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呢?”
“直觉。我今天早上才恢复过来,没打探到什么消息,但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今天的对手是南岩山兄弟,他们不可能不耍阴招。”
李安生急切地说道。
“他们昨天去袭击了我家和我的家人。”何毕转过头看向李安生:
“对付老鼠,还是一网打尽得好。”
李安生深知自己已经劝不动对方,便跟在何毕身后慢慢走着,继续说起他的烂话:
“简直是命犯孤星,前两天我都不敢欢呼,怕有人打我。第三天好不容易跟着欢呼了几句,又被打成这样。今天我就藏在角落里偷偷看。”
听着身后的烂话,又想起那日伙房的惨状,何毕不由得再次攥紧拳头。
两日不见,自己不仅达到了十七窍,更有水炁刀法,御土术,振炁诀等傍身。
今日一战,那四人谁都不能落下。
......
“今日为擂台战!不限制比斗双方人数数量,只要有一方加人上台,另一方也可以加人。”
吴中奇冷冷宣读过规则,何毕惊讶地望向四周,他属于杂务院一方,抬眼扫过,周围人中果然多了一名选拔时见过的弟子,和他一样属于杂务院。
“擂台上不许内斗,押上赌注!”
那个光头老二率先走出,将两张银票拍在赌桌上。
“一百五十两!”吴中奇高声宣布。
“一对二也无妨。”
何毕深吸一口气,走上擂台,那名杂务院弟子果真作为己方走上了擂台。
“你为什么要来这?”何毕问道。
“你管得着?反正赌注不是我押,稳赚不赔。”那人没有看向何毕,而是专心玩着自己的头发。
光头和老三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奸笑看向自己。
那光头将手掌放在脖子前,做出划过的姿势,威胁之意尽显。
一声鼓响。
老三抽出长剑,向前踏出一步,长剑不偏不倚,正朝何毕劈去!
但今时不同往日,何毕抽刀,刀身浪潮翻涌,竟一刀将长剑斩开。
“不愧是细雨刀!”台下激动地握紧了拳头:
“那把细剑根本挡不住。”
老三面露惊疑,连斩三剑,尽皆被何毕格开,转眼间,那把泛着水花的长刀已经出现在自己脖子前。
只见他奸笑一声,身躯向后翻动,在他原本的位置上忽然出现两柄飞刀,朝何毕飞来!
“呵,果然又是些小手段。”
何毕身形一扭,蛇形步闪动,那两把飞刀便正正好与自己擦身而过,正中后方看戏的杂务院弟子。
“啊!”
那人吃痛,躺在地上左右滚动。光头见状啐了一口,骂道:
“别叫唤,要是敢下场,那些赌注就自己付!”
话都已经这样说出口,加上台上的诡异形势,谁还能猜不出这次比试的龌龊真相。
台下嘘声一片,光头却越笑越欢,仿佛嘘声就是对自己的无言称赞。
“不公平!”
不知从哪处响起了这样的喊声,这喊声立刻引爆了全场的气氛,还有弟子欲要走上擂台,插手比斗。
“安静。”
沉重的声音从躺椅上响起,大教习终于开口。
霎时间,阵阵震动从大地中蔓延开来,犹如一记记有形的震波荡漾开来。
场下弟子们感到自己的炁不仅在这一击下消散,就连肌肉也像是突然丧失力量,变得无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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