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深情皇帝阮澜烛×失忆世家公子凌久时
名字按致命游戏电视剧,第十扇门按电视剧演的,保留反派孙元洲。但是按原著门和阮哥门神的设定,程家双生子有先天性心脏病的设定,原著门中门,私设千里和枣枣现实中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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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澜烛是对凌久时很好,凌久时也不是没有听过外头的传闻,他不在乎,喜欢一人,不用在意是男人还是女人,阮澜烛对他的真心他都懂,他也愿意。
他很清楚自己的父母是被陷害的,他的父母向来开明,不会因为那些难听的传闻就嫌弃这个儿子,或者觉得儿子做了帝王的枕边人根丢人。那么就根本不可能诅咒帝王。他也明白阮澜烛是迫不得已才把他父母禁闭府中,但是昨晚的大火,的确是禁军的人守在凌家内外发生的,不是禁军动的手不可能有旁人,而禁军只听命于阮澜烛。
他终究还是孙元洲所说的那句:凌大人可是说了,要是他的儿子跟男人在一起,那他可丢不起人,只能当没有这个儿子,这阴阳不合之事有悖人伦必遭天谴。要是陛下把凌久时当了禁脔,那他可是要去向先帝请罪了,也无颜忝居高位。
这就是说因为觉得龙阳之好丢人,甚至不愿再效忠皇家,也不会祝福他和凌久时,甚至诅咒。
阮澜烛终究是被刺了心。
往日荣寿郡主谭枣枣想要多跟凌久时聊几句,阮澜烛都要一脸不高兴把她赶走。
一个诅咒他们感情的人,就算是凌久时的父母,也是杀了干净。凌久时忘了,他是杀伐果决的帝王。这数月以来,为了对付孙元洲他设计杀了多少个冥顽不灵的孙党之人。
帝王之心。
是他想多了,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同。
阮澜烛见凌久时挽留不住。
出言威胁:你凌家不止你父母二人,你若离开朕。他们的性命对朕而言,也不过是是一个数字。
凌久时跪了。
从御花园那次以后,凌久时从未再跪过他,自然也不曾需要跪旁人。
“臣不愿意,陛下若是想杀,就杀,把臣的族人杀干净,臣也无所谓。”
说完凌久时就起身,义无反顾的走出大殿。
好,很好,阮澜烛握紧了拳头。
“来人,凌侍卫抗朕的命令,拖出去。二十军棍。”
早就闻声而来的谭枣枣这时不管不顾闯进大殿,见到此情此景,吓得不行。冲上去卡住阮澜烛衣袖:“皇兄,久时哥哥他不是故意冒犯你的。你平时不是最—最喜欢他的嘛。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凌侍卫身为罪臣之子,不顾朕对宠眷优渥,执意抗旨不遵,朕没杀了他已经是开恩了。”
罪臣之子。呵,他果然是认为凌家有罪。
“可是——”
久时哥哥文臣之后,那身子骨哪里能受这个——
说罢阮澜烛甩开袖子,头也不回的往内殿走去。
凌久时知道。阮澜烛这是想强行把他留下。
殿外传来闷闷的行杖的声音,凌久时一言不发,也不喊叫。
谭枣枣急得不行,直劝道:“久时哥哥,你喊两声,说不定皇兄就心软了,你喊啊。”
凌久时疼得汗流满面。面色发白,就是一言不发。
他才不会向这个暴君低头。
行刑完了,内殿又传来旨意,凌久时禁闭于重华阁,也就是程家兄弟暂住宫中的地方,倒是没斥责谭枣枣。
谭枣枣也顾不得这里是皇帝的寝宫。立马吩咐御和殿的宫人备软轿送凌久时去重华阁,还要把陈院判请来。
按规矩凌侍卫是没资格乘轿,请陈院判也得陛下发话。从前倒是没关系,可如今——
但谭枣枣毕竟是郡主,尽管阮澜烛素来对她很凶,但是宫里人都看得明白,陛下十分疼爱和在意这个表妹,可不敢怠慢她。
虽然说凌久时更得圣宠如今也是这样,但是陛下对郡主的态度毕竟还没有改变,所以——
宫人们还是照吩咐做了,陈院判派人去请,他来不来那就不知道了。
陈非自然是来了,唉声叹气地给他处理伤口,中途被郡主大小姐吼来吼去逼问他是不是能保证不留疤。
无语,男人留了伤疤又怎么了?就算要紧也不是她该在意的事情吧。难道还指望着凌久时和陛下和好如初?
