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转眼之间,几个月的光阴悄然流逝。
陈汐颜凭借着自己出众的样貌和舞曲,成功地晋升为芙蓉楼的小头牌。
一日,正当陈汐颜在房间跳舞弹曲,对坐他的男子变了咽口水终于忍不住道:“小娘子,快来给爷摸摸!”说话之人乃是个身材臃肿、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此刻正用色眯眯的目光紧盯着陈汐颜,并猛地朝她扑来。
然而,陈汐颜害怕的侧身一闪,迅速夺门而出,只留那扑了个空的中年男人气急败坏地在屋内叫嚣:“竟敢忤逆本大爷,我定要去向老鸨告状!”
夜幕降临。
金妈妈如往常一般召集众姐妹训话,待其他人散尽之后,唯独将陈汐颜留了下来。
金妈妈在陈汐颜身旁来回踱步,眼中满是怒其不争的神情,她质问陈汐颜道:“你难道就不想早日脱离这烟花之地,重获自由身吗?”
陈汐颜低声回应:“想。”
金妈妈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想?都过去将近两个月了,你才攒下区区两百两银子,这样下去,何时才能凑够赎身的钱啊!”说罢,还不忘用嫌弃的眼神斜睨陈汐颜一眼。
面对金妈妈的斥责,陈汐颜沉默不语,只是默默低下了头。
金妈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恢复平静,然后露出一个看似亲切的笑容说道:“汐颜啊,六百两银子并不是什么难以赚取的数目,而赎身之后享受荣华富贵的日子更是轻而易举就能实现的。”
“只需要……”说到这里,老鸨停下话语,伸手轻轻揭开了汐颜脸上的轻纱。
继续说道,“只需要你陪一个笑脸,褪去身上一层薄纱,出卖那么一点点的贞洁,便足够了。”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和劝诱,仿佛在向汐颜描绘一幅美好未来的画卷。
然而,这几句话说得轻巧,背后隐藏的却是芙蓉楼的女子早已习惯痛苦与无奈。
陈汐颜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金妈妈,我做不到……”
“你!”金妈妈瞪大了眼睛,“你可别不知好歹!我这是在给你机会。”
陈汐颜面无表情地看着金妈妈,“妈妈,除了这条路,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金妈妈冷笑一声,“办法?哼,如果有就不会有现在的芙蓉楼了。”
金妈妈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呢?好吧,既然你不肯听我的,那我也不多说了。不过,你要记住,你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再挣不到足够的钱,你就只能一辈子待在这里了。”
陈汐颜回过头,看着窗外的明月,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赚到足够的钱,离开这个地方。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照亮了一片宁静。然而,两个身影却悄悄地从门缝里钻了出来,仿佛要打破这片平静。
“宋哥,咱们这样偷溜出来真的好吗?要是被先生发现了,肯定会挨骂的!“说话的是一个圆滚滚的小胖子,此刻正紧张兮兮地四处张望着,似乎生怕有人突然出现抓住他们。
宋池听了小胖子的话,不禁皱起眉头,语气略带讥讽地说:“胖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如鼠了?以前可不是这样啊!“
韩元宝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爸,他出使他国刚回来,如果知道我不在家用功读书,而是跑到这种地方来,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尽管心中有些担忧,但两人还是义无反顾地朝着目的地前进。不多时,他们便来到芙蓉楼。
这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显然正是热闹之时。
没有丝毫犹豫,两人径直走进了芙蓉楼。一进门,立刻引来了姑娘众人的目光。
不过对于这些已经习惯了出入各种场合的小家伙来说,并没有感到丝毫不适。
金妈妈一眼就认出了他们,脸上露出热情的笑容,高声喊道:“哎呀呀,原来是小韩公子和小宋爷啊!好久不见你们两位啦!“
别看他们年纪尚小,只有区区十二岁,但早已成为了京城所有青楼的常客。
金妈妈对他们自然也是格外恭敬,连忙迎上来问道:“二位小爷,今天还是老规矩吗?“
两人默契地点了点头,表示一切照旧。
金妈妈心领神会,随即大声吩咐道:“来人啊!赶紧给两位小爷准备两间上等客房,一间备好丰盛的美食佳肴,另一间则把汐颜叫来伺候小宋爷。“
得到指示后,下人们迅速行动起来,各司其职。而宋池和韩元宝则像往常一样,轻车熟路地走向属于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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