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店里吗?”声音再次传来,徐邪听着熟悉甜美的声音,真是来的不是时候,现在自己这副样子被妹妹看见,肯定会吓着她。

随即,徐邪赶紧跑到卧室里换了一身换洗好的衣服,立马跑到店门口。

“来啦。”徐邪拉开了门,右肩靠在门框上,故作困倦的打了一个哈欠。

“哥,你这是刚睡醒吗?”妹妹一脸疑惑的看着徐邪。

“哦,……对,我刚睡醒。”为了让自己不那么慌张,徐邪用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妹,你吃过午饭了吗?”徐邪竟在慌乱之中语无伦次的说出了这句不合时宜的话。

徐薇用手理了一下鬓角的发丝,将它别在耳后,面庞干净,发丝清秀,穿着一身浅蓝色宽阔长裙,虽然看上去有点瘦,但是她正直青春年华,透露出一股少女独有的美。

似是因为徐邪刚才那句话,徐薇透露出一股无奈的眼神。

“哥,这都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徐邪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改口:“妹,你看我这睡糊涂了,连时间都分不清楚了,快进屋吧,别在外面站着了。”

“妹,昨天晚上有几台机器需要修理,所以昨天休息的有点晚,要不是你的敲门声,估计这会儿都起不来。”徐邪表情有些微妙的变化,似是有些尴尬。

在徐薇的印象里,哥哥不像是如此粗糙的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很有条理性,不慌不忙。

“哥,你真是个大笨蛋,怎么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徐薇故作生气的嘟了嘟嘴。

“好啦,好啦,微儿不生气。”

徐邪走到徐薇身后,用手捂住了徐薇的双眼。

“哥,你干什么?”。

“妹,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徐邪故作神秘的说到。

随即,徐邪将双手从徐薇的双眼前移开,一个制作精美的盒子呈打开状态摆放在桌子上,盒子呈里放的正是徐邪从钟表店里买的那块翠绿色表盘的女士机械表。

徐薇看着眼前摆放在桌子上的手表,一脸的震惊。

“哥,你……怎么乱花钱,买奢侈品,并且,最近也没有什么重要的日子呀?!”徐薇满脸疑惑看着徐邪。

“说我笨,你个小傻瓜,都快到你生日了,你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徐邪看着眼前的徐薇一脸宠溺。

徐薇呆在原地,愣住了,原来自己的哥哥在店里这么忙的情况下,都记得自己的生日,自己却忘了自己快要过生日了。

“行了,别愣着了,快把表戴在手上,看看合不合适。”徐邪微微一笑。

徐薇看着眼前的少年,虽然有些疲惫,有些弱不禁风,但确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一直支持着她上大学,维持着母亲的医药费,一个人支默默着支撑着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徐薇眼敛微红,眼中饱含泪珠,一把冲上前拥抱住徐邪的腰,徐邪似乎是没有预防,一下子后退了几步。

“行了,我们家的小公主怎么哭了,这可不是我认识的徐薇啊,我认识的徐薇可是遇到困难永不言弃的。”徐邪微笑着说到。

“哥,这表花了多少钱?!”徐薇抽泣的说到。

“哎呀,不要担心钱的问题,你哥我可是很能赚钱的,一块表的钱而已。”徐邪满不在乎的看着抱着自己腰的徐薇。

“怎么可能?靠着机械店的收入,根本不可能有多余的钱买这么贵重的手表。”

见妹妹不信,徐邪坏笑着说到:“鼻涕虫,鼻涕都粘在我衣服上了。”

“哥,你真是的。”徐薇故作生气,一把推开徐邪。

徐薇看着桌面的手表,一脸质疑的问到:“哥,你到底从哪里赚来这么多钱?”

徐邪见妹妹不相信,坚毅的看向徐薇:“好了,我多去干了几份兼职,赚来的钱。”

“真的?”徐薇怀疑的说到。

“真的,我的好妹妹,我对天发誓,行了,快戴上看看合不合适。”徐邪微笑着看向徐薇。

“哥,这表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你拿去退了吧!。”徐薇看着眼前的表,眼中有着不舍之情。

“行了,跟你哥还客气啥。”说着徐邪便从盒子里取出了表,亲自给徐薇戴在了右手腕。

徐薇见状,也没有阻拦。

“早就看到你想要一款这种样式的表,但由于手中拮据,一直没买,好了,这次哥替你做主。”

“谢……谢谢,哥。”徐薇朝另一边扭头,脸颊微红。

徐邪看见妹妹害羞的模样,顿生笑意,调侃的说道:“哟,我们家的小公主还有害羞的时候。”

“哎呀,哥,你讨厌!还是这么嘴贫。”说着朝着徐邪的左臂膀处轻轻的打了几拳。

虽然这几拳打在了徐邪带伤的左臂膀,但力度很小,所以徐邪也并没有感觉。

“妹,今天怎么有时间来你哥这坐客”。

“今天下午给我们上课的任课老师有事请假了,下午没课,便想趁着这段时间回来看看你和母亲。”

“母亲的状况怎么样?。”徐薇略带担忧的问道。

“还好,放心,妹,有我在,母亲的身体状况会越来越好的。”

徐邪的母亲在重病后便一直留在疗养院里接受治疗,徐邪每过一个星期都会去疗养院里看望母亲,顺便缴费。

“你呀,丫头,在学校照顾好自己就行。”徐邪补充道。

“哥,我知道。”

兄妹俩聊了很久,在陪妹妹去疗养院看望过母亲后,天色渐渐昏暗,徐邪将妹妹送回学校后,漫步行走于学校边的林荫路上,脑中回想着下午与妹妹的欢声笑语。

突然,徐邪只觉背后汗毛直立,浑身冷汗瞬起。

似乎有一股冷冽的目光注视着自己,那股目光光是被注视就已经让人不寒而栗了。

有谁在注视着我?跟踪着我?

徐邪停下了脚步,用手压低了戴在头上的高顶礼帽,眼部神经紧绷,双眼发出金黄色的光芒,好似在夜晚中明亮的两盏路灯。

环顾四周,时间已经很晚,周围几乎没有人,校门口只有零碎的几个人,都是返回学校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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