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宰辅之死

天下大势自百年前即定,东有东瀛,西有巨夔,南有阗越,北有狄厥,中间及是泱泱天命王朝--天洛。百年前天下风云变幻、波谲云诡,各方势力经过残酷的近十年纷争与杀戮,终于结束了前朝一统王朝元昭统治下的各方残余势力。天下出现一位真正的天命的王者,令景宸一统了中原大地,并先后平定了国内二十四个割据势力与各方豪强。挽救了饱受战争蹂躏的亿兆黎民,平复了历经沧桑的宇内大地。并历经武帝、文帝近五十年的疏导与治理,天下已然恢复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前朝隆兴帝王朝初期天下已然是物丰民殷,兵强马壮,人才辈出,其气势大有镶定宇内,一统天一之大势,其他各方王朝也只有奋起改革、变化图强,攘扩雄才,练兵强武,以图自保,但此时地处西北的巨夔,天降异女,年方十六岁就出落犹存如天仙再世、美艳倾城,人闻其名见喜,听其声尽醉,而此女正是巨夔王者,默都可汗的掌上公主-阿娜尼公主,兴隆朝时嫁入天洛,盛极一时并很快受宠于兴隆帝,于是王朝的权力开始出现了微秒的变化,各种内部势力也慢慢的开始出现分化与组合,于是争端频出、暗流涌动同样也似乎预示了一个新的时代的旦生。

元韶二十七年隆兴帝薨殁于武都殿,年仅十岁的太子欢,接承了帝位,始号--元武,由宰辅慕容都统领百官在御前点检接受朝贺而登基。宰辅慕容都正因是先帝三位托孤大臣中最有权势的一位,更是天洛朝三朝老臣,一身功绩均大显于前两朝,同样也是全凭自已的卓越功勋一步一步的走上权力的巅峰,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史有一代权相之称。

“皇上初登大宝,宜继承先帝遗志,励精图治,中兴天洛,一扫北疆之夷狄,西并巨夔之山河,使我天洛亿兆百姓真正得以修养生息,永享盛世太平”

“宰辅,莫急,我这年岁还小,还没玩够,有宰辅主政自是无妨,待我玩好够了我自然会听宰辅意见,挥军北上一统天下,穆容宰辅,你说这样好不好!”还一脸稚气的小皇帝竟然连头上皇冠歪了都没发现。

“众位亲家今个儿都回去休息吧,退朝!”

“皇上!”宰辅慕容都还待再奏却只见小皇帝欢自顾一溜烟的跑了,他也不得不叹息一声,挥了挥手让百官退朝了。

元武三年

京城西市繁华空前,一年一度花朝节更是增添这座城市的无限生机与热闹程度,各种商贾的吆喝,贩夫走卒的接踵摩肩,到处莺歌雁舞、纸醉金迷,而此时位于西市落雁楼却在举办一场甚天的花魁酒会。这可京城民间一年一度最火热的盛会,正可谓是盛况空前、万人空巷到处灯光溢彩。

只因为三年以来京城首屈一指的花魁大会一直都久选未决,而今年却意外的顺利,因为京城各大优伶坊、艺院、乐坊均一致推选了一位绝世美女出任今年花魁,这种情况是前所未有的,可也就是这次花魁大会竟然还获得了朝廷的支持,这更难得一见的情况,只见整个落雁楼附近是布满了内卫与大理寺的人。就连一代权相宰辅穆容都都乔装改份乘着一软轿前来观礼了。

落雁楼内更是千金难求一位,能进来的人不是达官显贵,就是商贾富豪,这不花魁的影还没见楼内已是气氛热烈异常,不单这京城的几大舞团轮翻登场献技,就连乐坊也是高手频出,操琴的,吹箫的、奏古筝的那是应有尽有,几层楼上看台酒水茶席不断,聊天打趣声此起彼伏,交朋接友,招呼问候人员川流不息,后勤服务小厮也是忙得不亦乐呼。

