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了解,此事在你能力范围内,同时亦仅有你一人可完成。”

在说这话时于诚还从怀里拿出了一枚漆黑古朴的戒指交到了薛忘棠手上,这枚戒指上镶嵌着一块黑乎乎的石头,之所以说是石头主要还是因为这石头没有任何的光泽,看起来就像是一块煤炭一般。

“此物名唤咏煤炭乃我于家护圣人一脉相承之物,是为于祖化圣时与我于家圣器石灰吟一同诞生之伴生圣器,但时至今日已过数百载,此物依然毫无变化。”

“所以呢?”

稍微看了眼被放到自己手上的戒指薛忘棠便发现这戒指上镶嵌的石头中好似闪过了一道隐晦的光芒。

虽然不知道于诚想让自己帮什么忙,但既然于诚都说两件物品是一同诞生的薛忘棠便将两件物品放到了一起,随后便询问似的看向了一旁的于诚。

不过在薛忘棠没注意到的地方那枚戒指正贪婪的吸收着从圣器石灰吟中满溢而出的白光,虽然薛忘棠没注意到这一现象,但于诚的双眼可一直没从咏煤炭上离开过。

“历代护圣人都致力于发掘咏煤炭之能,但可谓是毫无进展,唯一能得知的便是咏煤炭对石灰吟之能有所反应。”

说着于诚便示意薛忘棠去看那正吸收着白光的咏煤炭。

“为此第十三代护圣人以己命为代价全力催动石灰吟试图揭开咏煤炭之谜,但最终却只使得表面褪去了层黑灰,数代护圣人的牺牲依然无法揭开此谜,至此我于家便只能放弃将此物重新化圣。”

“所以你要我的小命?”

正观察两者间关联的薛忘棠听到这话不由得抬起头来看向于诚。

“非也,我等护圣人欲使圣器需献祭寿元,但你不一样,你已得圣器之认可,可随意驱使之,所以我希望你能替我于家揭开此谜。”

“你怎么知道我跟你们不一样?说不定我也被夺走了寿元,只不过是现在看不出来罢了。”

“虽说名为以寿元献祭之,但实则为以人之肉身承载圣器之岁月之力,在使用的当下便会影响到人之肉身。”

接下来于诚便简单的给薛忘棠补充了有关于圣器的知识。

说简单点圣器便是圣人之道连接现世的一个点。

若要使用圣器便需引动圣人之道,而这圣人之道由古延续至今沾染了无尽岁月之力,引动越多的圣人之道便会使人沾染越多岁月之力。

献祭寿元不过是以未来之寿换今日之所需,对现在这个时间点的人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而承载岁月之力是直接加速一个人的时间流逝,这会直接影响到人的肉身、灵魂乃至一切。

之所以会将承载岁月之力称之为献祭寿元主要还是岁月之力看不清摸不着,而寿元的流逝却是相对较为明显的,所以在圣器出现之初才会将此行为称为献祭寿元。

后世虽已发现事实,但此一说法行之有年便没有再做更改,况且这寿元寿确确实实的减少了,所以也不能说这个说法完全错误。

同时为了避免圣人之道的消逝就必须使圣人之道有所传承,其流传度也是判断圣人之道强弱的一个指标。

但圣人之道的强弱并不代表圣器之强弱

由于天地灵韵的逝去圣人之道同步式微,所以有的圣人之道仅化为一件圣器,而有的却化分为两件,亦或是三件。

强大的圣人之道化分为数件圣器很常见,仅化为一件圣器也很常见,尤其是一众末代圣人更是杂乱无章的毫无规律可言。

但衰弱之道化为数件圣器却不是很常见。

于家便推测这咏煤炭是正在衰弱的圣人之道,所以即使沐浴在石灰吟之能中依然无法展露出真实的面貌。

当圣人之道所述之思想失了传承圣人之道便会枯竭,直至最终崩解毁灭,所以护圣人护的既是圣器同时也是圣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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