时提防着边境蠢蠢欲动的匈奴,在这样的环境下的余欢不得不多万事留个心眼,毕竟稍有差池就是万劫不复。
余欢收回思绪,在书桌上早已铺好的宣纸上运笔作画。
蓝思语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余欢画的画但是上次余欢作画的时候已经接近了尾声,并没有完整的看到整个作画过程。
这次蓝思语她完完整整的观看了余欢的绘画过程,这个人都不由得震撼住了。
她一次感觉到原来有人在画画的时候也能做到这么好看,仿佛是由上帝精心雕琢的完美作品一般。
余欢落下的每一笔都宛若游龙出水,画作的时候都不需要思考,潇洒且随意。
蓝思语看着余欢画得这么随意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让她来她也行一般。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余欢落下最后一笔,一条盘卧在巍峨山间霸气侧漏的金龙跃然纸上。
蓝思语怔怔的看着宣纸中栩栩如生的金龙,觉得它下一秒就会冲出纸张翱翔而去。
蓝思语久久回不过神来,呆呆的盯着这幅《金龙卧山》图,最后还是余欢推门出去的声音才惊醒了她。
蓝思语一脸激动的拿过手机,三步并做两步的冲回了房间,将视频剪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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