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唤一声长啸,引得周围风云涌动、古荡四起。只见一层层火焰盘旋而生,犹如火龙般舞动着身躯。他单手一挥,一层炽热的火焰如箭一般迅速射出。这火焰宛如火蛇,其行动轨迹诡异莫测,让人难以捉摸和预判。凡是火焰所过之处,无不燃起熊熊烈焰,将一切都吞噬在火海之中。

印刷厂在这烈焰的肆虐下,瞬间变得面目全非。焦灼的建筑仿佛被点燃了两拨人的怒火,使得气氛愈发紧张起来。

齐平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轻轻地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烟雾:“既然客人如此热情,那我们也不能失礼了。”话音未落,齐司礼身后的工人们纷纷流露出狂热的表情。有的人从怀中掏出手枪,有的则熟练地打开身边的黑色包裹,一把把崭新的突击步枪展现在众人眼前。这些武器闪烁着寒光,透露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

远处又一发子弹袭来,这一颗子弹乃是专业的狙击子弹大口径,注入大量属性值,具有极高的穿透力。

齐平想要闪避可他哪里快的过子弹,下一刻子弹从齐平的头颅穿过,他的脑袋爆裂开来,可是他的身体却快速溶解化为了一滩水渍。

秦岭唤:“是水镜!他居然会这种招数。”

咪咪眼的狙击再次以失败告终,他甚至都来不及过多地停留片刻,便准备转移至下一个狙击点。

然而,就在咪咪眼起身的瞬间,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砰“!他的头颅瞬间爆裂开来,身体也失去了控制,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先生成功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齐平冷静地回应道:“我知道了。“他的目光紧盯着不远处的印刷厂,熊熊大火正在迅速蔓延开来。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那些试图寻找他的人,心中毫无波澜,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印刷厂内部,原本整齐排列的机器和纸张此刻已被混乱和暴力撕裂,变成了一片狼藉的战场。咆哮声、枪声、金属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绝望的交响乐。火焰如同狂暴的野兽,吞噬着一切可燃之物,黑烟滚滚,遮天蔽日,使得原本明亮的空间变得昏暗而恐怖。

工人们的眼中充满了疯狂和恐惧,他们手持武器,不顾一切地向着门口射击,试图冲破公会成员的封锁。子弹在空中飞舞,划出一道道死亡的轨迹,墙壁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弹孔,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惨烈。

公会成员们面对工人们的猛烈反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们知道,如果不采取措施,很快就会被对方的火力淹没。于是,他们迅速做出反应,一部分成员撤退到门口外,齐心协力施展法术,唤出一堵坚固的土墙,将大门牢牢封锁。土墙厚重坚实,仿佛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阻挡了工人们的去路。

另一部分公会成员则分散到窗户附近,他们利用地形优势,设下埋伏,准备对付那些试图从窗户逃脱的工人。他们的动作敏捷而精准,每一次出手都像是经过精心计算,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

战斗进入了胶着状态,双方都在拼尽全力,试图打破僵局。

殇烛混迹在公会成员中紧紧盯着土墙。

一支细小的嫩芽从土墙中钻出,紧接着无数的新绿冒出,无穷无尽的生命爆发开来整个土墙顷刻瓦解。

一个敞怀身穿褐色上衣的中年男人踏步走出,随着这位中年男子的步伐,印刷厂内的工人们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他们高举手中的枪械,发出激昂的呐喊,如同潮水般跟随着他,向着公会成员的方向冲锋而去。

秦岭唤:“他奶奶的又一个归墟境,禾川你踏马在哪。”

在印刷厂的另一侧,齐平静静地站立着,他的眼神冷漠而深邃,仿佛战场上的一切纷争与他无关。他的目光穿透了浓烟和火光,凝视着那些在生死边缘挣扎的身影,似乎在欣赏一场无关痛痒的戏剧。他的存在感并不强烈,但却给人一种难以忽视的压力。突然间,几支利刃划破空气,直奔齐平而来

这些利刃速度快如闪电,带着凌厉的杀意,显然是出自某位高手之手。然而,齐平并未显露惊慌之色,他的身体微微一侧,双手轻轻一挥,身前便泛起了一层如同波浪般的力量,将大部分利刃巧妙地卸去。

然而,尽管他的反应迅捷无比,终究还是有一支利刃突破了他的防御,狠狠地刺入了他的腹部。鲜红的血液顿时染红了他的衣服,顺着伤口缓缓流下,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就在这时,禾川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战场上。他的语气轻松而调侃,仿佛是在对老朋友开玩笑:“我找你半天了,客人都要走了,你这主人还不招待,你这先生当的也太不地道了。”

齐平看了禾川一眼,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淡淡地说道:“客人既然来了,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说着,他轻轻拔出了腹部的利刃,随手扔在地上,伤口在他的控制下迅速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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