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软的锦榻上,洛玉衡穿着道衣侧卧着,她赤着脚,一双白皙的玉足探出罗裙,足形优美圆润,足趾纤巧秀气,玲珑精巧,宛如世间最顶级的玉器,让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手上细细把玩,只是一眼,宁子期就再也移不开目光。
“你在看什么,还不快快坐好。”昏黄的烛光下,洛玉衡感受到宁子期的目光,羞涩的将小脚收回裙摆,故作冷淡的开口,但微微泛红的小脸已经出卖了她心中的不平静。
“哦,好。”宁子期找到一个蒲团放到床前乖乖坐好,笑眯眯的看着洛玉衡:“国师,我准备好了,你可以开始了。”
一时气急的洛玉衡真的从噬囊里取出一卷经书,密室里很快就传出了洛玉衡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的诵经声。
见火候差不多了,再调戏下去故事就会变成事故,确认道尊确实陷入了沉睡,还是觉得不保险的宁子期又把地书碎片丢进主神空间自带的背包里,这才放心的站起身。
“怎么?宁山主是觉得本座经讲得不好,还是对本座有意见?”洛玉衡开口道,大有不给出一个合理解释就要大打出手的架势。
“国师,长夜漫漫,只是讲经的话,难道不会太枯燥吗?”宁子期解下腰带,将外袍脱下丢到一边,只穿着里衣一步步靠近床榻。
“宁山主把本座当什么了?本座可不是教坊司里的花魁,任你予取予求。”洛玉衡冷笑一声,手里的经书无端自燃,心剑一起,无形的剑气环绕在她周身。
“原来国师是在介意这个,我从未如此想过国师,一直以来,我都是把国师当成道侣看待的。”一句话,瓦解了洛玉衡的攻势,他趁机欺身而上,左手探入裙摆精准的捉到洛玉衡秀气的小脚,右手则是将她咚在床上。
“一直?果然是个花心的登徒子!”
强烈的男子气息靠近,洛玉衡有些不自然的喘息了一声,而后咬咬牙一掌印在宁子期的胸膛上,霎时间,剑气四溢,只是意外的,能在万里之外一剑刺杀目标的洛玉衡,这百十来道剑气竟然一道都没有命中近在咫尺的宁子期,纷纷打向别处,有的甚至飞行轨迹相交,自行湮灭掉。
“国师是在担心我始乱终弃,负心于你?”
“你以为你是谁?”洛玉衡呼呼的说道,她似乎有些热,脸颊泛着红晕,额头上渗着一层细汗,烛光下,这层细汗显得晶莹润泽:“不过是我平息业火的工具罢了。”
“那在下斗胆请教,国师要怎么用在下这个工具?”说这话的时候,宁子期已经吻上了洛玉衡雪白修长的脖颈,抓住小脚的左手也顺着腿部曲线一路上滑,已然摸到她身下小巧的亵裤。
“这……这么用。”洛玉衡张嘴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宁子期只感觉怀里抱着一团热火,这团火烧着了一切,点燃了宁子期的欲望,点燃了洛玉衡的理智。
“你主动唤起业火?”宁子期没有想到,国师竟然会做到这个地步,双修是一码事,主动求欢又是一码事,身为人宗道首,年长宁子期十多岁的女子,这是她最后的矜持与骄傲。
“呵……呵……”洛玉衡没再说话,理智燃烧殆尽,她只剩下身体最后的本能。
“不怕,有我。”宁子期一只手抓住洛玉衡两只手的手腕顶到她头上,咬了一口她白嫩的耳垂,轻声许诺道:“我宁子期向上天起誓,绝不负你。”
“嗯……”听到洛玉衡微乎其微的鼻音过后,宁子期再也按捺不住,任由业火覆盖自己的元神,用掌风吹散烛火,密室里再度陷入黑暗当中,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两道一男一女沉重的喘息声。
……
半个时辰后。
“这就是你说的促膝长谈?”稍稍恢复理智的洛玉衡讽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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