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是华国人,我要遵守法国的法律。
华国的信条刻在我的骨子里,所以对毒品我零容忍。
然而此刻的我已经是聂家的家主夫人。
聂家当年是靠什么起家的,你比我清楚。
难道我会放纵这么一个赚钱的项目,不做。
选择让其他世家侵吞原本属于我们聂家的东西吗?”
晨惜给出来的借口可谓是冠冕堂皇。
然而阮清认为,晨惜绝对不止这么一个目的。
不过阮清不会继续问下去了。
晨惜把这件事交给他办,就说明了他只需要结果。
她能给的结果只有遍地开花的注射点和那些注射名单。
她所有的疑问都将在她把东西交给晨惜时得到解答。
刚才被阮清问了个猝不及防,晨惜只能以那种高大上的名义去忽悠阮清。
见阮清不再发问,晨惜心里反而没有底。
他怕阮清误解他的意思,做出一些让他后悔的举动。
于是在阮清离开之前,晨惜多余叮嘱了几句。
“阮女士,我需要看到的是整个安南的毒品交易尽归聂家管辖。
无论你用什么手段一个月之后,我不希望看到其他不符合聂家规矩的交易。”
晨惜最后这几句话相当于给阮清下了限时令。
一个月的时间想要把安南所有毒品交易全都掌控在聂家手里。
哪怕阮清老谋深算,也需要用一些见血的手段。
聂晨铭登上家主之位的时候,没有像他们那辈人经历血的战争。
此刻聂家的保镖多的很,这也在很大程度上方便了她调动人员。
但晨惜有的特权她可没有。
想要大张旗鼓的从聂家老宅调人她总需要一个晨惜的信物。
晨惜见阮清接了任务还不走,有一瞬间的迷茫,但很快他就想明白了阮清不走的原因。
没有给阮清任何代表他身份的东西。
晨惜只是淡淡的看着阮清。
用那种近乎平静的语气,说出来一件令阮清倍受打击的事。
“这个提议不是我提出来的。
这件事聂晨铭也知道,我找上你是我认可你的能力。
家主那边家主会找他信任的人。
我们两个只不过是在比谁能更快一步完成这一件事儿,输的那个人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在上班期间公然吃狗粮,这确实让阮清噎的不行。
可撒狗粮的人是她儿媳妇儿。
哪怕她这个当婆婆的,想要让儿媳妇输,她也做不到输给聂晨铭手下的那群废物。
在阮清看来聂晨铭此刻手下的那些人都是一群乌合之众。
他们没有他们那辈人的果敢决断,更没有他们那边人的自主
可以说聂晨铭手下的人都是一群听从调令的木偶。
输给那样的人,会让阮清觉得她受到了侮辱。
尤其这还是晨惜当上家主夫人之后,第1次给她们内宅女人安排任务。
她可以失败,但这同样意味着她们内宅女人确实如男人所说的那样不堪一击。
给所有女同胞冠上这样的名头,阮清心里是不愿意的。
阮清满脸愤恨之色,她用力地踩着高跟鞋,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和愤怒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每一步都带着坚定与决绝,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头也不回地朝着远方走去,直至身影消失在星汉。
在阮清离去之后,晨惜才开始思考他该如何才能在聂晨铭眼皮子底下把华国思想带过来。
作为一个拥有极高政治嗅觉的人。
晨惜知道林建国给他提供的帮助也就眼前这么多了。
哪怕后续他可以创造出一定的商业价值。
可林建国手底下的精兵就这么几个。
他需要的是安南本土觉醒的人。
从小培养肯定是来不及了,那就只能把手伸到政府里。
之前的明茗是他的意外发现,但他相信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有很多类似明茗那样的人。
若是能把这群人都利用起来,或许赤色的信仰会在安南重新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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