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吱呀~

一阵温和的敲门声搅动了房间的寂静,黑暗中的女子眼睫颤了颤,头不自觉的向那扇很久没打开的门偏了偏,敲门声还未落下门就被推开了,太阳光随着缓缓靠近的脚步声扑进这间奢华的房间,于是房间的布局展现的一清二楚,不,说是房间是有点狭隘了,阳光落在不同的器具上一时竟说不清是阳光更耀眼还是金碧辉煌的宫殿更晃眼。

对,就是宫殿,这已经是沅芷第二次见到房间的全貌,还是再次被面前的琳琅满目晃了神,随着阳光偷渡进来的风悄悄拨动着一部分轻巧的玩意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这里面随便一个物件拿出去都是要被众人哄抢的程度吧,但在这间房间里都好像失去了光华般暗淡,只剩下珍宝材质本身的一丝流光,什么东西能比得上这个女人呢?

想到这里沅芷把神思放在房间主人身上,房间正中央巨大的金笼奢华无比,光是笼边一枚很小的宝石在阳光的折射下都十分璀璨,更不用说被诸多宝石装饰起的金笼,笼内铺满白色毯子,旁人若见到只能赞叹一句顶尖的皮毛,可有几人能看出这是十万年柔骨兔的皮毛呢,想到这里沅芷不自在的动了动心想,果然还是不能接受,十万年魂兽都能化形了,那和人有什么分别呢?

好软,纷飞的思绪被一阵温柔的抚摸拉回来之后脑海里只来得及留下这样一声赞叹,知道自己的动作被女人感受到沅芷不敢在动,深怕牵引到宫殿中瑰宝的愁绪,这座宫殿中的瑰宝不是有市无价的器物,也不是那张十万年魂兽的皮毛,而是那双绵软的主人。

金笼中的女人一席白发铺撒在雪白的皮毛上近乎融为一体,银白的发丝下是一张绝美的脸庞,玲珑的身段被包裹在桃粉的衣裙中,凸起的小腹丝毫不影响美貌,反而添了几分温柔,常年的不见天日让女人的皮肤更加白皙,苍白的唇瓣随着微抿的动作添了几分血色,仙子般清冷的人瞬间变成了摄人心魂的妖精。

看到女人轻抚小腹的动作千道流轻缓的步伐乱了,一个瞬步移到金笼前,刚准备打开笼子又像是想到什么似得垂下了手掌,只得轻唤笼中美人的姓名

“禾儿”

话音刚落沅芷的思绪慢慢沉入黑暗,该死的狗男人,每次过来都要让自己沉睡,娘亲一个人可怎么办......

玖禾知道来人是谁,但还是毫无反应,为什么昔日那个尊敬的兄长会变成如今这般摸样,明明有喜欢的人不是吗,为什么又要将自己囚禁在这,极致的黑暗让女人无比煎熬,倒也不是因为被禁锢的自由,只是与外界的断联让女人很担心自己的爱人,那般温柔的人若是落在千道流手里,想到这里女人睁开双眼,碧蓝色的眸子更衬的女人娇艳明媚,可那碧波中刚映进一抹金黄便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千道流看着眼前的女子蹙眉落泪的样子再也顾不得其他,华贵的金笼在他手下瞬间化为齑粉后急切的搂住玖禾

“禾儿,是不是腹中孩子闹你了”

提及这种可能千道流落在那团微凸上的神色一暗,若是禾儿有半分难受这孩子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玖禾察觉到千道流的想法心里一惊,如今连自己的孩子都容不下了吗

“兄长,我......”

玖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千道流打断

“禾儿叫我什么”

玖禾一愣,一时间摸不清千道流的想法,千道流看着女人茫然的面庞叹了口气

“禾儿,唤我名字”

“......道流?”

千道流听到这一声轻唤心下一柔,一把抱起女人走向屏障后的大床,玖禾一惊一把抓住千道流的衣袖

“兄长,不......”

千道流步伐一顿到底还是忍住没发火,几步走向床榻将女人轻柔的放下之后禁锢在双臂之间

“禾儿,我就那么不堪吗?”

“......不是,但你待我如兄长一般......”

千道流气急,俯下身吻住那抹粉红,耳鬓厮磨,接触到心爱之人的喜悦在白嫩上落下晶莹时瞬间冷却

“为什么,你我相识多年,我守护了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

玖禾气郁,到底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因为你是兄长,而且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们已经成婚了,为什么不能放过我,明明我和兄长喜欢的人完全不一样,为什么要把我当做替身囚禁在这,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千道流此刻及其暴躁,疯狂的情绪席卷脑海,暴戾的拳头紧握,十指死死卡住掌心,鲜红的血液滴答滴答的落在那张雪白的皮毛上然后滚落下去,竟是没留下半分痕迹,尽管这样千道流还是不敢伤害身下的人,只能起身背对玖禾调整吐息

“禾儿,我不喜欢波塞西,我去海神岛只是因为试炼,我是天使神的供奉怎么可能喜欢海神的供奉”

玖禾感觉前所未有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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