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样的胳膊,像是枯败的花朵,血管像纹路一样显现在皮肤下,南城的袖口躲闪不及被撕扯下一大片。打斗的几人竟被这条胳膊的容貌吓住了一瞬,花昔这时挡在她面前,匕首抵在脸上。

“你干什么?”男子爆发出尖锐的爆鸣。

“甘您叠。”花昔只吐出这三个字。

“你还挺有礼貌。”南城被这个您字逗乐了。

“一句话不滚老娘把脸划了。”花昔简洁明了。

男子立马收势:“废人一个不足为惧,我还会来找你的花昔,到时候这群废物可没法护住你了。”

“你走不走?费那老些话呢!”花昔手腕用力。

男人连忙举起双手后退出院门,白羽快步上前掐住南城的下巴把人嘴打开塞进手帕,司昉上前施针。这时南城的下嘴唇已经被她牙齿撕裂开两道口子。南城整个人弓腰跪倒地上,为了防止自己疼的打滚,她十指弯曲用力扣住泥土,额头青筋暴起无声的嘶吼,汗大滴大滴的滴落在地。

“喘气!”司昉给了南城一巴掌。

他的手沾到一片濡湿,女人的眼泪滚了出来,她望向白羽牙齿磨出一道刺耳的声音:“把……我敲晕。”

“维,姐姐怎么了?”八佟急得哭了出来。

“应当是当年圣上赐给长公主的毒,有人帮长公主压制毒性在右臂中,因此她的右臂日日受蚀骨之痛。”维

司昉掏出一个小瓶往南城鼻子下一放没有多久南城就晕了过去,白羽把人抱起冲进房间。

襄冬递给花昔一个药膏:“你脸上有一道口子,拿这个擦一下不会落疤。”

花昔握住药膏:“多谢,先去看看南城,她没事吧?我感觉她痛的生不如死。”

鹤北捞起袖口:“我皮厚耐咬,让南城咬着别咬住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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