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仙门道府修行资源之发达,无有他处可以比拟。这么看来,果然名不虚传。只是我有一事不明。”墨丘道。
“何事?”帝君见墨丘卖关子,问道。
“只是我听说仙门道府学生修行的都是仙门道法,那得道之人我也曾见过许多,却未见像师父这样使用力量的方式。”墨丘道。
没想到连墨丘都注意到了这事,不过帝君觉得还不是应该把真相告诉墨丘的时候,于是糊弄道:“仙门道法千变万化,我使用的是其中相对比较罕见的技法,所以你才未见过。不必大惊小怪。”
“原来如此,那师父你可以教我吗?”墨丘问。
帝君摇摇头,“修行道法,需要一定的心性,不然容易走火入魔。这一点我还没有在你身上看到,哪天我看到了,我再教你。”
帝君本想将自己学得的一些仙门道法教与墨丘,但又想到,墨丘目前顽性未改,傲气未消,若学得些许本事,闹出事来,反倒作了孽。不如等到墨丘业障消除,傲气脱去,那时再教他道法不迟。
墨丘有些失望,但听帝君说,需要什么心性,他就有些疑惑,问道:“师父,你说的心性是指的什么?”
帝君倒没想到墨丘会如此问,稍作思考,答道:“我可以给你打个比方。
说有一位得道高僧,在山中修行,有一位俗世善知识,听闻此事,便去学习佛法。那高僧便将他留在身边,也不给他讲经,也不给他讲道,只是让他每日跟随自己化缘。过了一年半载,依旧如此,那善知识心中疑惑,于是就问高僧,自己上山只为学习佛法,师傅却只是带着自己化缘,从不给自己讲法,不知何故。高僧也不辩解,只是约定善知识明日去往后山,为他讲法。
善知识闻言很高兴,第二天一早,就随高僧去往后山。到了后山,满山的栀子花开,甚是美丽,幽香非常,令人沉醉。高僧忽然停下,回头对善知识说:“闻到了吗?”善知识自然点头说道:“闻到了,栀子花香。”高僧笑道:“这就是佛法。”
你听懂我打这个比方的含义吗?”
墨丘听帝君这么一问,也有些懵,说道:“我哪知道,什么栀子花香,什么佛法哦!”
帝君拍了下墨丘的脖子,道:“其实很简单,佛法也好,心性也好,就像栀子花香一样,看不见,摸不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哦。”墨丘若有所思,又继续问道:“那该怎么判断?”
“你傻啊!栀子花香,你闻到不就是闻到了吗,还问怎么判断!”帝君又拍拍墨丘的脖子。
“师父,你别老拍我的脖子,特别痒...”“你是说,等我有了你说的一定的心性,你自然就能感觉到,是这个意思吗?”
“嗯。不止我能感觉到,你自己也能感觉到变化。”
言语间,就见前方横亘数十里的军帐,紫气环绕。
“师父,到了!那就是我们西北部战线的大本营!”墨丘举起手,指向军营中的一方白帐。
“此地无城可依吗?作为守方,大本营营为何于扎在野外?”帝君见军帐延绵于野,不解问道。
墨丘道:“师傅你有所不知,这前方不到十里,有一座山延绵阻隔,只有一个豁口可通南北,我们本在那豁口上建了关隘,起了高墙,却不料一日雷雨大作,冲毁了隘口,毁了高墙,敌兵顷刻涌入,攻陷了隘口,我们不得不分兵封住隘口,以防西北路帝君与北路联通,左右支援,抑或是围住城池,守而不攻,到时反而更加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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