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找出第三条路,老黄提议将湖底老魁放出来收为己用。

徐凤年当即找南宫仆射借了刀下水,结果人上来了,链子还是人湖底老魁自己砍断的。

“小凤年,下次还是学一点武功吧。”瞅着浑身湿透的徐凤年,卿颜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肯定是那刀不顺手,下次借我你的剑试试呗。”徐凤年钻进她的伞底,试图挽尊。

“我的剑不会武功的人用着容易伤到自己,你不行。”

卿颜注视着头顶打斗的两人,分出了一些注意力回答徐凤年。

“我行,我很行!”徐凤年急得跳脚。

但是湖底老魁越来越猖狂的样子已经没有精力让徐凤年过多纠结于这个问题了。

“老黄,你不是说把他放出来就能收服了吗?”徐凤年看湖底老魁已经冲向听潮阁的李义山,心中着急。

老黄抱着剑匣,挥了一下拳头,笑道,“打到收服就好了!”

对哦!徐凤年恍然大悟。

他转头看向卿颜。

不,这个不行。

随即回头对南宫仆射说道,“上!”

南宫仆射无语,她示意徐凤年看向身后。

徐凤年:“!”

他回头,只见平日里不着调的老黄周身气势逼人,雄厚的内力涌动,那长长的木匣突然打开,露出五柄锐利的长剑。

双手翻转,那些剑飞出剑匣直冲湖底老魁而去。

徐凤年已然看呆,“老黄?!”

“剑久黄,李义山,湖底老魁,这北椋王府可真是卧虎藏龙啊。”

卿颜摩挲着伞柄,看着屋顶上老黄与湖底老魁对峙,忽然就有些手痒了。

“鹤姑娘,不知道今日老黄的剑,能不能引你出手一次呢?”

老黄操纵着飞剑压制湖底老魁,任有余力分神同卿颜说话。

“好啊!”手动合上旁边徐凤年的下巴,卿颜顶着徐凤年惊异的目光飞上屋顶。

足尖踏着飞剑停在半空,她右手舒展,“剑来。”

徐凤年正仰头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手中的油纸伞忽然抖动了一下。

下一瞬,伞柄脱开,一柄银色的长剑从里面直接飞了出去。

“这伞,是剑鞘?!”徐凤年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难怪卿颜说容易伤到自己,方才那剑,剑把光滑,还没有护手,要是没学过武的,极易划伤自己。

“别管那把伞了,他们要赢了。”

南宫仆射话音刚落。

寒意乍起,湖水躁动,有那么一瞬间仿佛置身于暴雪之中。

老黄的飞剑已将湖底老魁逼至湖面,卿颜手中的剑上也已布上一层寒霜。

“这样没有顾忌的交手,我喜欢。”

一剑挥出,四面八方的寒意聚集,幽绿色的湖面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冻结,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冰裂之声。

一息过后,老黄呼出一口白色的热气,对卿颜露出了赞赏的目光。

“鹤姑娘准头真好,冻得可结实,就是怪冷的哈哈哈哈。”

“比不上您准头好。”这架打得舒坦,卿颜对老黄笑得无比灿烂。

湖底老魁的脚被冰结结实实地冻在湖面上,这下老实了。

“没吃饱,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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