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高水远终是到,一心拜敬道知山。

前路漫漫火观修,山上师前见光明。

且说这烧火观自筑观以来已有三千四百余年的庙史,其美名享誉整个道知山,凡是过来拜教之人,授之无不宽顺爱人,尊师敬道,悌孝父母。

这日白领队授命带小风、小啊天等众人来到道知山脚下,遥看山顶有一青烟袅袅,八风倒吸的屋顶,小小近人,远看是米,细看无影,

威威顶立。

于是这白领队边走边和路人打听这上山拜师之路。路人张风氏也是热情好客,看白领队一路人马风尘仆仆远道而来,便问道:“侠士,来自何方,所往何处?”

白队道:“老人家,我们一行人乃来自遥隔天下之北约三万余里的白雪山,奉我家老爷白可知之命,历经千山万水来到贵地,一心想为小少爷拜求名份,不知道这寻往烧火观的山路如何走的?”

路人道:“侠士,这山路还算得好走,可这山上的师傅不是很好求得,我山下砍柴烧火三十余年都未成见过高师下山,偶得也是看见些许小徒弟山下取水,你可沿此山脚下向东走约十里路,那里有一条逐师泉,泉水清澈、剔透,味道甜美,喝上一口可以解困舒乏,甚是美哉,那便或可碰碰运气。”

白队道:“谢谢老人家指点,可这天色已晚,此去逐师泉是否会招遇不测,我和我家小少爷、家丁一行人途过多地几次身陷困境,不知这贵地景象如何?”

热心人张风氏道:“侠士,莫慌,前去不足为惜,若侠士不觉我此地荒凉,可来我寒舍下榻一晚,明日一大早出发便可。”

白队道:“老人家您是菩萨心肠,我这一干人恐怕有所叨扰您老人家吧,好意我等心领了,我们原地扎驻一晚,明日继续前行也不晚。”

张风氏道:“侠士,骨气相当,那我就不留你们过宿,天也不早了,我得回去烧柴做饭了,那老婆子还等我呢。”

白队道:“感谢老人家,你我就此别过,有缘在聚,祝老人家您长命百岁。”

这日幕西垂,已是星光印夜,天上眨吧眨吧眼的小星星好像在说:白领队,不要慌,我们小啊天少爷明日一定可以见到高师铁师傅,快快睡吧,要以全新的姿态拥抱明日的美好。

可能是一路操劳太累了,这白队带众人刚吃过晚饭,就匆匆的睡下了。不出一时半刻,只听见那风行者小风雷鸣般的鼾声就想奏整个围帐,好不喜意。

只听的东山坡上一声声“狗狗明,狗狗明”;原来是这红冠彩翎羽的大雄鸡开鸣了,再看此刻鱼白色的天边红光扑鼻,一轮阳日从东方的山涧中冉冉升起。

正此时,昨日的老人家张风氏刚出门砍柴,不需一时便来到昨日砍柴的青山涧。老人家身体健硕,宝刀不老,不须三时五刻,一禾禾山柴已是有序斩落在地,再看老人家,满头大汗,畅快淋漓。

这边小风的雷鸣酣渐渐停促了起来,再看一路前行六七岁的小顽童少爷小啊天:一大早就在草院里乱串,狗学者雄鸡打鸣,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再那吼。

白领队啊,白领队,你这高师还没见到,自己的心就舒坦了下来,这都几点了啊,还不出发,这老爷和家父的嘱托都是随风斩失了嘛?

再看看榻下的沙漏早救漏完一漏,又一漏。只看见外面一束暖阳如怜爱般照进了白队的帐墙,墙体红的,好像依旧舍不得白队醒来。

可天色已渐饱足,这白队还载着老爷、家父的使命,回笼觉就再也睡不得,急忙擦拭两把老脸,随一行人向逐师泉行进,临近午时到达了这一眼逐师泉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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