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顾亭东走到一处犄角旮旯,一阵鼓捣出一根银线,扯了扯绳子往邮直走来。

“师叔,你干嘛?”邮直有种不好的预感。

“给你捆上,免得露馅。”顾亭东边说,边上手绑上邮直。

“不是吧师叔,没必要这么搞,这里就咱俩。”邮直嘴上抗拒,身体却很老实。

“你懂个屁,表演要由外到内,再由内到外,感情才够真挚。”顾亭东话慢手快,三两下就把邮直捆个结实。

“感情真挚?”邮直脑袋空空。

“表演要入戏,一举一动都要带着真实感情,才能天衣无缝,叫人看不出破绽。这套方法派技巧,你细细琢磨修炼!”顾亭东道。

“记住,你现在是个被绑架,在陌生空间醒来,手足无措,草木皆兵的小兔子,明白?”顾亭东教导道,

“来个惊弓之鸟的表情。”

“啊!这里!这是哪?好怕...我好怕,师叔...师叔,我不想死!”邮直瞪大双眼,疯狂地摇摆脑袋,又朝着顾亭东大喊。

“勉勉强强,还有进步空间。”顾亭东摇了摇蒲扇点头。

“师叔,我觉得还应该再加点视死如归的壮烈,这样人物才能更饱满。”邮直对这套方法派技巧了解得很快,

“死又何妨!妖怪,今日我虽死,但仍是西楚霸王!”

“怎么样,师叔?”邮直期待地看着顾亭东。

“词倒是有点意思,不错,你再琢磨琢磨,往深挖挖角色。”

“好嘞!”邮直很满意自己的表演,被银线绑着,扭动身体,一会儿癫狂大叫,一会儿泪如雨下,不亦乐乎。

“师叔,你怎么不捆起来?”过了半天,邮直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

“我啊,演技已经炉火纯青,信手捏来,随时入戏。”顾亭东甩了甩手里的金线,“到时再捆不迟。”

“哦,我知道的,台下十年功,不愧是师叔!”邮直点点头,“师叔,为什么你是金线?”

“大概是,你不配吧。”

乾坤袋外。

“这毛驴倒有些神妙。”银簪少女躺在驴车上。

“小姐不知,这毛驴天生青眼,应是其母怀孕之事,日日用些神草灵液饲养,所以生下来就有缩地成寸,日行千里的门道。”驼背老头牵着毛驴,每踏一步,就闪出百米之外。

“饶是在圣地,养出这条毛驴也是大手笔了,那两人不是简单之辈。”老头想了想继续道。

“管他什么来路,再等十天就都是我盘中餐而已。”少女在驴车上伸了伸懒腰。“时间来得及吧?”

“没问题,小姐。”驼背老头回道。

“这次参加卤煮大会,定叫你们刮目相看!”银簪少女拍了拍腰间的布袋,得意地仰着下巴。

毛驴拉车,白驹过隙。

转眼间,十天已过,驼背老头拉着驴车稳稳地停在一处山脚下。

“小姐,洗灵山到了。”

“嗯...”银簪少女打了个哈欠,似乎驴车有催眠魔力,谁在上面都爱睡觉。这几天,她大都躺在上面打盹。

“上山吧,毛驴拴在山脚下吧。”少女吩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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