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摩肩接踵的人群让二人难以挤进去,即使踮起脚,两人也看不清楚里面在干什么,只是似乎有互相争吵的声音。马定渊只好随便找了个路人询问。

“这位小哥,你知道里面出了什么事吗?”

“唉,你说说这事儿整的,一个跟我们一样的小百姓偏偏要和刘员外作对,你说有好果子吃吗?”

“刘员外,那是何人?”

“你是新来的吧?这开封府哪里有人不知道刘员外的名字!”

叶承光听了这个名字,似乎也有几分熟悉。

“这个刘员外我好想听说过,好像是叫刘成益,这个人据说总是欺压乡里,名声很不好。”

那个路人听叶承光出言不逊,便警告他:“你可要小心一点,京城的官员很多都和刘员外交厚,上一个像你这么说的,据说已经被刘员外榨得一个子都不剩了!”

“哼!那刘员外是榨菜籽儿的是吗!什么榨得一个子儿都不剩了!”叶承光心中恼怒,就喊得大声了一点,不想让所有人都听到了。

那个路人知道事情不妙,不想扯上一点关系,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只见人群之中,一个衣着华贵、面容嚣张之人大摇大摆地走到叶承光面前。似乎是个不速之客。

“刚刚谁说我是榨菜籽儿的?”

周围的人都怕刘员外,就纷纷指向叶承光。

“是他!是他!”

“哼!你是何许人也,在我的地盘出言不逊!刚刚还教训了一个刁民,现在我就来教训你!让你知道我刘成益不只会榨菜籽,还要把你的血汗钱也给榨干了!”

马定渊知道自己刚来到京城,有任务在身,不能惹是生非,便讨好地说道:“这位地主爷,我这朋友个性粗鄙,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他一命吧。”

“你们两个是一伙儿的?你没有好好看管你的朋友,让他乱说话,你也该被罚!”

“定渊!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文人为何要百般退让!我今天就告诉你,我是朝廷曾钦差边关的指挥使叶承光!今日我便要叫你好看!”

“大胆刁民!竟然自称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你仗势欺人,为祸乡里,又该当何罪!”

“你这刁民!敬酒不吃吃罚酒,天豹,给我办了这厮!”

“是!”那个叫天豹的打手翻了一个跟斗,手持一条铁棒,准备打向叶承光。

叶承光一个闪躲,躲过铁棒,拔出随身佩刀,说道:“你这助纣为虐的东西,今日我便好好治治你!”

“无名鼠辈竟敢口出狂言,我经天豹今日便要除了你这刁民!”

二人大战五十回合不分上下,正打得天昏地暗的时候,叶承光熟悉了经天豹的门道,他飞起一脚,打飞了他的棍子,随后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武艺倒是像模像样,干的事情倒是人模狗样!竟然做这种畜生的打手,难道不觉得害臊吗?”

“承光!适可而止吧。莫要忘了我二人还有要事在身!”

听了马定渊的话,叶承光知道也该收手了,便收起了刀,呵斥经天豹:“好好回去反省反省吧!”

经天豹不断抿着嘴,似乎是在抑制怒火,又似乎是在想别的什么。

刘成益看到经天豹没打过叶承光,气急败坏地跺着脚骂道:“你们这两个天杀的,他日我刘成益定要加倍奉还给你们!天豹,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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