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笑白把手缩回来：“但是打过鬼。”
元阳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真的打鬼？”
凌岄捏了捏手，看来笼子里那个红衣女鬼一眼，“我可以现在打给你看。”
“不要啊！”
元阳还没说话呢，那个女鬼先在笼子里跪下了，“我错了凌老板，我以后再也不敢骂人了，别打我！”
元阳：“……”
到了现在，他不得不佩服了，冲着凌岄竖了竖大拇指：“厉害。”
“我现在算是明白，你们公司为什么有实力了。”
凌岄指指笼子：“这个你打算怎么处理？”
元阳说：“还没有想好，因为一直制服不了她，所以只能一直这么放着。”
凌岄冷冷看着她道：“把笼子打开，让她跟我们回公司。”
“啊？”元阳愣了半天，“可以吗？我怕打开笼子，她就跑了。”
凌岄：“我在这，她不敢跑，不然打断她的腿，下辈子只能当瘸子了。”
元阳：“……”
“行。”
于是他走上前，把笼子上的那些符箓都撕了。
要是平时，贴满了符箓的笼子，都能被她弄得地动山摇的，现在符箓都撕完了，她反倒是安安静静的不动了。
元阳现在明白了，凌岄的威慑力究竟有多强。
竟然连这种级别的厉鬼都这么怕他。
那女鬼站在笼子里动也不动，就跟被定住了似的。
凌岄冷声道：“自己出来，难道还要我去请你吗？”
女鬼只好乖乖的自己打开门走出来，在凌岄面前站定，然后低着头也不敢看他。
除了虞笑白和王道长，其他人全都看呆了。
他们是知道MJ公司很厉害，但是没想到这么厉害，竟然随便对一只厉鬼呼来喝去的。
而且这鬼还不敢反抗。
凌岄沉声问道：“他为什么抓你？”
女鬼低着头。
元阳道长主动道：“她天天大半夜出来吓得我那几个徒弟睡不着觉，我自然要抓她。”
“哦，”凌岄淡淡瞥她一眼，“喜欢吓人？”
女鬼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没有，我就是……随便出来了两下，下次不敢了。”
每看凌岄训鬼跟训孙子似的一次，他们心里对凌岄的敬佩就多一层。
从松云观回来还能抓个鬼，确实是意外收获了。
和他们确定合作之后，就要进入正式的签约流程了。
关于联名产品的设计，还有品牌专柜的设计，都得花费一点心思。
瞿西柠自告奋勇的要给联名产品画设计图，虞笑白就让她去弄了。
她画画速度很快，一周出了好几版稿子。
他们在一起商量了一下，然后选出了最好的那三个，最后请全公司的人一起投票决定最终稿。
确定风格之后，就要送去打样，看最终的成品效果。
别说瞿西柠之所以能够画出联名的韵味，是因为她对MJ足够了解，一般的设计师，可能很难能表达出精髓。
样品出来之后各方都很满意，松云观那边也没什么意见。
第一波销售的成绩非常好，因为设计图的精美和包装的用心，这波联名还小小出圈了一把，很多为了包装设计也买了。
于是虞笑白又让瞿西柠设计了第二版。
继松云观之后，果然好多寺庙和道观都纷纷来他们做联名。
虞笑白给的条件都是一样，就是必须放MJ的专柜，合作伙伴基本都欣然接受。
几波联名下来，MJ的品牌名气彻底打开了。
于是虞笑白又想到了开发新品，之前就说过，他们有点欠缺学生市场。
在MJ的品牌立住了之后，虞笑白和凌岄商量了一下，又设立了一个子品牌，叫白月心。
这个子品牌就是专门用来做面相学生群众的产品。
比如用焕蓝为原料做的转运珠，还有一些香包挂件之类的。
有了品牌效应，市场打开的非常快，很快就在学生们之间流行起来。
度假村的建设也在马不停蹄地赶工中，还有之前答应给修罗道开的旅游项目，一切都在紧锣密鼓，又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到除夕了。
这天不管是阴阳部还是阳间部都会放假。
最后一天上班的时候，钱薇薇神秘兮兮地跑过来问虞笑白：“老大会带你出去过除夕吗？”
虞笑白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往年除夕都是和家人在一起过的，可惜今年她爸妈都不在家。
而且……这应该是跟凌岄在一起的第一个除夕，说实话，她还真的又那么一点期待，凌岄会不会有什么表示。
但是听公司里的同事说，凌岄以前好像什么节也不过的。
还是……先不要想那么多了，万一凌岄真的不在乎这些节日，那岂不是很尴尬？
她一边想着一边工作，有点儿心不在焉，又带着点隐隐的期待。
谢必安正好进来给凌岄送年终总结的报告，看虞笑白在对着电脑发呆，走到她面前挥挥手：“想什么呢？”
虞笑白回神，摇摇头：“没什么。”
谢必安勾唇一笑：“老大还没回来，你不好奇他出去做什么了吗？”
虞笑白装作无所谓地样子：“他有他的工作，我好奇什么？”
谢必安也没拆穿，故意逗她：“老大之前唯一一次过除夕，就是妖族的那只鸟送了两坛酒来，然后他俩喝了半宿，这就是仅有的一次。”
虞笑白下意识皱起了眉：“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小虞啊。老大他是个情商洼地，你要是有什么想法，或者说有什么希望他做的呢，最好是直接告诉他。”
“虽然说他和你在一起之后，已经进步很多了，但也没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所以啊，对他能直点就别拐弯。”
虞笑白眉应他的话，继续低头看电脑，只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直到快下班时，凌岄推门进来，拉起虞笑白就往外走。
虞笑白都没反应过来，只顾着跟他跑。
他开车载着虞笑白到了隔了公司一条街的广场上，忽然停下车，说：“看。”
虞笑白莫名其妙：“看什么？”
凌岄伸手指了指广场上的一栋办公大楼：“喜欢这个楼吗？”
虞笑白：“？”
凌岄挑眉一笑，十分得意：“我买下来了。”
虞笑白：“！！！”
凌岄揉了揉她的脑袋：“傻了？”
“我们公司业务现在越做越大，招的人也越来越多，现在的办公楼太小了。”
“根据后续的产业规划来看，我觉得我们很有必要拥有一栋属于自己的办公大楼，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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