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空间很大,大到完全不像是老破小改装出来的样子,装修也及其的华丽,一切都以紫色为主色调,灯光绚烂但是不扎眼,反而更突出了这里安静的氛围。

这里没有人的吵闹和蹦迪声,也没有嘈杂的歌曲声,有的只有从柜台前传出的悠扬小曲声和调酒师将冰块扔入玻璃杯中的悦耳脆响。

其他四人也跟着张余伦的步伐跟了进来,但他们明显比率先进入的张余伦适应的更快,

“老板,请随意的给我调一杯酒吧。”

良安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张余伦扭头向旁边看去,发现除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找到了适合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在他们的身边还坐着其他东西,但看着他们张余伦并不觉得陌生。

“张余伦,这边!这边!”

燕蝉一坐在最偏僻的角落,挥舞的自己白皙的小手示意张余伦坐到她旁边。

张余伦看向周围,此时的他感到了些茫然,

“我在这里干什么来着?还有自己手上这捆着黑布的伤口是怎么弄出来的?”

那些记忆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完全想不起来。

“哎呀,来吗!来吗!”

燕蝉一的脸上有些娇羞,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像是有些喝过酒后的微醺,但是张余伦可是在一直看着呢,她根本没喝一滴酒。

见张余伦还是不过来,燕蝉一便站起身强制把张余伦给拽了过来,安置到了自己旁边的座位上。

一个类似于调酒师的东西安静的站在两人面前,身体像是用光滑的金属片制成的,此刻正用干净的白布优雅的擦拭着手中的高脚杯。

“师傅,来一杯你们这里的招牌!”

听到客人发话,那东西便开始手舞足蹈了起来,彩色的灯光照耀在它身上,绚烂无比。

很快,两杯写着‘至饱腹致死的明天’的调和酒就被推到了张余伦和露娜面前,调酒师微微低头,手帕的一角被他捏在手里,行为中尽显矜持。

在记忆中眼前的这东西张余伦完全没见过,但在此刻他并不觉得陌生,反而亲和无比。

五彩斑斓的酒水很漂亮,看向周围已经在畅饮的同伴,又看了一眼已经开始细品的燕蝉一,张余伦也想尝尝这杯名叫‘至饱腹致死的明天’。

“这名字真哈啊!”

晃了晃手中的被子,就在酒水已经入嘴的时候,一阵直冲大脑的剧痛硬生生又把这一口酒给逼得吐了出来。

可能是太过兴奋,左右摇晃的燕蝉一的胳膊肘撞到了张余伦的伤口上,这让张余伦直接站了起来。

虽然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但张余伦已经没有了继续喝下这杯酒的心情了。

随意耷拉的手无意间碰到了挂在腰间的苗刀,张余伦拿起来后开始随意的端详了起来,将刀身轻微的拔出一点点,戾气和血腥味刚好冲散了张余伦周围的空气。

隔绝了香水味,张余伦的大脑也跟着清晰了一些,他想起了自己的一些过往

“这刀……我记得,我拿它杀过很多恶魔,我杀恶魔是为了,为了……报仇!”

“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望向四周,张余伦又将刀身拔出了一点点,

“……对了!我想起来!是为了治疗癔症!”

想通了之后望向四周的一切,此刻他只觉得这里的一切都令人毛骨悚然和不可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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