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还没升起时,这一段时间是如此安静,像是什么都发生了,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当一轮红日打破宁静,第一缕阳光,会带你从朦胧过度到迷茫。让你在混沌走中向希望。
天亮了,熟悉的鸟鸣吵醒了正在熟睡的孩子,那时候的人都醒的特别早,那时候天也亮的那么清澈,如同清水一样。这是门外传来了喊声,刚辉,刚辉,这是港辉揉了揉双眼,亮了怎么起这么早啊,难道今天又有好玩的了。这时刚辉穿上他最喜欢的迷彩小短裤,那时候特别始兴那样的衣服,是成套的,一个短袖一个短裤,是很具有弹性的材质,穿着很舒服,穿上这种衣服,不用担心烂裤裆,而且洗了之后干的特别快,一到夏天十个小孩里得有八个穿这衣服。这时家里就剩刚辉一个人了,他的父母都起来下地去了,也不知道那时候地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活,反正家里人早早的就下地了。见到亮子后,南地的杏好像熟了亮子说,有这么这么快吗,哪里有人看吗,咱们赶紧去吧刚辉说,俩人在五点多,起个大早,就去觅食去了,港辉穿这个大拖鞋三步一掉的跑这就去了。到了地方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俩人跟见到宝藏似的,看谁爬的快,刚辉爬上去摘了一个杏子放在嘴里一咬,哎呦妈呀,没熟吧亮子,酸的打牙,亮子说,你摘发白的,发黄的那是熟的,发青的现在跟本没法下嘴,那时候五月底的时候杏跟本就没很熟,偶尔有几个熟的,大多都生的,那时候能吃个水果都已经很好了,只要不是很酸,就赶紧往嘴里放,酸的吃多了,偶尔吃一个稍微甜一点的杏子,那种感觉格外的甜,亮子说,这个地方谁也别给谁说,等过几天熟透了,一窝给他端了,这个地方有两颗杏树,正好一人一颗,俩树离的有四五米远。亮吃到酸的就往刚辉身上扔,刚辉吃到酸的也往亮子身生扔,吃到后期,俩人也不吃了,摘了杏子就往对方身上扔,你扔我,我扔你,看谁扔的准。俩人嘻嘻哈哈,吵吵闹闹的,就想清晨麻雀的叫声,叽叽喳喳,快活的不能用言语表达,就在玩的兴起的时候,这是突然传来了一个严厉的声音,死兔仔子,敗坏我的杏,听到这个声音,在拿几秒内,瞬间死一般的安静。俩人直接从树上跳下来,赶紧跑吧,吓的嗷嗷叫,谁也不管谁了,就想被老鹰追的兔子一样,头也不回的往外跑,幸好这家地的主人是个年纪大的老人,也没追,在后面一个劲的骂,俩人跑了一身汗,跑到家东河边,藏在河边芦苇附近,偷偷的往外看,看看追来吗,俩人吓坏了,就想俩人在最开心的时候,忽然一人挨了一个巴掌似的。俩人吓得也不敢回家了,不回家也不是办法啊,还有书包呢,还得回去拿去啊,亮子那个小棍打这水,刚辉掰断芦苇往水里扔,也就是十来分钟,好像往了刚才的事似的,俩人顺这河边回家了,还有说有笑的。到家后刚辉喝了碗糊涂,就是玉米粥,也不知道为什么,没吃喝的时候都嫌热,每次喝的时候都得剩点,为了不挨骂,抱着去外面喝,端这碗端这碗就到厨屋了,偷偷的网锅里倒一半,这样不挨骂,不挨揍,那个时候,要是碗里剩点饭吃不完,小了是一顿语言说教,大了就是大巴掌,加鞋底。那个时候条件已经好的多了,九零年代了,刚也就刚吃饱饭没几年,勤俭节约,已经在父母的脑海中根深蒂固了,只是那时候小,只感觉不好吃,喝个饭就像和汤药一样难受。那时候的玉米粥不是很好喝可能是品种的原因,不像现在一样,喝着甜甜的。吃完饭,背着书包就高高兴兴的上学去了,路上都是上学的,三三两两,打打闹闹的,仿佛每一分钟都是新的开始,至于过去的那一分钟,也没人会想起他,所以每天都是快快乐乐的。一天七节课,上午四节,下午三节,一节四十五分钟,在学校的时间都快的很,下课时间总是不够用,课间休息是十分钟,就这十分钟到空就得出去玩把玻璃球,跳个绳,扔沙包,别提有多开心了。
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就中考了,同学们赶紧复习复习,今年初中分数线不高,大家只要稍微努努力,就能考上,这几天老师总是强调,那个时候就知道上初中就得校,一个星期回家一次,想想有点开心也有点不适应。天天在家住惯了,放学不回家住心里肯定不舒服。一天过去了,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俩人就回家了,回家没多大会,亮子的妈就领着亮子来到刚辉家,很大声音的说,家里又人吗,我一听见这个声音心想,坏了,偷人家杏叫人家找到家了,当时港辉跑的快点,人家看见亮子了就以为是亮子带着刚辉去的,这下可完了,俩人被各家父母可教训吧。俩人也是怕的不敢哼一声,就知道嘴里说这不敢了不敢了,免不了身上得挨几脚。俩人挨顿骂和揍后,第二天又给没事人一样,背着书包,还是打打闹闹吵吵笑笑的上学去了。像什么都发生了,又像什么都没发生,所以天天都那么的开心快乐,或许这就是童年吧,这段短暂而又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迎接他们的新的时光即将开始,青春期,一个美好而又热血的词语,一个颠覆自己所有认知,把自己打碎了,从新塑造的时间段,是混沌是希望,是迷茫还是新的方向,哥四个即将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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