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吴三宝既然会搞这邪法,那应该就是从师长门派里学来的,按这么说,找他们准没错,专业的事找专业的人,青帝虽没帮他实际上的,但也给他指了条路。

“可是去那里找他师父,我也不知道他寺庙在那呢”

“我找人去查查,对了,你这几天也累了,要注意休息好”在这医院已经一个星期了,高岙胜早两天也已回校。

吴三宝经过几天的疗养,已经醒来可以下地,但依旧聋哑盲,手脚乏力,行动勉强吃力,手不能握重物。

吴三宝所属的寺庙极有可能是三?庙,盘子复办好手续安排好车辆正要出发前往,可刚出病房,吴三宝的师父就进门了。

这也是有点波折的,毕竟一个道士要进医院,多少都要受些戒备,不是说不让他上医院看病,而是怕他来医院给别人“看病”。

吴三宝的师父,张小惠小的时候是有过数面之缘的,但相隔时日良久,印象已经模糊,倒是他对张小惠表现得很是熟识。

“痴儿”看着吴三宝,他师父只说了两个字。

穿着芒鞋的吴三宝师父用手中的竹杖,伸向了吴三宝,看不见听不着的吴三宝居然很自然的伸出了手,并握住了竹杖一端后从轮椅上慢慢站了起来。

不知道他师父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道佛两教都有一门神通:他心通,不知是否与此有关。

意念未起,了了先知,意念未萌,了了先觉。

吴三宝随着他师父走了,盘子复和张小惠也回了学校。

至于张小惠的家人,目的落空则不欢而散。

用张小惠的话说:以一换一,亲情已了,她出生她存在她对这个家的意义已经兑现,生恩已报,只剩养恩,养我十九岁,我便回报十九年,从此两清。

至于盘子复见她家人纠缠,想给予财物,张小惠拒绝了,她说:岂能以他人之恩惠,用以报已恩之道理。她欠的她要自己还。

回到学校,盘子复先是带张小惠去恢复了学籍,南相泽等人已经帮走了申请流程,张小惠本人签了几个名,再补缴费用,这就又恢复了学生生份了。

接着,盘子复就带着她重新去买衣服被铺鞋袜,不用说,全是盘子复喜欢的样式,他似乎无意中找到了一个癖好,那就是装扮张小惠,张小惠也懒得动这方面脑筋,全由着他,衣着用什么的买什么穿什么,买什么用什么,样式什么的没所谓,合身好用就行,主要是她还都觉得都好,这态度这审美,是这最让盘子复满足了。

买完等她回宿舍整理好,便叫上陈良楚等人一起下馆子,打着为欢迎张小惠重新归来的旗号,好好的搓了一顿。

小酌了半斤白的张小惠,比大喝了两支珠啤的盘子复还要清醒,要论喝酒,即使是向往江湖豪气的高岙胜,都远非她的对手,她从小就喝自酿的土酒,没法比。

“我敬你们一杯,感谢你们对我的帮助,认识你们是我最大的幸运”张小惠拿起一小杯白酒,和几个拿啤酒的碰起了杯。

“这酒就喝得没意思了”高岙胜心里觉得不得劲,但又没办法。

……

“子复,你醉了吗”走在回去路上,夜风吹拂发丝,小惠的脸蛋在酒精的作用下红彤彤的。

“没有,清醒着呢”开玩笑,我有“万兽淬体法”在身,没运行还罢,一起动千杯不醉。

“哦,没醉就好,喝醉可难受了”

“你也醉过?”

“当然,我小时候醉得可多了,我爷爷在滤酒时,我拿着那酒糟作粥吃,……”张小惠不知想起了什么,眼中泛光。

“你的样子,像没喝尽兴哦”

“嗯,特别想喝酒,醉的不醒人事那种,懂事后就没喝醉过了,小时候记得有一次被憨包带去隔壁村蹭席,还是他背我回去的,……”说着说着,那怕是张小惠将头抬得再高,眼泪依旧滑落。

“走,去喝个痛快,我承认我隐藏实力了”

“算啦,回去吧”张小惠泪目但笑说着。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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