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不是说要传达于很重要的旨意?难道这就是太后的旨意?”樊哙闻言则瞪大双眼而震惊。

因为这几句话就等同于废话,又何必特意派个人来传旨意,因为樊哙身为三军统帅,此皆为职责所在,乃份内之事。

而辛追为了能进入汉军营帐之中,这才胡诌了几句话。

谁知正在樊哙迷茫之际,辛追落下神秘之色,“太后可是将一切的指望都寄托于樊哙将军身上了,我们长安是安是危,可皆系于您一人之身了。请问樊哙将军有何好计策,准备如何退敌?”

谁知樊哙哈哈一笑,露出十分镇定的神色来,高傲、自负的样子使他无所畏惧,“哈哈哈!我樊哙就不屑于文人谋士的那一套。什么计谋?皆是纸上谈兵而不切实际罢了。若彝蛮子敢来,我樊哙准备就真刀真枪地打拼一回,一举将他们全数给剿灭。”

辛追则长叹了口气,“若按樊将军之法,我汉军即便能剿灭彝国大军,恐怕也得死伤无数,岂是兵法的最上乘之法?两军交锋就像中华大地之上的博弈之说,而博弈之术则分为柔和之力与勇猛之力,勇猛之力看似能力拔于千斤,不过却要经过刚猛之劲而受重创后,那就得伤筋动骨于多日,而且能否完全康复也还未可知啊?但柔和之力虽从形式上来比之似不如其力道,却擅于能从险象环生之中给悟出生机来,也为兵法最上乘之法,就好比与那些以少胜多的战役一样。”

辛追用意之深真是用心良苦,借一套力道学说的比喻,对樊哙是旁敲侧击的,希望他的木鱼脑袋能明白此中之深意。

谁知,樊哙却摆着一副大架子而高坐在主帐的正堂上方,同时目光也凝重地看向于辛追,露出嘲讽的意味说,“我说辛夫人,你发表完力道之论了吗?你一个妇道人家能懂个什么?两军交锋,就该明刀明枪地搏一搏,彝军才知道谁是真正力道的祖宗?发出的才是刚猛有劲的力道啊。”

辛追落下深沉之色地道,“或借以骑兵之力于攻城略地,或借以阵道去虏获于敌军,此皆为险中求胜之法,也为刚猛之力道,却并非为高明之应战法。然而,柔和之力当以借力而使力,比之勇猛之力却还要高明许多,并且要让这股柔力往外而宣泄,借他彝国之力而对付于他彝军,使得我汉军乃兵不血刃而取得成功,这就是柔和之力的威力。”

“哈哈哈!辛夫人说话真是太可笑了,彝国臣民乃上下一心,同仇敌忾而对敌,如今又岂会自己人打自己人,这岂不是太异想天开了?恐怕这道外借之力不好使吧?”谁知忽然间,一阵带有讽刺意味的大笑之声竟传遍了整个汉军大营,同时樊哙即露出轻视之色,连连摇头而不敢置信地说道。。

辛追落下高深奥妙之色,“兵法上曾说欲以破贼必先擒王,使之而群龙无首必可乱其军心。从而使其有懈可击而其必降之。因此,辛追有计请樊将军何不一听再做计较?我汉军可先假扮于彝国探子去往安禄赢齐军中假意告之于他,彝国陳司酩怀王有谋反之心,已在秘密得夺取于龙庭王座,以此来分乱于安禄赢齐之心,使他乃进退不得。”

“而后,再派出一小队人马假意去攻取彝军粮道,也可收到乱其军心之效。因为安禄赢齐出征在外,心内最清楚粮草的重要性,必会分重兵去保护于粮道。与此同时,樊将军可再抽出一小部分人马去攻取其兵器库与马库,安禄赢齐肯定也会再次分重兵去保护于这两处。此时,想来安禄赢齐的身边兵力已所剩不多,到时我们再派主力部队去可汗主营之中,相信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其一举成擒。”

谁知樊哙的脸色即一沉,同时也将大袖重重一挥,连番摇头而目光露出凝重之色,“辛夫人何必多言?本帅修得乃是万人敌,岂能使用诡计去对付于彝国野蛮子,就是胜之也不武啊。本帅一定靠真本事破得彝军大败而去,可不会做临阵脱逃的缩头乌龟,将军上阵不死带伤,此乃是常理,若本帅惧怕于此,那又何必要练成十八般武艺?”

“想我汉军皆是威武神勇的军队乃所向披靡,定能屡战屡胜,攻城虐地也自不在话下,又何惧于区区彝国这十万蛮夷?”

话说到这里时,他又露出一副高傲的表情来,以笃定的口气而说道,“辛夫人,你不妨就留下来观战吧,看我樊哙靠自己的武艺出奇制胜,打一场漂漂亮亮的战给你看看,你就知道勇猛有劲的力道所使出来的威力如何之大?又是如何将这些野蛮子打得屁滚尿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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