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小蝶来叠被见了绢帕悄悄藏在袖中拿给张衡昌看,张衡昌不多疑,从此敬重辛冰。

三天回门自然免了,又过了几天丁勇、任飞、辛浒告辞。

辛冰与裴红英不同,进了门后不许张衡昌在外面眠花宿柳,院内几个丫头也不许亲近,张衡昌但有不如她意不是哭就是闹,公公婆婆见此情形只训斥张衡昌不知足,张衡昌更是被辛冰拿捏的死死的,由此更加怀念裴红英,因而对小云就格外的看重了。

夫妻俩过日子各怀心思,这天张衡昌趁着辛冰进园子里游玩不在跟前,故意叫小云端茶,见房内无人两人眉来眼去,端茶时张衡昌一把将其拉进怀里就要行好事。

小云想逃开又不如张衡昌力大只好顺从,因道:“这大白天的让人看到怪难为情的,万一被少奶奶撞着可不是玩的。”

张衡昌冷哼道:“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她是只母老虎。”

两个人屋内说话屋外有人听,小蝶拿衣服刚巧从门外经过,听到屋内咿咿呀呀有人说话,将耳贴在门缝上正好听到两人对话。自从辛冰过门这小蝶为了讨好新任少奶奶伺候十分上心,好话奉承,做事看眼色,只把个辛冰伺候的公主一样。辛冰过门后把小娟和之前裴红英带来的几个丫头都打发的远远的,小云也不得进内门和张衡昌私见,独独的留了小蝶在身边成了她的心腹,甚至比她自己带来的月饼、粽子还要亲近,有人时就是主仆,无人时就以姐妹相称。辛冰承诺小蝶等时机成熟就让张衡昌收了她做二房,小蝶由此更加用心伺候辛冰。这次听到两人对话如获敌情,心中十分高兴,她早就想把小云排挤出去,只因小云是裴红英的贴身丫头又与张衡昌有染,没有机会下手,这次可算拿住了把柄,遂不动声色进了园子。

辛冰在赏菊楼上休息,月饼、粽子和几个丫头在后面伺候,现已十月菊花正盛,小蝶绕过花田径直上了楼,将衣服递给辛冰作欲言又止状,用眼瞟着月饼、粽子和几个丫头,辛冰会意摆手道:“无妨,她们都是我带来的有什么话尽管说。”

小蝶才将刚才听到的添油加醋说了一遍,辛冰听后一阵冷笑,其实辛冰也早想除了小云,只是碍于张衡昌心思不敢太过逼迫,这次刚好是个机会。

晚上辛冰缠着张衡昌行房,张衡昌因白天已经行了房事,未免有些力不从心,辛冰不依不饶,趁机问道:“今天怎么了?平日里都龙精虎猛的折腾,今天才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该不会白天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吧?”

张衡昌心虚道:“没有,我能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辛冰笑道:“你们男人都是馋猫,哪有不偷腥的?小云、小蝶又都是被你收去了的,模样儿又生的比我齐整,整日对着腥味能不馋吗?况且自打成亲以后我又不遵妇道,现成了妒妇,不许你寻花问柳,只许你在房内打磨,恐怕早都烦了吧。”

张衡昌将辛冰搂在怀里笑道:“外面那些庸脂俗粉怎么能和你比。”

辛冰道:“少来哄我,我可不像裴红英那么好骗。”

说到裴凤英张衡昌就不说话了。

辛冰翻白眼怒道:“怎么了?是不是还忘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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