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耶律铮彦决定退军先到黄河边上后,辛追与利蓉忙从琅琊大军中给走了出来。

这时,利安的身形迎面而迅速地走过来,忙作禀报,“启禀辛夫人,按您之前的吩咐,小人已经细细地在长安周边做好了部署,任他谁人去打听真实战况,百姓们齐心皆只有这一种说辞。”

穆千雪捂着自己的肚皮,也从南面小心翼翼地赶了过来,“娘,阿雪听您之前的吩咐,已经唆使那些长安城外的百姓们皆逃往南越赵佗处,假意造成兵临城下之壮,弱小百姓惧怕血流成河之状而纷纷逃离长安城外去避难,也让琅琊军虚实难料,看来这一切都在娘的运筹帷幄之中。”

谁知利安下意识地又露出忧虑之色,“夫人,不过小人这沿途过来,听说琅琊族虽然已经撤军别于坝口,可并没有直接退回到琅琊国,而是先退到黄河边上安营扎寨而以观后效,这又是何故?莫非他们对此事还半信半疑?万一他们见此事有虚,知道中计了,而后又攻回到长安之咽喉要塞处该如何是好?

辛追却反而露出满意的笑容,深沉地道,“你们无需忧虑,我早已知晓此事,这还是我故意给耶律铮彦出的馊主意,却没想到他却觉得此计乃妙不可言,对我竟言听计从,当即便决定依此而行,还真将琅琊大军先回师而驻营于黄河边上,静观其变。”

穆千雪、利安与利蓉皆落下万分震惊之色,忙异口同声地道,“此话怎讲?”

辛追露出神秘之色地故作疑问道,“你们可知道能成功地实施反间计靠得是什么吗?”

当即,三人皆微微低头,而满脸露出疑惑之色,实在不解。

辛追笑了笑,微微解释道,“反间计则离间的是人心之相背,本从同道者迅速地给变成离心者,因而最为重要的就是要识人心,要懂得冒顿的性格和所思所想,还有要清楚地知道耶律铮彦的性格与喜好,更是要比中计者还要再技高一筹,让他们丝毫不起怀疑心,这才是真正的成功了。”

穆千雪落下若有所悟的表情来,“怪不得娘兵不血刃,就能成功地退去冒顿的十万大军,原来就是利用了人性的心理作用,再适当地给出致命一击。”

利安也露出明悟之色,“小人明白了,若想成功地攻心为上,就必须要准确地掌握对方的性格弱点,而后再攻其不备,方能取得成功。”

利蓉沉思片刻后,目光即闪过一丝凝重之色,“母亲,话虽然如此,可是接下去怎么样才能让耶律铮彦彻底没了心目中的希望,而退回琅琊国去呢?”

“蓉儿这个问题问得好,正好给问到了点子上。”

辛追即点了点头,露出神秘之色,目光又对视着利安说,“利安,你赶快吩咐下去,去黄河边上的锦秀林中劈下一千棵树木,而后制成每个皆身高为七尺的木人,同时立于黄河外围的四周,再以绿草披身以作于掩护。同时再派几人在此中吹响号角为警,以擂鼓而示威,我自有妙用。”

“因为前日我以夜观星象而推算过了,接下去这四五日皆会大雾环山,耶律铮彦退回黄河边上后,定会派人再前往长安方向以探虚实。一旦他属下发现外边有任何风吹草动,似感觉有围困之危。那以耶律铮彦的小心,到时他必然会认为正有成千上万的精锐之师,已倾巢而出向他琅琊军打杀过来,借大雾则可让他虚实难辨,必定会引起他极大的戒备心,我料定当即他便会撤军直回琅琊国去。”

利安的目光露出钦佩之色,“夫人的这个主意果真高明啊,小人立马吩咐人去安排,接下去我们该如何行事?还请夫人明示。”

辛追落下神秘的目光而说道,“如今匈奴与琅琊军皆退去,唯独只剩下彝国大军,接下去,我们立刻去往樊哙将军的大营,我又想到一条可以出奇制胜,甚至可以不战而退彝国大军的计策。”

当即,三人皆落下敬佩的目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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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经过数日的奔波,安緑达宗终于走进大汉长安城中,正露出匆忙之色,马不停蹄地向辛追府邸赶。

同时,坐在马背上的安緑达宗露出一副怀念过去的目光,“长安虽然一点都没变,依然还是繁华如往昔,可与我第一次来此的心境却发生惊天动地的改变了。”

小童则捂着嘴而噗嗤一笑,同时露出调侃的意味来,“我看是快要见到辛夫人,不知该如何开口?如何面对于辛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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