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婆子一直不太放心在不远处的假山处守着,见徐老二出来,忙上前问道:“徐老二,2800两银子,这么快就完事了。”

魔虫徐老二虽然不知道云奕泽想让它干什么,但在云奕泽没下达命令前,它会代替徐老二继续装着维持现状。

“嗯,里面那姑娘我包了,给我好生伺候着。”徐老二满意的吩咐道。

“好嘞!”吴婆子满面春风的应着。

待徐老二走后,吴婆子又命人将云奕泽捆了起来,心里乐开了花,盘算着怎么榨干徐老二的银子。

时间也差不多了,当吴婆子兴高采烈的走到头一个姑娘所在的另一处房间,轻轻敲响了房门后,里面却没有丝毫动静。

按理说二狗子不回应敲门声,也应该有二狗子的喘息声,可吴婆子重复敲了几次房门后,房间内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她立刻察觉到异常,心中顿时大感不妙。

也不管里面是什么情况,吴婆子用力一掌推开房门,只见二狗子侧着身子静静的躺在地板上。

吴婆子着急忙慌的快步上前将二狗子的身体翻了过来,当她的手触碰到他的身体时,发现他的身体已经余温散尽。

手指颤抖的靠近二狗子的鼻息,已经没有气息,他已经死透了,而绑在床上被蒙汗药迷晕的女子早已不见了踪影。

吴婆子从一脸茫然到惊慌失措再到寒光一闪,心中暗道:“二狗子在床上过于激动猝死了,大不了就赔些银子,那姑娘已经上报给黑寡妇了,交不出人她如何向心狠手辣的黑寡妇交代,如今之计只能得罪徐老二把那姑娘交上去黑黑寡妇了。”

………

“云奕泽,你那边现在怎么样了?是否需要我帮忙?”被魔气施加了幻境的水晶石传来滕飞的的声音。

“我这里不用,你若是很闲可以去厂房隐藏起来等着接头人,若是有人接头就监测他们的动向,不要打草惊蛇。”

魔虫的灵智不高,他们就像机器人,只会单方面的按照命云奕泽的令行事。

在离开厂房前,云奕泽只对它们下了一个命令,就是不能暴露魔虫真身。

听到云奕泽的指示,滕飞微微一顿,他作为小组长被云奕泽指挥,心中难免有些不舒服,但想到以后总要适应着魔虫打交道,便应声道:“行吧,那我去厂房查探情况。”

此刻,一群脚步声离云奕泽的房门越来越近,云奕泽立刻收起了水晶,把捆住自己的绳子从新捆在自己手上,静静的躺在床上。

“砰”的一声,吴婆子撒气似的推开了云奕泽的房门,她缓步走到云奕泽床前看着云奕泽那盛世容颜,心中暗叹道:“可惜了我的银子…”

吴婆子一摆手,跟在吴婆子身后的几个大汉,在吴婆子手势的示意下拽着云奕泽捆绑的手和脚,将他拖到了床的边缘。

其中一名大汉拿出黑色布袋套在了云奕泽的头上,另一名大汉一把将云奕泽的身体抬了起来抗在肩上。

一辆黑色的马车早已停在了裁缝铺后院的小门,马车的前端有一只黑蜘蛛的标志,抗着云奕泽的大汉如抗猪一般将云奕泽抗进了马车内放在了马车的一个角落,后面跟着两名大汉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颠簸着一路向前,月光透过窗帘映射在云奕泽红色裙子上,其中一名大汉的目光落在云奕泽的红裙上,看得口水直流。

“看什么,小心黑寡妇挖了你的眼睛。”年长的大汉一掌拍在年轻大汉的头上。

“老大,这个女人交给黑寡妇之后还能不能保持人样都难说,到黑寡妇那里路还长,不如我们先轮流享用一番。”年轻的大汉唯唯诺诺的道。

“黑寡妇的手段你也有所耳闻,吴婆子卖她是得到了黑寡妇的应允的,我们私自动她,若是被黑寡妇检查到了,我们三个都不用活了。”

见年长大汉这般说,年轻的大汉也收了自己的小心思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他刚入裁缝铺时就听说了黑寡妇心狠手辣,还一手遮天掌控着整个回阳镇命脉。

回阳镇隔三差五的就要给黑寡妇送货过去,而送去的货一旦进了黑寡妇的楼就再也没回来过。

马车大约跑了十多分钟,便开始了拐弯了,一路上七拐八拐的拐到了一个人形纸片处停了一下,年长的大汉跳下马车拿出了一个牌子给纸片人看,纸片人点头后年长大汉才重新回到马车继续向前走。

云奕泽的魔虫沉寂在地下暗暗的观察了纸片人片刻,他发现那纸片人上画出的眼睛像活物一般转向马车离开的方向,一直盯着马车直到消失在迷雾中。

那纸片人身上没有妖气…

也没有魔气…

云奕泽很纳闷,明显很不正常的纸片人为何感受不到任何妖气和魔气,反而有一丝人气。

………

………

“驴…”

随着马夫的叫停,马车停在了另一个小镇,小镇外听起来热闹非凡。

年长的大汉一把扯下云奕泽头上的黑布袋,看着这如花似玉的姑娘暗叹道:“可惜了…,姑娘你别怪我们,我们也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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