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身着白衣银甲,身披白色斗篷的将军走上了城头,士兵的们的目光纷纷被这个熟悉的身影所吸引,不错他正是他们所最崇敬的云将军,云站立在城墙顶端,厉声喝到:“将士们!哥尔人,世代侵扰着我们的家国,他们用他们的利刃杀戮着我们的族人!掠夺我们过冬的粮食!掳掠的我们的妻女!我们的祖辈,父亲,兄长都在这里洒下过鲜血!他们的亡魂此刻在为我们呐喊!而在今天,我们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也在这里划上最终的休止!”

云拔出了利剑高喊到:“为了荣耀!为了回家!”

士兵们士气因为云的出现,开始士气高涨,附和高喊着:“为了荣耀!为了回家!为了荣耀!为了回家!为了荣耀!为了回家……”

随后云下达了命令:“点燃烽烟!整军出发!”士兵们迅速在城墙之下列阵,当队列齐整,云骑着一匹白马,横握着一柄长枪从队列之中走到了最前端:“将士们,随我厮杀!”。言罢转身,带领骑兵团冲锋。而身披长袍的步兵方阵开始吟唱法术,湛蓝的天空开始乌云密闭,顷刻间电闪雷鸣。一声沉闷而响亮的号角声,覆盖了雷鸣声,划破了天际。

此刻的惆月感觉到一股庞大的能量在不远处凝聚起来,伴随着那声沉闷的号角声的落下,在更远的地方爆发。

云骑着白马冲在骑兵的最前方,他的枪尖开始凝聚着火焰,随着一道巨大的闪电劈在哥尔人的敌阵之后,哥尔人的阵列出现了一丝破绽,云也乘此冲入了敌方骑兵阵之中,枪尖所到之处,爆燃起通天的焰火,敌方将领看到云的时候,惊恐地发现自己中计了,不过他们的步兵方阵还是很快组织起了防御阵列,让出了一条任由骑兵奔跑的长道,却将其死死围住的长方形列阵。

正当他们有一丝稳定军阵之际,一股步兵冲后方冲杀上来,而领队的是一名有着络腮胡的黑须壮汉,他横握着一柄黑色大刀,刀身上附带着寒气,所到之处空气都变得冰冷。由于哥尔人的骑兵部队冲在前方,没法对这支步兵形成有效的牵制。双方的步兵冲击到了一起,让哥尔人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阵型大乱,随即云骑着白马冲破了敌阵,又开始带领军队往回冲杀。

城墙上的旗手,开着云将军所在位置,给长袍步兵打着旗号,告诉他们我方士兵所在的位置,随后又是一道巨雷,劈在敌阵之中。云此刻已经知道,这场战争已经进入了尾声,敌人已经很难再组织起有效的进攻了,不过想要啃下这支军队,怕是也没有这么快,想到此处,云开始更奋力的冲杀,他知道只要他所率领的骑兵能够更大程度地冲乱阵型,我方将士的伤亡可以一步的降低。

而在一座高坡之处,一小股黑衣军出现,他们并没有任何动作,而是坐着壁上观。

“那就是子云么?不愧是幽王朝的最强的战力。他是冲我们过来,我们也没法抵挡住他的攻势。”一名身着黑色军衣者的人说道。

这股人马的领头者是一名穿着黑色斗篷,带着一个面具的人,他的声音有些难分雌雄:“是一个厉害的角色,那么就更有理由,让他们殒命在这片战场了。把晶石抬过来吧。”这队人马从后方的车队中抬出了一个通体散发黑雾的晶石,晶石的腐蚀,让这些抬晶石的人的手,也被腐蚀成了黑色。

一名俊朗的男子,从这队人马之中走上了前,而部队中的所有将士,对他都尊崇之至,他走到黑袍面具人身边问道:“这枚晶石真有这么大威力么。前面起码有几万人在厮杀,如果让他们发现我们的存在,怕是我们得在这里挫骨扬灰。”

“你看着吧”黑袍面具人,开始吟唱起咒语,黑色的晶石随着他的咒语开始引发共鸣,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由黑色晶石所引导出来的,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能量,这股能量开始在空气之中震荡,一些离得比较近的士兵被这激荡的能量震出了鲜血,士兵们纷纷往回退去。

而在黑袍面具人的手上,一个诡异的黑洞在开始出现,黑洞开始吞噬四周的所有能量,然后逐渐开始慢慢扩大,将前方战场上的魔法都吞噬殆尽。

战场上的云、仞还有其他所有人都发现,自己无法调用魔力,但是双方的厮杀却没有因为这一变故而停手,满身是血的人们,只知道杀死身边所有的敌人。

惆月感觉到一股让其精神极其难受的能量在远处不停地集结着,这股能量,让他的脑袋疼痛不已,他想做什么,说什么,可是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发出哇哇地哭鸣声,颖感受到了自己的孩子似乎在承受着一种未知的痛苦,他抚摸着惆月的额头,不停地用嘶哑的声音低唤:“不怕,不怕,妈妈在这里。”

突然抽月抓住了灵光一闪的感觉,用念力,将那股让他极度不适的能量给撕碎了。难受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惆月也停止了啼哭,颖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而惆月的小手抓住了颖的手指,将他放他的嘴中吸吮了起来,然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此刻的黑袍他手中的黑洞在一个精神的干扰下,一下子破裂开来,炸毁了他的半个面具,如同朽木的皮肤从破损的面具之下露了出来。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惊恐地喊道:“快离开这里!”

他知道破坏他魔咒的精神念力,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这种压迫感,他只在那个族群的身上感受到过,与他们为敌,死亡是最轻的惩罚。感受到不妙的这支黑衣部队也在匆忙之中,狼狈逃离。

在经过长达七小时的厮杀,战场上的云,开始喘着粗气环顾四周,只有身着幽王国盔甲的士卒还活着站在这战场之上,而他的白衣银甲已经染成了鲜红的血色,云轻念到:“儿子,我们可以再次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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