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緑达宗满脸笑容,同时流露出无限的回忆往昔之色,“这次的大汉之行,真是让达宗我受益匪浅。因为每到心境置身于另一番别有洞天之时,眼界即随之而开阔。从而使达宗知道了要真正地坐稳江山,并且要使江山能够长治久安,专门靠放下虎狼之爪,去征伐吞并别国而扩充于自己的国土并非是上上之策啊。”

“世间上还存在着另一种与众不同的方式,就仿佛青蛙一般,若它永远生活在井内,就永远也不会知道天地到底有多宽阔,也永远都无法感受到被和煦的阳光所照射间的那股美妙。”

彝国可汗安緑赢齐听到这里时,满脸即暗沉了下来,眉宇间仿佛布满了阴云,同时落下愤怒至极的神色,随即下令退朝,而后急匆匆地步入了自己的寝宫,同时他怒气冲冲地来回徘徊着,“来人,快传陳司酩怀王安緑赢赫来见孤。”

陳司酩怀王安緑赢赫即奉命而到了大汗的寝宫,右手立于胸前,行着彝国礼,同时微微躬身,“不知可汗传召臣弟前来有何要事?”

彝国大汗安緑赢齐愤怒地道,“赢赫啊,宗儿这孩子真是气死孤了,在大殿之上一点面子都不留给孤,竟然将我们彝国只比作一口井,而将我们君臣比作井里的青蛙。孤看他真是中了大汉朝的毒了。你去查查看为什么自从他回国后,竟然会消磨了之前的雄心壮志?说什么以仁义治国?又说什么为民而谋福祉?”

“要是真如他所说,那孤为何还要秘密地训练出了一支所向披靡的铁骑,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攻城掠地,为我彝国开阔出万里疆域而立下不世之功吗?若只靠嘴上的仁义又岂能成功,真不知道宗儿现在怎么会冒出这么古怪的想法来?”

陳司酩怀王安緑赢赫思索片刻,露出阴邪之色来,“回禀可汗,臣弟觉得定是宋清廉这名汉臣给搞得鬼。此人乃心怀叵测,如今虽然名为彝国之臣,不过实为汉人,只会利用他那套来蛊惑于人心,可汗不可不防啊。”

彝国大汗安緑赢齐握着手中的拳头,同时咬牙切齿地恨恨道:“孤倚重于宋清廉之大才,这才封他为太傅,没想到这老匹夫竟然只会将这一套给灌输进我宗儿的脑海之中,孤定不会轻饶于他。”

陳司酩怀王安緑赢赫装腔作势的同时,微微叹了口气,“唉,想来六王子也真是太幼稚太单纯了些,此番明明是大汉朝欺人太甚,自认为地处于淮江以东乃是东方大国,就屡屡挑衅,不将其他国家给放在眼中。他们又何曾跟我们讲过什么仁义?可汗何不点兵而御驾亲征,前往为两位公主报仇?如此也更能激发军中士气,到时候定能夺下大汉江山,我们安緑一族若能入主于中原,皆可名扬于天下,也可扩充了彝国的万里疆土,此乃一举两得之计啊。”

彝国大汗安緑赢齐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而后忙点点头,大喜道,“五皇弟真是言之有理啊。看来孤王真是要好好的计划下攻打于大汉朝的方针。只要能一鼓作气而夺下大汉江山,我们彝国就会像西方的不老神鸟一般而永世不灭。”

陳司酩怀王赢赫露出满满的阴邪之色,说着奉承话,“可汗英明啊,相信在您的统领下,我们彝国国力定会突飞猛进,也会遥遥领先于诸国。”

随即,他二人皆以眼神而示意,满意地点了点头。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