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屯村外,一列十人衙役,一个个腰间别带着腰刀,正慵懒散漫地走在了官道之上。

甚至这会期间还有人一边走着,一边还抬起了手掌不断轻拍着嘴巴,啊啊啊啊地打着哈欠。

伸着懒腰的倒也不少。

摇头晃脑缓和状态的也有。

一行人动作虽然随意,但衣冠倒还整齐,好在有领头的中年衙役的引领,这会所有的人脚边的速到倒也没有减慢。

十人正是昨日傍晚从县衙出来下村收粮的小队。

“啊啊啊……赵哥你来过这边吗?这前、后屯村咋这么远啊?都走了一晚上了,早知道就套个牛车好了!何必这么费劲。”徐力打着哈欠,带着一脸的困顿之色,对着身前的赵谦问道。

他还是第一次下这么远的村,对周围的环境完全不熟。

“我早年来过几次,那时候是到这边陪一些公子哥围猎,不过后来便没机会了,这几年也还是第一次过来,远是远了点,不过已经近了,我们只要转过前面那个弯就能看到村口。”赵谦指着自己那被朝阳拉长的身影方向平静地说道。

“好吧!那行!终于要到了,都走了一夜了,还真是乏了,等会终于可以休憩休憩了!”徐力双手叉腰扭动着身躯缓了缓道。

随即一摆脑袋看向了旁边跟他一般大小,正拿着铜锣的枕进,“小枕你先进村,去准备和通知一下,村民们应该都起来了,估计正用着饭呢,你先去打打前站,我们随后就来!”

“好的力哥!”枕进闻言,瞬间眼睛一亮,直接就跑了出去。

……

“当当当!”

“当当当当!”

没多一会,快步跑进中的枕进,在刚一靠近前屯村村口的位置时,就猛敲起了手中的铜锣。

铜锣一经敲响,那尖锐的声音就迸了出来。

听起来给人的感觉很是躁耳,尤其是在这个时候的前屯村,就尤显刺耳和唐突。

尖锐的锣声被持续敲响,顿时便传遍了整个村内的集聚地以及周边区域。

“尼玛的!这到底是谁家啊!是真不嫌事多吗?一大早敲魂啊!”有村民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还以为有人在为昨夜发生的事情进行“超度”和“驱邪”。

“当当当!”

“当当当当!”

……

锣声依旧,似乎还正由远及近的响着,而且越来越大,弄得越来越的村民焦躁起来,情绪都开始隐隐地有再度崩溃的迹象。

于是开始从各自沉浸的干活状态中回缓过神,下意识地看向锣声响起的方向。

还有一些正在自家院子里忙碌的村民,这会在听到锣声后,竟走了出来。

只是当他们正准备吼上几嗓子的时候,却正好看到那打锣之人,竟是从村口位置跑进来的衙役,旋即直接偃旗息鼓了。

一个个本能地皱缩起脖子,当即就头也回地往自家屋里走。

“当当当!”

“这是什么味啊?这村子里咋这么臭啊?”

枕进一边大力地敲响着手中的铜锣,一边耸了耸鼻子,诧异道。

枕进跑着,随着不断深入村子,就越觉得鼻子间飘过的气味有些不对劲。

他直觉,村子里有些古怪。

枕进带着内心诧异,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很多的地方都很凌乱,像是被翻过了一样,气氛感也有些不对劲,似乎连一点点炊烟都没有,而且还非常的安静。

“各位村民!我知道你们都听到了锣声,别躲着啊!我可是奉县令大人指示下村的!”

“当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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