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儿睁眼已在点化楼仙儿大师姐房内,守着她的是黄川大师兄,还有阿了小师弟。

她脑袋昏沉,一坐起来,大师兄和小师弟全都冲了过来,“我这是醉酒了?”

“看样子是的,真是胡闹啊,初尝混酒感觉滋味如何?还想再试试吗?”

大师兄一副看女儿出丑心疼又好笑的表情,阿了小师弟脸上却没丝毫笑意,“大师兄别调侃雪儿师姐了,都是我要折腾的,师姐就是太顺着我了。”

“你小子也知道雪儿顺你了,以后可别闹了。”

姚雪儿脑袋空空,什么都没想,她下床问道:“师兄,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得回千府,明早还得给千潮海做点化呢!”

“这个不用了,已经过去两天了。千潮海来过了,他看你睡得昏沉就走了。”

大师兄递了杯茶给姚雪儿,她因为意外接茶的手都停住了,“走了?什么意思?是又嫌弃我了吗?”

“他敢,你不用忧愁,他动不了你,有师兄师姐呢!”

“千潮海同意师姐这几日继续自由活动了,是黄大掌柜现身帮师姐说了话。”

阿了小师弟接话,姚雪儿刚咽下一口茶,意外地差点噎到,“为什么?因为我和她品酒失败了还一碗倒,她也看我是废柴可怜我吗?”

“不是的,我老姐可没功夫可怜别人,她欣赏你,还说了要帮你制隐念液。”

大师兄如此护姐,姚雪儿脸色瞬间放松了。

她虽是废柴,但也真不需要别人可怜,她也不想看别人老是视她为废柴就可怜她。

“师兄都知道了?”

“没错,阿了,你先出去一下,我跟你雪儿师姐有话说。要是在外看见你仙儿大师姐回来了,就拦一下她,拉不住了就先她一步来告诉我们。”

阿了看黄川大师兄,好似知道他要跟姚雪儿说什么,说了句是后就退了出去。

姚雪儿看不懂,端着茶杯坐到黄川大师兄对面疑惑地看着他,“大师兄要跟我说什么?说黄大掌柜吗?还是要说隐念液的事?对不起,您不希望我再用隐念液,我却……”

“不,不是隐念液,是你仙儿师姐的事。”

“大师姐?她的什么事?”

“你仙儿大师姐是命苦之人,阿了小师弟跟你说的话不多却十分点题。你这丫头一旦好奇起来总是会究根揭底,师兄不想你天真地舞到你仙儿大师姐面前,所以来跟你说说你仙儿大师姐。”

黄川大师兄面容镇定,却让姚雪儿害怕。

她可没见过大师兄有如此正经和在意的面容,“大师兄快说,我保证听了就永远放在心底,绝不在仙儿大师姐面前提起一分一毫。”

承诺这件事,姚雪儿向来可靠,大师兄笑了,摆手让姚雪儿静下来。

二十二年前,仙儿大师姐和她娘带着两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乘着货运的船来了千川。

说是来投靠亲戚,问了一路找到地儿才发现那一家人早就搬走了。

仙儿大师姐的娘当了身上仅有饰物换了点钱,求着人搬进了远郊的茅屋里。

她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仙儿大师姐不忍母亲每日外出找活路,她就去了货运的码头想找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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