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田宇早早地起了床,他想找一个工作来做生存下去的支柱,他也知道,在任何情况下,工人这个职业都是最好的选择。

他也很快成为了一位工人,几乎要背着特别重的东西走很远的路,他毫无怨言,因为他只是为了养活自己,现在,他曾经的工作毫无用处,吃着几块钱的饭,他感觉到了成为父亲的感觉,也认识了几位40多岁的老工友。

他完成了一天的任务,收到了200元的工钱,但在末世之下。至少能养活自己,他回到医院,却发现陈若娅不在病房,他急疯了,发疯一般寻找陈若娅,他找到了一位白人医生,急着问到,“Doctor, doctor, where's Ruoya?(医生,医生,陈若娅呢?)”

“Take it easy. Slohat's going on?(别着急,慢慢说,怎么了?)”

“The girl who lost her sight the other day, number --'5418'.(那个前几天失明的女孩,编号——‘5418’那个。)”田宇慌慌张张地说。

这时,那个医生白了一眼,像是鄙视一样地说道,“It's okay. We moved her to a chair in Hall 12. What's the rush?(没事了,我们把她转移到了12号大厅的椅子上了,着急什么?)”

田宇很愤怒,他瞪大眼睛,“Is there any humanity? That's a blind kid, isn't it?(有没有人性啊?那可是一个失明的孩子啊?)”

那个医生带着讽刺般的语气说,“Would you like to be 'asked' out, Sir?(先生,你想被‘请’出去吗?)”

田宇知道,这里不适合将这事情闹大,他没有多余的动作,抱怨了一句,“该死!”

他打听了很久,终于找到了陈若娅,陈若娅坐在椅子上,一边哭一边说,“ someone help me... someone help me...(谁能帮帮我……谁能帮帮我……)”

田宇快速走过去,给陈若娅盖了一件衣服,说到,“孩子,是我”

“田老师……”

田宇将陈若娅带到了别处,他很生气,“妈的!这死洋鬼子,这她妈缺德!”

田宇问了问陈若娅情况,在早上,陈若娅被无情地请出了病房,在12号大厅,没有人帮她,这对于一个盲人是非常绝望的。

他租了一个报社做房子,只有5平方米的大小,这个报社只有一张床。田宇每天早上买些食物,然后就去上班,有时候工资多,可以吃些好的;有时候工资少,甚至什么也吃不起。他已经熟悉了这样的日子了。

在一天,他起得早早地,虽然现在是4点左右,却正是地下城的早高峰,街里车水马龙,看不出是是这么早。

在工作时,突然听见了叫喊声,他向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是一群手拿火把和铁锹的人,这种人一眼就知道是谁——保守派。

他们决定发动无止境的进攻,直到胜利为止。田宇知道,这次战斗一定会两败俱伤,没有绝对的获胜者。这一定是地下城的最后一次战争。

田宇奔向报社,扶起陈若娅,他不想参与这次战争。可战争就是无情的。他也明白,一定躲不过这次战争的残害。

他拾起一把铁棒防身,直到陈若娅开始发问,“田老师,外面发生了怎么了?”

“保守派来了,妈的!快走吧!”田宇握紧铁棒,将铁棒高举头顶,眼神异常坚定。

忽然,闯进了一群人,他们拿着火把和木棍,田宇胡乱挥舞铁棒,虽然打怕了几个人,但无奈他们人太多,田宇被一把摁倒,那些人的拳头和棍子像暴雨一样落在田宇的头上,田宇头破血流,染红了衣服,他也彻彻底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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