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女士你好,有什么线索您请说。”潘卫德按照顾凌的旨意顺着肖梅芬的话问下去。
“今天晚上六点平阳区的世纪雕塑公园,目标是一个女孩,请千万要提前到,小心不要暴露。”
“好的,这边记录一下......”潘卫德将时间和地点记在了从旁边扯下来的便签上,“晚上六点的世纪雕塑公园是吧,请问你是从哪儿知道这个信息的呢?”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紧接着便是线路挂断的嘟嘟声。
潘卫德连忙看向另一边的女警官,她点点头,确认这个电话是肖梅芬打来的。
“这......”潘卫德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我们基本已经确定,嫌犯之一就是廖子山,但为什么他老婆会打电话过来举报呢?”
“有可能是肖梅芬害怕了,她无意间偷听到廖子山的犯罪计划,怕被发现了灭口。”丁鹏说道。
顾凌摇摇头,盯着手上的便签纸说道:“刚才小潘打电话是外放,电话那头的人很明显不是害怕,那是一种冷静中带有一丝祈求。”
但是为什么要打这通电话呢?肖梅芬提供的线索详细到时间地点受害人性别,如果真的是偷听举报,那警局应该会早点收到来电。而今天的第一个案子已经发生了,她刚好在我们查到廖子山的时候打了这通电话。
这说明......
顾凌没有理会还在猜测的众人,径直地跑出警局,太阳照耀下的马路上并没有人,这种天气确实不适合出来走动。难道是自己猜错了?顾凌又仔细的观察了四周,转身走了回去。
就在顾凌背影消失在警局门口的时候,一个人影从警局对面的街角处露出头来,目光紧紧地盯着警局大门。
“顾队,我们觉得这有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啊。”丁鹏拉着刚回来的顾凌说道,“你想啊,如果我们真的安排了警力,那到时候廖子山在其他地方不就可以随意作案了?”
看着办公室里其他人认同的眼神,顾凌叹了口气,抬起手腕看了眼表。
“现在是下午4点48分,小潘,咱们还是去世纪雕塑那里蹲一下,我觉得肖梅芬说的不像是假话。”
“蹲是可以,但咱们不能把宝都压在一个篮子里,万一真是障眼法,我们这不就被戏耍了吗?”潘卫德说。
顾凌满脸严肃,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这也许是留给我们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次抓不到廖子山他们,以后就很难抓到了。”
下午5点30分,潘卫德和之前那位女警察,还有的同事已经身着便衣埋伏在了世纪雕塑公园。顾凌和丁鹏在外围接应,如果扑空,可以最快速度出警。
时间来到下午5点57分,所有人再次确认了一下各自的位置,保证公园内线路无死角。
六点有的家庭已经吃完了饭,来公园里溜娃了。还有一些人刚刚下班,公园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所有的警察都绷紧神经,在外围的顾凌双眼如探照灯般扫视着来往的车辆和行人。
此时一辆黑色江淮上,廖子山坐在副驾驶,对着旁边正在开车的人说道:“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干完这票给我多少钱我也不干了。”
坐在驾驶位上的男子点点头,把车拐过一个弯,再有一条街,他们就到世纪雕塑公园了。
在等待红灯的过程中,开车的男子突然开口问道:“老廖,你干这行多少年了?”
廖子山看向男人,他不明白此时对方问自己这个问题的意义是什么,他现在有些紧张,装作思考的样子想了一会儿回答道:“十来年吧,怎么了?”
“十来年,拐卖了多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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