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伟民点了点头，鼓励她继续：“你知道现在这些仪式是怎么回事吗？它们和城寨的现状有直接关系吗？”
“直接关系倒是没有。”林小芸慢慢说道，“但间接影响很大。这些仪式用来联系另一个世界的力量，以保护城寨和家族免受灾难。然而，每次仪式，都需要极大的能量，这些能量部分来源于城寨本身的生命力。过度使用可能会导致城寨的衰败。”
郑伟民紧锁眉头：“那么，现在城寨中的问题，比如犯罪增多，失踪事件频发，也是因为这些仪式的副作用？”
林小芸无力地点头：“是的。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我怀疑，城寨的许多问题都与这种能量的滥用有关。我们需要找到这一系列仪式的详细记录，也许能找到停止它们的方法。”
郑伟民听后面色铁青，然后缓缓地问道：“你家族的历史，你以前从未提起过。现在我们卷入这些事情，你觉得是不是该告诉我更多？”林小芸眼神闪躲，小声的说“我知道的只有这些”。郑伟民停顿了一下，语气突然变得严肃，“你从未提到你的家族在这一切中扮演了什么角色。真像你所说的，是为了保护城寨的吗？你的母亲呢？她对这些事情知道多少？”林小芸被这突如其来的质疑弄得一愣，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和不安。“我母亲？她只是尽可能保护我，让我远离家族的老事。我并不知道她具体知道些什么，这些都是我从祖父那里听来的。”
郑伟民不满地摇了摇头，“这听起来都很含糊。我们在这里尝试揭开真相，而你却似乎有意隐瞒。”
林小芸感到一阵挫败和愤怒，“我已经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我并不了解所有的细节。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质疑我，难道你怀疑我的动机吗？”
“动机？”郑伟民的声音提高了，“当然。如果这些仪式真的如你所说，可能导致城寨的衰败，那么任何与此有关的人都可能有着不为人知的动机。你的行为，你的回避，这一切都让我怀疑。
林小芸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她的声音因为情绪激动而有些颤抖，“郑伟民，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找解决的方法，为了帮助城寨，为了弥补我家族可能造成的过错。我从没想过要对你隐瞒什么。”
说完，林小芸推开门，迅速走出了公寓，
郑伟民转头看向林小芸，默不作声，他感觉这几日所发生的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重压。他开始意识到，他所揭开的可能不仅仅是一段历史，而是关系到整个城寨乃至更广泛领域的稳定与安全的大秘密。他盘算着林小芸所说过的话，露出思索的面容，他知道，现在为止，林小芸是他了解真相的唯一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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