可就在此时一软卧小雅室之内却有一位特别的人物,他就是当朝宰辅慕容都,此刻是不但享受着特别的服务,就连京城响当当的落雁楼的云美女老板都是亲自在一旁边侍候着。

“大人,这是我们落雁楼的极品佳酿‘玉楼春’又称为‘一涨春水意悠深’更有‘四韵五意’之佳趣,大人今天能来我们落雁楼一定要品品我们这里的头号招牌。”云美女老板招来五小婢各端颜色各异姿态且不相同的五瓶‘玉楼春’出来。

“哦,有哪‘四韵五意呀!你且说来’慕容都却低头看着桌上残局执着手中一枚棋子久久未落下一子。

“我且为大人先讲讲这四韵五意:

这一韵:色韵,正所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大人且看这洒瓶,是不是形态各异却是妙趣横生,再且看看这酒色虽同为玉楼春却是色泽更不相同。

慕容都终于抬起了头站起来即看了看那奴婢手中的酒瓶,又看了看盛出来酒。“是有点意思”

“这二韵:香韵,正所谓花气酒香清厮酿,花腮酒面红相向,大人再且闻闻此五种酒的香味”

“嗯,香气浓淡有别,却各带花香的特色,是不错!”慕容都又一一闻了闻酒香,点头称赞道。

“这三韵:香韵:正所谓是我饮不尽器,半酣味尤长,大人请品品”

“嗯,这味浓郁悠长且有特点,看来果真是用心之作!”慕容都又一一闻了尝尝五杯洒,点头称赞道。

“这第四:格韵,正所谓是偶得酒中趣,空杯亦常持,大人不防回味一番”

“嗯,或热烈、或优雅、或细腻,或委婉各具特色却又大道归一,那‘五意’又作何解说”

“五意是指:意境、意情、意向、意趣、意义”

“花魁驾临,‘魅影袭人粉黛春,流光溢彩艳惊魂,和衣醉卧凭栏处,凭栏已是醉百樽”楼内司仪已是在大声唱诺。

且只见高高楼顶有花雨纷纷扬扬的飘飞而下,玉稠为路,彩带为风,花舞为伴一个绝色二八佳人乘稠而下,却又空中飞旋而舞,洒花为春,似东君之降临人间,又似嫦娥之飘飞若仙,只是此绝色美人却是一袭红色纱衣,肤白胜雪、貌比天仙,正所谓是“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果真人间一绝色,京城一仙姝。

直看得众人是一时灵魂出窍,沉醉如眠,

直到楼内司仪大声唱诺声起:“奏乐!”

美妙的乐声起处,人群中有如潮水的掌声与欢呼声一阵阵袭面而来。而此时花魁抱琵琶起舞,唱轻歌以和音。其音婉丽动听,其词音调和谐,其舞姿婉若惊鸿,其身姿却翩若娇龙。只听唱道:

云随雁字长,山际恋斜阳;

楼高莫断红梅妆,琥珀金盏浅轻尝;

蓬莱仙宫、彩云深处,笙歌倩影舞霓裳;

敢邀君,并辔轻携飞歌扬。

木落天清野,水斜九回肠;

玉骨冰肌尘不染,罗袜凌波明月房;

管弦箫笛、落落琴殇,临晚亭西背影长;

怎敌他,山遥水远暮色苍。

唱调曲调、身姿舞蹈竟然浑然天成,让人群中掌声雷动,喝彩声一波接着一波。可这如红梅般怒放的美人顾盼流眄中却是在人群中找一可心之人,可又偏偏未找到一般,而原来处于暖阁中的宰辅慕容都处是始终未在看台露出一面。而此时却闻一声清啸传来。

“花魁姐姐!貌赛天仙、舞胜凤翔、音若幽兰飘香,却是绮丽有余而生气不足,今天趁此热闹不如由小子表演一段剑舞以求中和场面气氛。”只见一锦衣少年约莫十一、二岁竟然凌空而出在空中一连几个筋斗,却又脚下飞踢踏楼上看台一壁围旋而下,显然是有过于卖弄之嫌。

“何处来的野小子,这种地方岂是尔等乳臭未干之人可随意卖弄之地,不如回家喝饱母乳不迟”人群中有人大声调侃,直弄众人哄堂大笑,而这时最高看台之上终于露出一头正是慕容都。

