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休得胡言乱语啊。”
不知不觉之中,两人即赶到了城南东园,安緑达宗马上走下了马背,去连番敲响辛追府邸的大门,“快开门啊,彝国六王子安緑达宗有十万火急之事要见辛夫人,请快开门。”
谁知这时,有一个家丁缓慢地打开门,同时打了个哈欠,露出无精打采的神色来,“彝国就要攻打我们大汉了,你们这些彝人胆子还不小啊,还敢来长安天子脚下,信不信我抓你去廷尉府蹲监狱啊。”
达宗落下忧虑之色,紧急道,“在下就是为了彝国与大汉的安危而来,只要能让我见到辛夫人,我与她商量一下,定有办法能和平解决,不必要血流成河啊。正如辛夫人曾经所说过的话一样,不管是大汉还是彝国的百姓,都是人生父母所养的血肉之躯,真正心怀仁德之君是不应该有彼此之分,请你快去通报辛夫人一声吧。”
“如今大军快压境,我们夫人哪里还能坐在府上逍遥自在,她不在。”话说完的同时,这名家丁态度极其恶劣的二话不说就给关门了,给了安緑达宗大大的闭门羹吃。
小童愤愤不平道,“王子,这些汉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啊。你好心地又不远千里赶回长安来,想阻止这场战争,想保护他们的生命安全,可他们倒好,这什么态度啊?真是太不知好歹了。”
安緑达宗微微长叹了口气,“这就是因果循环啊。若没有我彝国的穷兵黩武,有攻取大汉之心,又怎么会换来他们如此的仇视?况且不管是大汉黎民或者彝国百姓都有善恶之别,岂能一概而论?”
小童忧虑道,“可我们该怎么办?难不成要一直站在外边?”
安緑达宗坚毅道,“就站在这里等辛夫人,若不等到辛夫人出来,达宗绝对不离开。”
而长安城外,在一阵号角争鸣发聋振聩响起的同时,安緑赢齐在金冠盔甲着身之下,显示出满满的威武神勇之势,外围一套大红色披风迎风也徐徐而飞舞。
同时他在一众大军拥护之下而到达了长安城外十里处,而后便下令众军士先安营扎寨,养精蓄锐好后可与大汉生死一战,同时也等待着匈奴与琅琊国大军的到来,好实施南北夹击之势,想那大汉江山必定会亡于三国联军之下。
等安营扎寨好后,安緑赢齐在营帐之中召集了重要将校,“众位将军皆按令而行,在长安城外百里之内皆要周密部署好的同时,切切要坚固地把守住瑞口、京风、永陵等但凡是汉军能外出而求援的出口处,各个出口皆严阵以待,势必要拿下于大汉长安。
众人纷纷将手立于胸前,行了一个彝国礼,遵可汗之令。
随即,珠穆朗玛樱满脸笑容道,“听说长安方面吕后派樊哙统领二十万大军前来应战,而樊哙其人虽然骁勇善战,当年跟随着汉高祖南征北战见识颇广,但有勇无谋也根本不足为虑,这回定然会兵败如山倒,我彝国只要破了这道防线,大汉即不攻而自破。”
这时,安緑赢齐即露出满脸笑容地点了点头,谁知忽然间他若有所思地落下震惊之色,“奇怪了,匈奴与琅琊族大军都是先我彝军而出发,按时日路程来看,也应该已经抵达了长安?为何迟迟不见有回应?”
珠穆朗玛樱成竹在胸道,“可汗不必忧虑,匈奴冒顿和琅琊族耶律铮彦向来皆言出必行,况且他们也皆是雄心大志,早就有虎视于大汉国土之心,定然会长途跋涉而直捣于雁门关,联合于我军共同破汉,想必如今一定是在赶往于长安的路上了。”
安緑赢齐终于落下镇定之色,语气激动地说,“听说长安城外的凤仪山烟霞缭绕,乃具有长安王者之气,孤想登山而沾一沾这帝王龙气,不知众卿可愿与孤同上此山?”
众人皆落下喜悦之色,想来这片天地很快就会成为彝国之地,即随声道,“好啊,末将等皆愿陪可汗同上此山一观大汉之风景。”
而后,等他们一众人等登上了凤仪山后,安緑赢齐即感慨道:“真是神清气爽啊,好一派别有洞天。如今站在凤仪山上而居高临下,大汉长安乃尽在我等的脚下,那花红柳绿间好一派繁华之象啊,可惜不久之后皆要尽归于我彝国之天下了。”
“哈哈哈!”望着大汉长安尽在自己的脚下,安緑赢齐竟然发出了一阵鬼魅的笑声。
谁知正在他志高意满之时,一探子的面容上露出忧虑之色,紧急地上了凤仪山来作禀报,“启禀可汗,大事不妙了,匈奴大军与琅琊大军不知因何故而取消与我国的约定,已退军回去了。”
“什么?”安緑赢齐闻言而震惊,眼珠即暴跳,同时他引气入于丹田,从而引发于火气过旺之象,接着一痰血水即往他的喉咙处倾流而出,瞬间染红了整片凤仪山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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