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明媚的早晨,一位少年从破旧不堪的床上苏醒。他没有名字,因为他是奴隶和奴隶主的孩子,所以归为奴隶,而奴隶是没有名字的,平民才有,至于姓氏,更是贵族的垄断物。所以大家都叫他河边的田垄,因为购买他的奴隶主是卖他是专门种田的。
他住在奴隶房间,这不足6平方米的地方塞下了12个人。混浊闷热的空气令人窒息,同样窒息的,还有眼神空洞的奴隶们,他们浑身污垢,穿着破烂的衣服,有气无力的坐在床边,似乎等待着什么。当然不是所有奴隶都是这种待遇,至少被当成农具的他们是这样的。
少年挤着人群离开房间,到外面呕吐了起来。他虽然已经被卖来这里半个星期了,但是还是适应不了。
几个趾高气扬的狗腿子来到各个小房间催促着奴隶们去干活,他们挥舞着鞭子,高声叫骂,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打,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骂,或许大概这是他们工作的一部分,就像看门犬会无缘无故吠叫路人一样。不一会奴隶们就像是一群鸭子一样被赶去干活。少年总是早点到干活的地方,因为这样会少挨一点打,少挨一份骂,然后埋头干活,一直到天黑。
不过今天有点不一样。在狗腿子在12人小房间里点完名后,他偷偷的跑了出来,到一个堆积马饲料的露天仓库里,然后用手臂垫在头上,躺在篷松的马草料上。
“今天发现这个好地方啊”他自言自语道“至少没有磨牙和放屁。”
下面的黑马似乎听到他说话,赶忙放了个屁。
“不是哥们”他俯下身去看黑马,黑马也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他只得重新躺回去,无奈的叹了口气“希望你不磨牙吧。”
天上是璀璨的紫色星河,偶尔有流星划过,从旁边小河吹来的凉爽微风,给这些躁动的夏夜带了些许平静。
老实干了一天的活,他很快也睡眼朦胧,模模糊糊中,眼前出现了奇怪的光景。
母亲正在做饭,父亲急急忙忙的出家门,他正在吃东西,吃什么东西?是鸡蛋,煎鸡蛋,油滋滋的煎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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