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相关人员比出的大拇指，亨利克轻笑着扬了扬头。
连线就在这时接入，屏幕的另一头，出现一个穿着白西装的高傲男子。
他似乎一眼就看到了超人，对着这边晃了晃右手。
“嘿，哥谭公报！”
最初的时候画面有些延迟，而伴随着接线员比出‘OK’的手势，这场一衣带水的连线就算正式开始。
奇怪的是，哥谭公报的演播室里没有其他人，只有范轻松地坐在桌子后面。
这种情况，让亨利克稍微一愣。
他实在没想到，哥谭公报居然完全没有进行直播的意思，这看起来，对方只是拿这当做一场普通的连线。
露易丝首先反应过来，她抛出了问题，活跃气氛。
“哥谭公报的杰斐逊编剧，我是星球日报的莱恩，这边注意到您准备一盒扑克，这是要……”
面对露易丝的提问，范摊了摊手。
“或许吧，让我们进入主题。克拉克先生，我是哥谭公报的范，今天是我们的…第一次真正连线。”
“是啊，”超人接茬很快。
“可我们在信文上的交锋从未少过，尤其是关于城市治安的问题。”
超人对于这些小场面早就有一套，不过范更不是业界萌新，他点了点头，拆开手里的扑克牌，“是啊，哥谭与大都会只有一水之隔，但却仿佛身处世界两极！”
谈笑间，范把包装放到了抽屉里，熟练地打了几个花切，然后把牌堆里的大小王析出，分别摆在了面前。
在他切牌的时候，对话自然是要继续。
由于节目的标题，再加上范清晰地指名，两位主持人都充当起了陪衬角色，这让大都会的民众表示不满。
这里可是大都会！
有着明日之子的大都会！
不过正是这种不满，反而进一步促使节目的收视率狂飙直上，大都会各处正在发生的种种混乱事件，都被这座城市抛在了脑后。
同一时间，哥谭公报的三级大平层里，范的主编罗威尔先生，偷偷给了他一个大拇哥。
他们的节目仍然在按部就班的进行，不同于大都会，在哥谭，民众们根本无心去关注什么其他城市发生的事件。
就算它是只有一水之隔的大都会。
哥谭人关注的问题只要三件，薪资、薪资还是薪资。
这里，类似远程座谈会这样的轻娱乐项目是行不通的，只有足够尖酸的讽刺和利刃一样切开表象的演说，才能够博得关注。
两人的对谈继续着。
“没错，哥谭就像是旧日的普罗贵族，有着石像鬼的传说和数不尽的财富，而大都会，仅仅是流通商品的海都城市罢了。”
超人的言辞并不犀利，但他确实深谙这座城市的人民。
范甚至可以猜到，那些观众们在听到他这样的话语后，会露出如何的神情。
那，是座年轻的城市。
至少，在超人出现以后，越来越年轻了，以至于常年密雨的哥谭，看起来就像是上个世纪的残留物。
这里有着工业的陈朽和古老的传说。
“没错，”范指着挑出的大小王，手指快速的变换几下。
然后若有深意的问到：“超人和蝙蝠侠，就像是这张牌的大小两面，那么现在，谁是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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