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觉得语气有点重，便又低着头扒饭：“我只是不想把你跟闹闹卷进来。”
“好好好，你这娃儿长大了，晓得替大姐考虑了。”
白玉凤贴心地帮李山夹了一筷子菜，点燃一支芙蓉牌细烟，吞云吐雾道：“还记得两年前你刚搬过来，是啥子样子不？连这巷子头那些上小学的娃娃，都敢跑你屋头去偷东西。”
“你去人家屋头要，结果啥都没要到，还遭了一顿拳脚。”
李山回想起那不堪的往事，心中不由得泛起苦涩。
那一年他刚从朝廷开办的机电维修教习所毕业，就遭遇了人生的重大变故。
要不是白大姐伸出援手，这无赖横行的贱民区，哪有他的容身之所。
不过在这种人吃人的恶劣环境里，李山的性格才得以蜕变。
这两年，白玉凤帮衬了自己很多，洗衣服做家务，逢年过节送吃食，就连年三十都会提前几天把饺子包好，帮他放进冰箱里才带着孩子回老家过年。
那天夜里，李山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大雪覆盖了整座神都，泪水就着饺子往下咽。
那味道跟远在天河的阿娘做的一模一样。
吨吨吨……
李山大口吞咽着冷冽的啤酒，试图让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
过去的都过去了，自己的人生还很长，要是不能活出个人样，那真是枉来世上走这一遭。
“慢点喝，小心激着嗓子。”
“白大姐，你先吃着，我去趟卫生间。”
李山一饮而尽，起身有些不稳，筷子碰落在地上，正巧滚到小方桌对面，下意识地弯腰去捡。
刚刚触摸到筷子头，一只白皙的脚踩了上来，抵在李山鼻尖的，是两条圆润如玉的女人的腿。
眼前白的晃眼，还能嗅到沐浴露的清香，顺着并拢的膝盖骨往前，紧绷的短裤堪堪能包住屁股，惊心动魄的两截白腻在李山眼前跳动。
女人伸出纤细的手指，挑起李山棱角分明的下颌，两人四目对视，迸射出干柴烈火般的炽热火光。
这娘们儿，还真是欲求不满啊……
鼓了包的李山像先前一样，抱住白寡妇的大腿张嘴便啃，右手迫不及待地扯着她的短裤。
“等一哈儿，等一哈儿，温柔点儿嘛，又不是头一回，前戏都没得，咋个能有感觉噻？”
李山可顾不上那些，手上的动作愈发粗暴，白寡妇遭受不住，身体燥热难耐，便去解上衣的扣子。
刚解了一半，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阿娘，阿娘开门。”
“今天真倒霉，有人考试打小抄，先生罚我们全班留堂，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强行打断施法的不速之客，正是白玉凤的独子闹闹，刚上小学一年级，就练成了一口正宗的中原官话。
白寡妇眼神幽怨地看了李山一眼，系着已经露出半座玉峰的薄衫，起身去开门。
李山也因此而塌了房，直接快进到贤者模式。
“呀，小李哥哥也在呢。”
闹闹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摇着李山的胳膊：“小李哥哥，你啥时候给我做模型机啊，我要子龙号，带坐骑和武器的那种。”
“闹闹，不许胡闹，过来吃饭。”
白玉凤一把把儿子薅走，摁在凳子上往碗里添饭。
“隔壁班的刘子恒都有了。”
“等忙过这段时间吧。”李山亲昵地摸着他的头：“不就子龙号吗，只要时间充裕，五虎上将我都给你配齐了。”
“真的？”小男孩双眼放光。
“真的。”李山笑笑道：“快吃饭吧，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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