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

所有人心中,都怀揣着,对那位如同神祇般存在——小旗官的敬畏,

等候他的到来。

没有小旗官的首肯,

他们绝不敢妄动餐具,

这是铁的纪律!

忽然间,

士兵们的余光捕捉到了期盼的身影——小旗官的到来。

令他们愕然的是,

那个名叫苏云的年轻人依然紧随其后,未曾离去。

难道这是在攀附?

难道是狗皮膏药,黏着自家大人,不愿意离去?

又或者是成为了大人的追随者?

…………

……………………

而且按理说,

炊事班已为,那些待考的捕快学员,在角落安排了餐位,

苏云为何不与同伴同食,

反倒是出现在了禁卫军的演武场?

“大人真是仁慈,居然让这小子同桌用餐!”

胡节威的目光钉在苏云身上,见苏云他大大咧咧地坐上交椅,

不禁低声嘟囔。

黄玉秦叶点头附和:“没错,大人虽治军严谨,但心地善良。”

“陈哥,大人怎么对苏云这般看重?未免太过客气了吧,苏云在里面真的只是救了你,没救大人?”乌宁武盯着陈飞熊,

眼神中满是不解,

尤其是看向陈飞熊那已被衣物遮掩的枯萎右臂,

心中的疑问更大了。

大人对待苏云的态度实在超乎常理,

若仅是普通的赏识或是前辈对晚辈的提携,

何至于此?

能与大人一同观看禁卫军操练,

甚至共享午宴,

对苏云而言已是极大的荣幸。

“可能大人想提前与苏云建立良好关系,算是一种对后背的投资吧。”陈飞熊解释道,

他深知苏云的实力。在权力者眼中,

苏云这样的天赋异禀,值得任何投资,

只需时间,苏云必将成为不可小觑的存在。

今日的些许关照,

未来或将收获百倍千倍的回馈。

还有一个未言明的关键——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人人都仰慕强者,

正如这些禁卫军对小旗官的崇敬,

如今苏云实力超越小旗官,

小旗官自然会以礼相待。

话说。

与此同时。

在这熙攘人群中,

两位饥肠辘辘的男子,正身处其间。

“张百维,你真的已经派信鸽,去家里打听——那位新来的木匠,这家奴的信息了吗?”

曾益阳边说,边瞥向身旁正襟危坐的友人。

他注意到张百维正,全神贯注地盯着高台上那个刚落座的年轻人,

心中疑虑顿生。

张百维没有言语,

只是用力点了点头。

苏云这个名字对他而言异常敏感,

他急于了解这位新家奴的底细,

甚至特地飞鸽传书给父亲,

请求父亲找到那位新仆人,

为他自己的儿子画一幅肖像。

按理说,

信鸽此时应已抵达父亲手中,

现在就等回音了。

一旦拿到画像,与眼前少年对比,真相自会大白——究竟是同名巧合,还是本就是同一人?

答案就会揭晓。

“张百维,大人怎么还不开动?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再不吃点什么,怕是要当场晕倒。”曾益阳下巴微扬,

目光越过人群,焦虑地望着高台上的二人,内心急不可耐。

“谁知道呢?大人行事自有一套,他不动,咱们也别急。”

乌宁武随口应道,视线也转向高台,

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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