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一直都很喜欢这种清幽雅致的环境,不然从前也不会因为一时兴起花了自己九成流动资金外加和黎女士借了几千万在苏州那边盘下了一座规模不算小的园林。
目前那座园林有一部分是开放的景区,少时的沈渡曾打算以此回回血,还将园里外围的戏台子租借出去,给了一个唱黄梅戏的戏班子唱戏用。
可所谓是将东西物尽其用了。
“哎呦,沈丫头,终于见着你喽!”人未到声先至。
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加上其的职业,就能让人联想到一个活力不减的,慈祥和蔼的小老头形象。
“福伯,别来无恙啊,这次您出去又学了什么新菜啊?”沈渡熟络的回应着小老头,丝毫不见外的就想叫人掏出绝活。
不一会,一个个子不算矮,略微有些发福的红色身影从门扉中走了出来。
红色的唐装,称得小老头那和蔼的面庞看着更加随和喜庆,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看着轮椅上坐着的消瘦的年轻人,小老头有一瞬间的怔愣,不过也就那么一瞬,而后熟练的招呼着燕特助推着轮椅跟上。
“福伯,这条路风景不错嘛,我之前都没走过。”沈渡一边打量着周围有些许陌生的风景一边问道。
“前些天新修建的,老头子老喽,喜欢走走捷径,就修了这条直通小道,还是沈丫头你来得巧,再早个一两天这条路都走不了。”
福伯说着,脸上是遮不住的高兴,还时不时的介绍一下小道上两边新栽种的植物。
郁郁葱葱的,茂盛而又显得生机勃勃,沈渡借着停下来听小老头介绍旁边影壁的时候伸手触摸上了那绿色且光滑的叶片。
带着植物特有的凉意,那是一片阴凉处的叶片,没有被太阳照射到。
沈渡收回手时,手指不自觉的蜷缩起来,握成拳复又松开成掌放置在膝盖上。
说笑着,不一会就到了用餐的内院。
内院因为被改造成了花园的样式,四周是古色古香的建筑,复古的石制或陶制的盆栽,在这里用餐有一种梦回古代的感觉。
福伯的宅子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京派四合院,有点京派的韵味但不多,更多的反倒是徽派和苏派的韵味。
徽派的灰瓦白墙,苏派的围园造景,灵秀清雅。
若是从俯瞰的角度应该算是,京派的底,徽派杂糅苏派的皮。
不管外人怎么看,沈渡是很喜欢的,各种意义上的喜欢。
因为是私人招待,福伯特意提前暂停了营业,就他和他的孙子两人忙活准备。
这不,刚进内院没多大会儿,福伯的儿子福生裴就从厨房钻了出来,“哟,稀客啊稀客,沈大小姐居然会光临寒舍了。”
男人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眉眼疏朗,身姿颀长,语调抑扬顿挫,主打一个阴阳怪气。
沈渡嘴角上扬,眼尾也因眯着眼有些上扬,“主要是福伯外出游学了,如若不然定是要勤来的。”
福生裴呲着个大牙正准备呛人却被端着一个果盘的福伯打断了施法,“你个臭小子和沈丫头计较那么多做什么,大老爷们儿不能大气点儿,磨磨唧唧的。”
福生裴?(?–?)?爷爷,我的亲爷爷!
沈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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