“哈哈,处于庙堂高处之人,怎知民间风骨,小子又岂是卖弄,只小子来此之时恰见荒野之地有一人踏月而舞、执酒而歌,歌声若苍穹之洪音,大地也为之动容,今小子有幸伴剑舞吟出以和花魁姐姐仙舞妙音。

果真只见两人身形一合一文舞一武舞竟然搭配得相当之默契。而那个少年虽然稚气未脱却是剑出如星雨,飞奔似流星,剑剑似到眼前而又能收放自如,且漫吟道:“

白雪沧灯侍寂廖,三千风骨任飘遥;

长风万里破逆浪,负垂天翼上九霄;

剑挽沧澜龙行野,指断红尘一丈萧;

身横大野风飒飒,酒入长歌梦为涛。”

两人表演得自是热闹非常,看台也是如有若沉醉了一般,但一人却是突然消失在了看台,而这人却是慕容都。

“老爷,情况已查明!”

子夜时份热闹的花夔宴终于结束,人影渐渐离离散去,落雁楼上皓月当空,

而此时飞檐楼角却隐隐挂着一条黑色身影一掠而过,人如飞梭灵燕般的射入微开的窗帘,同时两条银色小链的虎形飞刀似两条张口欲噬银龙一般直向床铺上侧卧的一紫袍酣睡者飞去,其势若奔电眨眼之间已飞临面门,而此时床上紫袍者却依然敞胸酣醉未见有任何动作,也就在闪电的一秒之内,床突然,“轰”的一声下陷了一尺,虎形飞刀落空了深透进后墙之内,并随链条一挥一带起漫天木屑飞银雨,

而床前突然一道身影虎啸而起,象一面铁墙一般和身扑面而来,拳如雷霆,势若奔电。刚劲拳头未到罡风已到且迎面迫体欲裂,拳掌相交两股气劲在空中一爆而开,立即振得房屋内纷纷簌簌粉尘弥漫,来袭黑衣之人蹬蹬蹬一连退后数步,双臂交挥虎形链刀再出,一直一弧交相攻击,紫袍者却是双袖一抖一对护肘镔铁短柺立即相迎面上,叮叮叮金属撞击声齐出,房内火星四射,人影交错。只见柺影如山一般一层层推进,不但章法严谨攻守得当,而且每柺都是刚劲威猛霍霍生风,其势已是锐不当。

来袭黑衣人本来就近攻不利,再加之内劲不如对方,只能凭高明的身法不停躲闪,一连几个诱敌的虚招之下,他终于得成功分身,一个飞纵朝窗外飞掠而去。先后两条掠出的黑影,如旋风一般穿梭在屋檐瓦脊之间,明月映衬下前后相逐不过盈尺,

前人突然如回风舞叶般一个倒掠,并同时两道弧形银电急袭到,后人变前人加之攻击之势突然,紫袍人似是防守不及人在空中急坠,触地复起一连几个筋斗回翻才勉强避过来袭的链刀,但发束已然削散形如厉鬼,并有丝丝发丝落下,饶是如此也未有丝毫畏惧之感反而却是全身真气充涨开来,身柺合一个凌空翻身出柺同时双膝飞跪几乎同一时间拐到身到直袭对方面门,可是袭击者狡如脱免链刀脱手而出攻击与圈束齐至,而后面跟踪而来的却是一把银亮的蜂尾针,一出手就知道一定要置对方于死地的招式,只见铁柺连挥而起铁幕腾起,金属撞击之声不绝于耳,黑衣袭击者已无心恋战飞身而走,而后面追来的一双铁掌却如风泼一般之开山利斧,斧身一丈之地周边气劲激荡,如利刃割面,前面袭击者衣服立即如受利刃割裂一般如片片旋飞的落叶飞散开来,并自口中喷出一柱血箭,直向地上坠落罡风消散。而后面追击者身形急速跃飞扑腾而至如一只巨大的兀鹰般扑向下坠的身体,强大冲击力使周边尘嚣甚起罡风弥漫开来,此刻偷袭击者已成了将死困兽,一只手掌已严严的扣住了他的脖子,身体也是陷入地面数寸,一拧一扣双眼血红血箭迸射,身体立即僵直,黑影迅速扭下尸体上的一头颅,迎着残白的月色露出一张彪形虬髯面容,一脚过去将尸身跌起挂在旁边一株歪脖子树上,并迅速如乘风般飞离而去。

虬髯紫袍人通过花影掩映的小径,穿过数十丈的荷塘,飘落在一排排精美绝纶的屋舍边上,穿过来来回回身影,走进一进小院,使用传音入密的功法,将声音清晰的传向屋内:“相爷,属下依约来见!”

