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追阴沉着脸,眉宇间则露出忧虑之色,奇怪的则是她明明就知道仅靠樊哙的满腔热血与一身武艺,是难以破得彝军大败而去,可她却是不再作劝说,而后竟然反常地给应承了下来,“好,既然樊元帅有此把握,我就拭目以待,希望真能如您所愿。”

而后她眉头深皱间,一阵苦思即涌入到了她的心内:既然樊哙不肯听从这个计谋,为今之计,我只有先留在汉营之中静观其变,再以图后计。

谁知正在这时,一军士迈开沉重的步伐,同时露出紧急之色地快速走进主帅大帐而禀报道,“启禀樊元帅,彝国大帅拓拔霆锋正在城外领军叫阵,请您快出去应战。”

樊哙闻言竟然喜上眉梢,同时瞪大狰狞恐怖的眼睛,发出粗声粗气的音调来说,“好啊他娘娘的,来得正是时候,众位就请跟随着俺老樊出城迎敌。”

随即,营帐之外便集结了众军士,而众汉军皆忙点头示意,同时发出高昂之声以作回应。

而等一声军令下达之后,樊哙则露出激动之色地看向于辛追,“辛夫人,麻烦你们也随本帅同上长安城楼以观两军之对阵吧,看我樊哙是如何收拾那帮彝蛮子的,你也好回太后那边给本帅请上一功啊,哈哈哈!”

话音刚落后,樊哙急匆匆地就披甲,带上银枪而上了城楼,准备出城而上阵退敌去。

辛追忙带着穆千雪、利蓉与利安也紧跟随着樊哙的步伐给走到了城楼之上。

而等众人皆登上了长安城楼之上后,只见城楼之下正站立着彝国成千上万的将士,而彝军大帅拓拔霆锋正眸光清冷之中,微微露出自满意得的神色来,同时抬头正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城楼上,仿佛是对大汉长安有着势在必得的信心。

“辛夫人,你就在此城楼上观战吧,樊哙我去了,定要痛痛地给那些野蛮子致命一击。”

话说完后,樊哙便走下了城楼,同时吩咐人打开城门,统领着大军来到了两军阵前。

辛追则聚精会神地看向于城楼下的两军对阵。

而后,樊哙与拓拔霆锋两人的目光即僵持了片刻后,彝国大帅拓拔霆锋则露出轻视之色,同时率先而开口以取笑的口气道,“哈哈哈!本帅真是久仰你樊元帅之大名了,原先只不过就是一杀猪屠狗辈,如今竟敢披甲上阵,来我彝国十万大军跟前,真是不知世间上还有羞耻二字啊。”

等拓拔霆锋的话音刚落后,他与身后的众军士皆露出嘲讽的笑声来,即传遍了整个战场。

听到这里时,辛追即落下忧虑之色,“糟糕了,看来彝国大军是想用攻心战术来对付于我汉军,故作一派讽刺之状,想收到分乱于樊元帅之心的效果。樊元帅,你可千万不能中计啊。”

穆千雪眼中闪过紧急之色,“娘,那如今我们该怎么做才能来帮樊元帅呢?”

辛追则沉着脸的同时微微摇头,“咱们继续往下看再做定夺。”

而城楼之下的樊哙听着对方讽刺之声,即气得脸色铁青,接着提起一杆银枪,满脸洋溢出愤怒之色地道,“彝蛮子真真,真真是气死俺了,多说无益,贼人休得猖狂,咱们还是手底下来见真章吧。俺来也,看枪……”

紧随着道道号角之声与擂鼓之声炸响的同时,樊哙涌现出满腔的热血,直冲向于敌方阵地的同时,手提一杆银枪直挥向于拓拔霆锋。

而拓拔霆锋见状,也忙将手中紧握着的长枪用力一推,即抵挡住了对方向自己的进攻,两人打斗得乃异常激烈,甚至可以用厮杀得昏天黑地来形容也不为过。

谁知片刻间,两人皆离开了马背后,即像龙腾于天一般飞升而起,将各自手中的武器皆悬于空中,而后赤手空拳激烈地对搏了数百招后,两人乃旗鼓相当而不分上下,接着他们皆飞回到了马背上,同时两人皆以凝重的目光对视着对方。

而在这种紧张激烈的气氛中,谁知忽然间,樊哙竟然反常地哈哈一笑起来,“哈哈哈!真是太痛快了,自从平定了西楚之乱后,俺老樊就再也没有打过如此痛快的大战,拓拔霆锋小子果然有几分手段,不过俺老樊手中的银枪也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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