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景铄红着眼睛抓住他小心肝儿的手,询问,“公主她是不是用你的家人或者你自己来胁迫你离开我?”

“她休想用这个办法逼我回到她的身边,即使没有你,我宁愿剃了头发当和尚去,也不愿再假惺惺地迎合她!”

“静乐这个毒妇!”

“不是,费公子误会了,静乐公主如此善心的人儿,您能娶到公主是您三生得来的荣幸,您怎么能污蔑公主呢?”

“静乐公主她为我寻了一条好出路,到漠北去做个小营生,那里民风彪悍,女子只要能立得住,在漠北的地位可不比男子差。”

费景铄气到了,“你居然为了一个没有影的生意,放弃当我的人?我能给你的钱不比你做些小生意来得多?”

“可能有本钱做个小营生养活自己也好过给世家公子当个没名没分的外室。”

“你!你!”

静乐公主见费景铄气到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心中的不忿消失了一部分。

二姐说得果真没有错,她这个好驸马真的是不干人事,居然欺压良家妇女做个见不得人的外室。

“费景铄,你莫要在此大声嚷嚷,明日是我二姐的好日子,暂且放过你一马,之后我便要将你告到父皇面前去。”

她的二姐给她提供了这个消息,并且给她支了招,不必对驸马打骂,直接面圣,找父皇替自己讨公道。

到时,费景铄这个原本破落户出身的人没了驸马这个身份,费家就连京中的房屋都租赁不起,只能灰溜溜离开京城。

而费景铄此人胆敢背叛自己,她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他,能流放他最好,但她也知晓想要以此流放驸马不易,少说也要给他几板子。

费景铄回想到昨日的险况,以及静乐公主口口声声要与他和离。

若非念及今日是长宁公主大婚的好日子,静乐公主这个泼妇怕是要打得他头破血流。

甚至已经开始防范他,派着一个侍卫看着他,要不是他机警,哪里能找到机会单独拉住文劭?

“静乐公主因为一些不足挂齿的小事监视我,要与我和离,文将军,真是辛苦你了,娶了一个比静乐公主还要彪悍的长宁公主的。”

费景铄刚说完就被文劭反手摔到地上,“五驸马注意言辞,长宁公主岂是你能辱骂的?你如此行为,实在不怪静乐公主。”

费景铄一个不备被摔倒地上,捂住自己青了的膝盖,一瘸一拐地离开文劭身边。

他等着日后文劭也如图他这般,夫纲不振,什么也说不上话,就连和离都得公主做主。

要不是他为了他身后的费家,他会在静乐公主损了他颜面下,还跟着她一起出席长宁公主的婚宴,小意讨好她?

文劭也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没过多久就以不胜酒力为由离开酒席回到正院,众人闻见文劭熏人的酒气,不敢再拦。

文劭回到正院,在帘子外与庄子衿报备一声就到隔壁把这一身酒气都洗干净,免得熏到庄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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