不一会里屋传来低沉而缓慢的声音:“可有收获”

“孳犯已伏诛,此行目的查明:缚霸鞭,擎龙首,落雁飞羽”

“哦!看来他们雄心不小呀,另一边有飞鸽传书过来吗?”

“不曾,相信兄弟们已然较解决,只可惜这些来来回回死去的都人都只是没用死士,无法获取他们幕后的主使。”

“这个倒不用急,本相有的是时间将他挖出来,本相朝堂上未遇到过对手,在江湖上也曾叱咤风云,现在这几个牛鬼蛇神本相还未看在眼里。你去通知兄弟门吧,不用再实施计划了,本相已另有消息传来,不日自会用计将他们全部扫灭。”

“诺!!”

※※※※※※※※※

院子重新寂静起来,可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声音,象自很远的地方传来,也象是就近在咫尺,没错,此种传音入密却是凝声成丝,虽在远处却却是尤若近前,功夫可比刚才那位好上何止百倍,不但传音丝丝入耳、一音不漏,而且振心慑迫之功效立成。

“慕容老贼,终于找到你了,在朝堂上还确实把你无可奈何,但现在就不一样了”声音就如刮过一阵迅风一般一下就到了身前。”

“你就是那个幕后主使,死士就是你用来诱我显身的吗?”哈哈,竟然声震屋宇,驻守在外院十二铁卫,闻迅破门窗而入,但是他们都傻眼了,相爷呢?刚才明明听到有相爷示警声传来,但现在迎面而来的是后窗洞开,外面月色撒了一地幽寂,凉风习习传来。

“慕容都,你能跟出来,说明你还有一点江湖义气,正好在下也不想伤及无辜”

“哈哈,无知小儿,你狂妄得够可以的,本相称雄江湖之时恐怕你还只是一肉胎罢了,今天本相权当与你游戏一把,说吧:你遣那些魑魅魍魉死士过来扰本相清休做甚?”

“慢着,在下并不是你所想的幕后主使,但在下要杀你却是真”一袭月白长衫身形颀长年青人竟然神态自若的立在湖面之上随风摇曳,好象非人类凡胎一般。

“那你来寻老夫难道是单是为了寻仇而来?老夫仇家很多但还真想不出有你这号人物?”

慕容都立在树枝之上,也是须发飘飘,但此刻他已是落人一筹,只因为目前这个风神俊朗,面如冠玉的年青人,武功修为已远超他想象,他虽十多年未亲历江湖,却是没想到有如此轻功超群的年青人已然在轻功之上赶超他之上,

忆往昔他曾在江湖上叱咤风云,为各方豪杰所称赞,而且也率领了一干豪杰纵横驰骋江湖数年无人能敌。未曾想十多年过来他面对此人却自心底生出有些老了的感觉,但此种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代有之的是雄心万丈,本相岂是尔等江湖之辈可望其项背的,本相在数十年前已是战场之上的万人敌,现在又连小皇帝都是让他捏在手心里可左右朝局的人物,放眼整个朝堂已无人敢与他正面为敌,他说一,其他人不敢说二。

“你是何方无知之徒?竟敢来寻老夫晦气!本相要捏死你就如同捏裂一蚂蚁一般容易。”

“哈哈!老贼你以为这里是你能一手遮天的朝堂,今天在下就要取你狗命”

白衫年青人也未见任何动作身形却如一变成三,三把闪亮的银剑分三个方向直取慕容都的三方要害之处。

“来得好,本相就好好伸量伸量你,也好让你知道什么是狂妄与无知,”

只见慕容都全身真气激荡充盈双掌起处竟然烈焰成刀,如巨虎奔腾而出拦腰横扫,硬生生迫退了来袭的森森剑气。

“嗯,嗯,小儿,你敢只身来寻仇,本相就让你来得去不得,龙擒手”

慕容都身形一展如游龙出击,漫天抓影乘胜而击,只见月白衫年青人贴水面如御风滑形避过凌厉的抓功,只见剑尖击水身形逆空翻飞而起,来了一个背后截杀。

眼见剑气已破体,却只听慕容都暴喝一声,“找死!”

