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净的东西?”沉睡的双眼瞪得又大又圆,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恐怖的事。
“就是那东西,来几只粽子老子不怕,至少还能看得见打不着,但是那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想想都背脊发凉。”陈八缩了缩脖子,好像真的很害怕那东西一般。
“你俩给我闭嘴!”陈七脸上不悦的道。
地上的坛子还在哗哗的旋转,看着重量可不是个空坛子,陈三皱着眉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坛子,那犀利的眼神,似乎要把这个坛子看个通透。
“三哥,你有什么发现?”陈帅问道。
“敢问是哪一路的元良,天黑眼花,可别打到自己的手。”陈三没有回答陈帅,反而提高嗓子喊道。
“啥意思?”陈帅狐疑的问道。
“这是行内的术语,不懂别乱插口。”陈八轻轻地拍了一下陈帅,小声的提醒道。
“可我是真不明白呀。”陈帅压低声音道。
“三哥这话的意思是问,是哪一路的朋友,墓室里面看不清,别自己人打自己人。看来刚刚七姐看见的那个人影,应该是同道中人。”
“山上砍柴山上烧,地底摸金暗里销,缩骨钻缝无不入,阳江十八显神招。”
等待了几秒,墓室里终于响起了一个声音,而且还带着浓浓的广东口音,但是声音飘忽不定,让人感觉不出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阳江十八子?元良可否现身一见?”陈三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似乎已经放松了警惕。
“兄弟,你这就不厚道了,我都自报家门了,你们也是不是该露露底呀?”
那个带着浓浓广东口音的声音又响起了,只是这次说话的风格完全变了,刚才那句话还显得有些高深莫测,可这一句话,听起来就让人感觉有些流氓无赖的味道。
“自古摸金一家亲,两指掏砖见真金,蜀南高山独一处,陈家沧海地龙通。”五大三粗的陈三,这时竟然念起诗来。
“三哥念诗?我只见他杀人,没想到他还会念诗,可这我听不懂啊。”陈帅憋着嘴,想笑却不敢出声,他说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粗犷的陈三,居然还能这么文绉绉的念诗。
“这是我们这行的术语,意思是,我们这摸金校尉出自同一家,两指掏砖说明我们是发丘派的,后面两句说明我们是蜀南陈家。”陈七在陈帅的耳边小声说道。
“哦!”陈帅微微点头,看起来似懂非懂。
“我顶你个肺啊!吓了小爷一跳,原来是陈老爷子家的兄弟,刚刚的爆炸是你们搞出来的吧?我还以为是这斗塌了。”陈三话语刚落,一只脚从从地上的那只坛子里伸了出来。
“这这,这什么玩意儿?”看见这只脚伸出来,陈帅着实被吓了一跳。怕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只有半人高的坛子,怎么可能装下一个人?而且那坛子的坛口,比一个巴掌大不了多少,伸只手进去还可以,可这么大一个活人,他是怎么装进去的?
陈三他们几人也是看到一脸震惊,那只脚慢慢的伸出来,随着是另外一只脚,慢慢的从坛子里面挤了出来。
“咦~咦~咦~!帮帮忙啊,被卡住了。”这人从坛子里钻出半个身子之后,上半截就被卡在里面了,怎么也钻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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