陈非摇摇头。
凌久时趴在那,迷迷糊糊像是睡着了,谭枣枣和陈非就退了出去。
这时,黑暗中,悄悄走进来一个宫女,轻声问凌久时:“主人让我问你,现在可愿意?”
凌久时气若游丝,轻轻吐出两个字:“愿意。”
而后凌久时在重华阁养伤养了数日,忽然一日就失踪了,找遍了宫里都不见人影。
阮澜烛大怒,拷问了重华阁一众宫人,其中一位叫做瑶瑶的宫女,不堪受刑,死了。
而凌久时此刻已经在城外江英睿的军中,告诉他阮澜烛如何排兵布阵,教他如何应付。
江英睿这边也不亏待他,给她送了一位美人,名为徐瑾,不仅美貌如花,琴棋书画无不通晓,还知情识趣,是江英睿副将之女。既是笼络,也是监视。
这徐瑾应是深得凌久时喜爱,听闻凌久时帐内夜夜折腾到很晚,欢声笑语不断。
数日之后,江英睿的叛军攻入京城,确实没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凌久时确实有些本事。众人都都攻入了皇宫,与孙元洲汇合了。
高阶之上,阮澜烛气定神闲。他拍拍手,让谭枣枣带着手被反绑的夏氏。
孙元洲看清来人以后,好像看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狂笑不止,
“阮澜烛,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筹码。若是这个女人,你想杀就杀好了。”
谭枣枣怒道:“她可是你的结发妻子!”
孙元洲道:“等我做了皇帝,想要什么女人都会有。”说完他又看向夏氏:“我会追封你为皇后,你放心去吧。”
夏氏闻言疯魔了:“孙元洲!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孙元洲冷笑:“等我做了皇帝,你父亲自然会夏氏别的女儿给我,而我也会立她为新皇后。”
夏氏直到此刻才真的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或者说逼迫自己面对早就知道的现实。
不再挣扎。
阮澜烛今日穿了一身红衣,此刻忽然轻飘飘的说了句:“夏氏为了你,在朕十五岁那年就想推朕入水杀了朕。”
“因为枣枣看到了,她先是想故技重施还是枣枣,被朕察觉救了回来。而后她就陷害枣枣虐杀宫人,但其实是她做的。而那个宫女,濛濛,正是你手下副将熊漆的亲妹妹。惊喜吗?”
孙元洲往后看,他的随行侍卫竟然都放下了武器,熊漆果然一副怨毒的样子看着他。
那又如何。他还没有输。
“昏君,熊漆背叛又如何。本侯还有五万大军,而你的禁军和京城护卫军都在城郊皇陵,至于那些勤王救驾的边城军,怕是来不及救你。”
阮澜烛:“哦?是吗”
这是静默站在人群中的凌久时对着江英睿说:“你答应了让我亲手杀了他的。”
江英睿听徐瑾回报,凌久时确实十分怨恨阮澜烛,且凌久时的父母确实是死了,虽然是被舅舅孙元洲派人杀的。
这个时候情况不明,派他探路也好。
况且这弑君的罪名有人担着也好。
只见凌久时提着一把长剑就往高阶之上走去,阮澜烛身边的禁军与江英睿带来的人缠斗在一起,凌久时竟然真的顺利走上了高台,谭枣枣一看凌久时,吓得推开夏氏,张开双臂挡在阮澜烛面前。
“久时哥哥,你不要,你不能杀皇兄——”
阮澜烛伸手把谭枣枣扒拉开,张开了双臂,两人相视而笑。
凌久时把剑递给谭枣枣,谭枣枣发愣,阮澜烛深吸口气:“谭枣枣,接着。”
谭枣枣这才立马回神接住了剑。
阮澜烛把凌久时深深抱进怀里,竟然开始用撒娇的语气说:“这么久不见你都不想我的嘛。”
凌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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