全身真气爆破而出,竟然凭强劲无匹的真气再次将月白衫年轻人震退。慕容都得理不饶人,一个弧形旋回截住了年青人的退路,两人一个照面就近搏了数招,月白衫年青人虽然剑气凌厉无匹,轻功也是上乘绝佳,但如此近搏慕容都却是占尽了上风,一是他浸淫了数十年的功力强大无匹,再加之右掌大龙擒手,左掌烈焰开膛掌两种绝世神功攻势相得益彰、左右互搏,使得他越战越勇。

而此时月白衫年轻人剑势突然一变,原本轻灵飘逸如行云流水的剑势却突然变得大开大阖势若天钧,慕容都每出一招都被他凝重的剑势所封住,好像自己的任何意图都被他提前预知一般。且每剑所隐藏剑势变化繁复而多变,剑花挽去飞星与流光互溢造成眼神迷离难开。

慕容都越战越惊,一退再退已退到了一树之后,眼看就要被月白衫年青人前胸洞穿数十个洞,但此时却是剑势却是突然停顿下来,冰凉的剑刃却是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找本相寻仇?你刚才的剑法到底是什么剑?如何诡异难预知?”慕容都虽然面临顷刻即失之生命危险但他却是面临过多少狂涛巨澜之人,依然面临危局而面无惧色。

“很好,在要你老命之前,给你死个明白,你可记得十五年前你迫害太医院首席薜神医之事,你不但利用皇妃夭折皇儿之事陷害薜神医,还全力追杀他们一家,造成薜神医被杀身亡,一家从此四分五散音讯难知。”

“怎么你就是当年薜神医的后人,莫不是你是婉儿孩子?”

“住口,不许你直呼母亲的名讳!”月白衫年轻人显得激动非常,剑刃一抖颈部已有血丝显现。

“哈哈,我为何不能呼兰婉仪的名字,她本就是我慕容都的师妹,也是我师傅的唯一女儿”

“住口,你不配,母亲跟本就不可能有你这种丧心病人狂的师哥,你不配”月白衫年青人显然越加激动起来,

“你把母亲藏去哪里了,快说。要不我现在就要了你的老命。”

“唉,说起你母亲,你还是先把这剑拿开,老夫并不俱死,只是有遗憾之事未了”

慕容都竟然从容的拔开了剑刃,而年青竟也未表示出拒绝之意

“正如你所说,从追杀她这一事上我不配做他的师哥,可她毕竟是师傅的女儿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更何况当年我受皇上之命追杀薜神医一家也纯属无耐之举,同样若非老夫当年一举将各种邪端异说制止于朝堂之内,只怕现在的天洛王朝早已改朝换代,老夫当时也是为了天下正义保住天洛太平盛世数十年,难道我有错吗?”

“你少使用你在朝上那套狗屁不通的大道理来蒙骗于我,说到底你就是为了你的官位,耍弄权术使我爷爷薜神医蒙冤,在你们眼里从来就没有公道与正义,只有权术与利益。你害了我们一家,我要杀你天经地义,你还有何话说?”

月白衫年轻人剑锋一抖迅急无匹剑锋驾临在了慕容都的脖子上,可是慕容都却是一闪也没闪。

“哈哈,报应,真是报应,你要公平正义,可何为公平,何为正义,天下太平才是公平正义,你所谓的公平正义只是你个人之举,当年要是让朝上那些有心之人作乱下去,只怕为天下大乱,朝堂倾覆,你爷爷薜神医之事也就是一个引子,如果当年老夫不快刀斩乱麻,又怎么能那么快平息所有势力,使他们甘心情愿的拱卫朝廷、护佑百姓。你还年青,你心里只有快意恩仇这我能理解,但是如果你设身处地到了当时危局之中,你也为明白我的当时之举是正确无误的,你杀我,你自可动手,本相且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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