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到楼上去给猫咪们打理毛发,你们一起上来吧,楼顶视野开阔,能看见山,也能看到河。”晓路抱着一只猫咪,跟拿着饮料边喝边将楼下的各个房间都转了一圈的张文君、戚建花说。

“正打算去楼上看看呢!”张文君说。

三人依次登上阁楼后,“这些画是谁画的?”张文君像是发现新大陆般惊声问道。

“真是在下。”晓路顽皮地回答。

“人才呀!真是人才呀!智商高,还多才多艺!”张文君边看着一副副画边感慨。

“只有这一个艺。”晓路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这一个艺,就能技压群芳了!怪不得公司会给你安排这样的宿舍!”戚建花望着怀里一只猫咪身边跟着三只猫的晓路,一脸羡慕地说。

“送我一副画呗?”张文君抬起头朝着往露台上走的晓路喊道。

“可以,你随便挑就是了。”晓路放下猫咪,拿起晾衣架上打理宠物毛发专用手套,戴上手后,蹲下来将最先偎过来叫“三妹”的橘猫拦到面前,仔仔细细地周身撸个遍。

那只叫“三妹”的橘猫在晓路温柔地抚摸下,满意地眯着眼睛打着呼噜。

当手套内侧约一厘米左右长排列整齐的小梳子布满了三妹的浮毛后,晓路觉得三妹的毛发已经打理完毕了,就跟它说:“你可以自由活动了。”随后,将那些毛发小心从手套的梳齿间揭下来,放进垃圾桶。

“看样子,照顾宠物除了要有爱心,还得有耐心。我帮你一起给它们梳理毛发。”戚建花说。

“不行的!它们不是宠物猫,生在野外又在野外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虽然,现在住进了楼房,但野性不敢,不像宠物猫那般温顺听话,对人的警惕性依然很高!如果你没有取得它们的信任,就抱它们的话,它们会抓人的。你看看它们爪子上的指甲,那都是它们防身利器。它们对自己的假想敌,是爪下毫不留情的!”

晓路边说边开始给第二只名叫“Kitty”的猫轻柔地从头撸到尾,三妹并没有听话去自由活动,而是慵懒地躺在她身边。

“它们抓过人?”戚建花蹲在晓路身边望着那一只只萌萌哒的猫问。

“何止抓过人,连我都抓过!那是它们小时候的事,就是那只四郎,”晓路指着身旁一只狸猫说,“那是个夏天,它想跟我一起玩,就抱着我的脚趾头啃,我知道它不会真的咬我,所以,就放任它了。但那时它们因为年纪小不懂轻重,而爪子又太锋利,一不小心就把抓破了我的脚面,当时痛得我大叫一声,把它被吓得跑到一旁,想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愁眉不展、怯生生地望着我,我只能原谅它了。”

晓路将头转向那只叫“四郎”的猫,问:“四郎,你还记不记得呀?”

四郎一边喵喵叫,一边用头蹭着她的腿。

“我晓得了,你一直心里很愧疚。”晓路摸摸它的头说。

“那只Kitty,”晓路指着一只橘白猫说,“还把一位经常喂它们猫粮的小哥的腿当成了磨爪子的树干,抓了几道长长的血印,害得人家花了不少钱去打疫苗。不过,后来它们长大了,就懂事了,对它们信任的人知道下手轻重了。可它们对自己不信任的人,就另当别论了!”

“你这张小猫扑蝴蝶的画,形象生动,我就挑这一张了,行不行呢?”张文君拿着心仪的一副画走到露台问晓路。

“当然行了。”晓路忙着撸毛,头也没有抬地说。

“那我就卷起来打包了?”张文君如获至宝、喜形于色地说。

“没问题,阁楼靠窗南墙角那边有防水的包装纸,你找一张合适的做包装纸。”晓路指了指阁楼一角竖着放的一卷卷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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