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人还在调侃蓝兰回家跟老公过的开心吗,她只是平静得笑不回应。过了几天,所有人都知道蓝兰离婚了。

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平静的日子过了差不多一个月,那个唯一消失的扶贫干部上班了。

“我是年纪最小的一个,姓白,叫白泽,不好意思,因为有事耽误了”。

蓝兰低着头看见他手上金灿灿的戒指,笑得疏离,抬头,有些眼熟,俊朗的轮廓,笑得很阳光,很壮实,有小肚子,白白净净,白泽也歪着头看她一眼,“我见过你吗”?

蓝兰眯着眼笑,“没有,从来没有,我长的大众,大家都会看见我眼熟”,“你好,丧偶带宝宝,我是长治人,我叫蓝兰”。

异地,乡镇,丧偶,带娃,长的还行,白泽心想,这女人buff满满,都替她愁。

离开前回头看了一眼,还是感觉眼熟。白泽也未想过,这个满嘴谎话总是在扮猪吃老虎的蠢女人,有一天自己会为她圆上每一个谎,在乎她的每一句话,在听不到她任何消息时发疯。

那时候他们从未想过,对面这个人在那么普通一个日子,那么普通一个地点,那么平凡的时刻,会成为一生羁绊,念念不往,生死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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