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我本身……

我爸妈对我的期望,也就是要听话一点,不要做让他们觉得丢脸的事,就是不要随便跟人家走。因为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好多同学就是读到中途就走了,到外面闯世界,还有一些是叛逆了,学抽烟,学喝酒,那时候,村里有一部分人染个黄毛,骑个摩托车……到处在瞎晃。

我爸妈常常和我说。

“好好读书,读书能读到哪就送到哪,再不济咱们学一些本事,以后出去了也不像我们这么累,在外面什么都不懂,外面的厂,需要会写字的,我们都去不了。”

在电话里,面对他们说的话,我也总是,“嗯呀”,“好的”,“知道了”……

上小学,一直到四年级的时候,我都是住奶奶家,也就是小叔叔家,奶奶家是一个大瓦房,标准的大瓦房。最下面一层,就是平底以下的一层,养着猪啊,牛呀,鸡呀之类的家禽。

平地上的第一层,一共有四个小屋子,加上一个两个小屋子一样大的大堂屋,奶奶睡一间,夜睡一间,叔叔睡一间,还有一间是当做厨房。爷爷奶奶的房间,基本除了一张床之外,还摆放着许许多多的杂物。

比如吹水稻的木器,用法是,我们把水稻晒干,用机器把壳给脱了,水稻里面还掺杂着许多水稻壳,这时候就要运用到这个机器了,我们把米倒在上面,用桶在下面接着,然后一直转动机器的手柄,水稻壳就会从后面吹出。

说实话,风力还是挺大的,有时候我们从外面回来,天气太热了,我们就会用这个器械来降一降温,虽然有时候会满脸都被水稻粘住,但是好玩呀!所以玩得乐此不疲。

除了这个大型的木器,还有爷爷做木工的各种工具,放着各样各样的背篓,自己酿的一坛又一的的酒,酸辣椒,酸笋,木墙上钉着钉子着腊肉,挂着红糖……

奶奶家和小姑姑家挨得很近,我们的年龄相差不多,就差几个月,所以我们是从小的玩伴。

我发自内心的觉得,在那个年龄阶段,她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一个,什么都会,会刺绣,做衣服,种各种各样的花,我很崇拜她,很喜欢她,喜欢和她待在一起。

小姑在山上或者是水边,看到好看的花,拿到家里种着,她家门口,石梯上,全是月季,萱草花,桂花,还有一些叫不出名的各色各样的,紫色的,白色的,浅红色的……

还会照顾小孩,她把弟弟照顾得很好,喂弟弟吃饭,哄弟弟睡觉,在她身边衬得我样样都不会。

小姑常常会带着我去割草,因为她知道哪里的草会茂盛一点,可能是小溪边,树林里,玉米地里,田埂上,小姑常常和我三奶奶去山上,可能是我三奶奶告诉的,带我去放牛,教我游泳,教我网鱼……

有一次,我也看到她手足无措的时候,那天正好是赶场天,家里面的大人基本出门去了,我和姑姑在他们家的芭蕉园里,也就有十几棵香蕉树,离这牛圈很近,很近,那是大奶奶家的牛。

我,弟弟,小姑一起拿着杆子摘芭蕉,换各种各样的方向,各种各样的动作,三个人轮流撑着杆子,因为这个动作真的很累,手啊,脖子啊,都会很酸,因为要一直仰着头。

我们在芭蕉园里,一直说个不停。

“往这边来,对,就是这一边,杆子要扣上……”

这话是弟弟说的,现在正是小姑撑杆子的时候。弟弟的话一说完,芭蕉就从上面掉出两个下来,小姑放下杆子,我们也赶紧跑去芭蕉落到的地方。把芭蕉捡了起来,随便擦了一擦,剥开芭蕉,分成三段,我一段,弟弟一段,小姑一段,虽然说芭蕉在树上成熟了一些,但是感觉有一点点涩,但总的来说还是美味,比野柠檬好吃几十倍。

我们站在芭蕉树的中间,小姑又要剥开另一个,我和弟弟站在旁边看着,突然传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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