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牙秀能触叶成沙,自己也可以将叶子揉枯萎。

如果觉醒者只是这种程度的特殊,没必要被特别对待,按工作人员的态度,他这位觉醒者的身心健康都得到了重点照顾。

好奇会产生动力,而实验的对象遍布疯人院。

回想起花山山与憨蛋儿身上的叶子,当时他只是想要清除掉而已,并付诸了行动。

前者用过剪刀,但与后者一样,最终还是用手触碰到过。

心下有了猜测,顾轻在内心不断重复想要对方平胸的念头,在某次打饭的时候对丰满女人使出了龙抓手,随后饭也不吃了,在刺耳的荡笑声中跑去洗手,洗脱皮的那种。

三天后的今天才得到反馈,虽然肉眼看好像没啥变化,但通过对方的失落神态和自言自语,她肉体不出所料地产生了改变。

这才对嘛,觉醒者听起来逼格还挺高的,总不能只会玩叶子吧。

再联想到佟牙秀提到的变化系,难道自己的能力就是变化其他物体?

他抱着把马桶变成金子的想法,又多次进行测试,却没有任何结果。

或许这个变化的能力只对活物有效。

闻着檀香,顾轻收回略微失望的情绪,将目光看向房间中央的寸头男人。

他是疯人院里最安静的人,目光从未放在其他人身上,虽然穿着病员服,但工作人员对他非常重视,任何胆敢打扰他的病人都会被拉走。

不是觉醒者还能是什么,并且应该属于比较强的那种。

寸头男人此刻正盯着棋盘,上面的棋子应该是象棋,却没有对手,正在自己与自己下棋。

大步走过去,还没靠近,顾轻被几名闪身而来的工作人员拦截,“不要打扰这位先生。”

顾轻没理会他们,只是将目光投向他们的身后,认真地看着寸头男人说道:

“前兵进一,这残局我能解。”

寸头男人直到这时才抬起头来。

当他抬头的瞬间,疯人院嘈杂的广场突然安静了,如同羊窝里的阿尔萨斯狼犬,光是坐在那里就令其他人噤若寒蝉。

二人对视一眼,顾轻神色如常,对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平静地推动棋盘上的红方前卒,进一。

而寸头男人自己所持的黑子,则选择象五退七,杀掉刚刚闷头前冲的卒子。

顾轻毫不在意,仿佛料想到对方后续的所有判断般,开口连续道:

“车五平六。”

“仕四进五。”

“兵三平四。”

“图穷匕见,擒王!”

几名工作人员相视一眼,被说得一愣一愣的,他们知道身后男人的棋艺恐怖如斯,没想到疯人院里除了院长还有人能与之一战。

沉默二秒后,寸头男人皱眉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

声音低沉很是符合他的大佬气质,只是话里的无语情绪瞬间卸下他的强者气场。

这少见的情况顿时吸引几位工作人员回头看去。

只见棋盘上的残局连仕都没有,其他几个子也根本不在对应位置上,顾轻说的操作压根就做不出来。

众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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