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单于,瞧你说的,咱们来日方长,如今还是办正事要紧。”辛追闻言后,这羞红的脸颊都想往被窝里钻去。
接着,她定了定神,即松开了冒顿的双手,而后她落下铿锵有力之声再一次调兵遣将而下令道,“众军听令,我决意分兵三路去围困于彝国首都,其中一路军去拖住其主力部队中心,而二路军十万人则去围困于王庭,至于第三路才是关键之所在,分兵三万人去围困于彝国王室宗庙。而后再派一人去往长安传信,当即,安禄赢齐必定会坐立不安,想着分兵回救于首都和宗庙,到时留守长安方面的军队必定都是一些残余部队而不足为虑,便自能轻易而破之。”
等全部安排部署完毕后,众将官也皆四下而散去时,冒顿目不转睛地看着辛追,而他的眼神中透出那股深深的爱慕之色则更浓烈了,情深浓浓道:“阿追,既然你的事,我冒顿都给做到了,那你是否也可以履行我们之前的约定了?”
辛追的眼中透过一丝爱意,脸庞上泛起一抹红晕,温柔地沉声道:“那一切都由大单于做主吧。”
冒顿露出满脸的笑容,“好,那我决定在三天之后就正式册封你辛追为我匈奴的阏氏。”
话音刚落后,他们便手挽着手,感情好得不得了,同时出了校场。
而正当银雀阏氏听闻此事之后,面容上即露出恨恨之色,同时泪水不禁下流,“他……他真得要迎娶……迎娶那小贱人。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她这么做怎么对得起我银雀啊。”
她忙出了宫门,想去质问于冒顿,谁知竟在御花园之中又与辛追是不期而遇了,接着她们的眼神相交汇而怔怔出神。
银雀的眼神愤怒到了极点,恨不得能将辛追给生吞活剥了,而辛追的眼神却露出深沉之色,仿佛心中藏着天大的秘密。
而后,银雀阏氏先抬步而迈前,同时眼中闪过于恨恨之色,满脸泪水道:“想那大汉乃天朝大国,向来给众国立于榜样,可如今辛追夫人的行为简直是给你们大汉抹黑,莫非这就是你大汉礼仪之帮的下贱做法?夺人之夫,破坏于别人的美满姻缘,难道就是你们天朝大国之人爱做得下贱勾当吗?”
辛追无视于银雀的诽谤之言,同时露出深沉之色,郑重道:“你我心中皆有所爱之人或事物,又怎能说是辛追夺你之所爱?”
银雀眼中的冷芒一闪,“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会选择单于还不是贪图于荣华富贵。那就直截了当地说吧,你到底要多少钱才同意离开单于?”
辛追摇摇头而笑了笑地说:“黄金有价,真情无价,辛追并不是爱慕虚荣与贪图荣华之人。辛追是有心中的喜欢,才决意留下来。”
“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小贱人,还敢跟本宫顶嘴,今日本宫定要好好教训你。”说着的同时,银雀阏氏心中恨得咬牙切齿,又忍不住想举掌来扇辛追。
辛追即眼神中透出凌厉之色,即落下雄浑有力之声而说道:“阏氏请慢动手,这拳头有轻如鸿毛,也有重如泰山。那得看被您扇掌的是何人?辛追可不是您邵华宫中的女仆,还有三日之后,就会和您平起平坐了。”
听到这里时,银雀阏氏的脸色更是青一阵紫一阵,怒喝道:“你这个小贱人,你竟敢以这种口气跟我银雀说话,不要以为有大单于给你撑腰,本宫就奈何不了你。”
“这么说,在你银雀的心中,就连我冒顿也不放在眼里了吗?”正在此时,一道激昂之声传入她们耳中,冒顿迈开快速的步伐走了过来,摆着一副阴沉的面容而对视起银雀。
银雀被吓得浑身颤抖,“单于,臣妾不是这个意思,你可千万不能受辛追的蒙蔽而误会了臣妾。”
“蒙蔽?误会?刚才只有你在欺负辛追,说了一大堆让辛追难堪的话,辛追又何曾说过于你什么。”
这时,辛追露出一副亲切之色而过去挽着银雀的胳膊,情真意切地说,“大单于,三天后就是我们的大婚之日,想辛追独自一人身在漠北之地,也没个亲人来祝福。而我与银雀姐姐乃亲如姐妹,能否搬去先与她住一处,再从她处而嫁到单于宫中,也等于是从娘家嫁了过来。”
此时,银雀的身心即入于迷雾之中,不知辛追到底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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