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我的两只脚,我又是一声惊呼。
卧槽!
只见我的脚踝上边,跟中毒了似的,差不多十多厘米宽,那一节腿上的皮肤全都黑了,跟掉染缸里了似的,黑色的皮肤下面还能看见呈现一种诡异的紫色的血管,但是这一节上面的小腿和脚掌都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而且两条腿都是这情况,我靠,这太诡异了。
而且最糟糕的是,两条腿居然还是跟那天晚上一样,好像失联了似的,根本就控制不了,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完了,我不会真成瘫痪了吧,没想到我大难不死居然还有补刀,但是真是差点又给我吓哭了。
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我被那个痋奴追的时候,这个位置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
不会这么倒霉吧,那个小护士说是我腿里有异物,对了,还说我肚子里也有。
想到这,吓得我连忙掀起病号服往肚子上一看,幸好幸好,肚子没有黑掉,还是跟平常一样。
对了,我想起来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那个人影,不,那个疯驼子往我脸上丢了什么东西。
妈的,这肯定也是那个以怨报德的白眼狼给弄的。
可罗叔也还没回来,我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啊,要不等会还是跟罗叔说一声,我还是检查一下吧,不然以后真成下肢瘫痪那我可就毁了。
可能是急中生智,对啊,刚刚看老头儿跟罗叔聊的,而且老头儿也知道痋术,那老头儿会不会也知道我这是什么情况。
老头儿这会也正皱着眉头看着我那两条中毒的腿,好像又陷入了沉思。
我看着老头儿的表情悬着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我跟抓着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颤抖着问了一句:“爷,你知道我这腿是怎么了吗?”
我这一叫,老头儿回过了神,只是又叹了口气:“这也是痋术,你肚子里和腿里都让人家下了虫子了。”
你还不如说我被下毒了呢,老头儿这么一说,我想想我肉里面有虫子钻来钻去的,我就肝颤啊,太有画面感了。
“爷,那要不还是再住两天算了。”我试探的开口。
老头儿倒是还是很平静的苦着脸:“别想了臭小子,医院可治不了这个。”
卧槽!听老头儿这一句话,我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昔日里跟着老头儿看电视的时光历历在目,其中不少恐怖片都是说被人下了虫子,虽然那个电视里演的是下蛊,但是这痋术既然和下蛊齐名,那指定也乐观不到哪去啊。
我一想起来电视里那些被人下了虫子的人,最后都被虫子给啃光了,鼻子眼睛里都是又白又大肥的虫子往外爬,我就害怕呀。
真没想到我也有朝一日能有这种待遇。
我想着那个限制级的镜头,眼泪都快给吓出来了。
不过我又想起来,对了,罗叔!罗叔知道的那么多,而且连阵眼桃核都能弄出来,罗叔肯定知道这个要怎么治。
于是我就跟开口说到:“爷,那等会让罗叔给我治一下吧,罗叔那么厉害,他肯定知道要咋搞。”
没想到的是,老头儿看了我一眼,又跟我来了一句。
“这个你也别想了,老罗子虽然跟道家正统沾点关系,可他擅长的也跟你说了不是,他估计也白瞎。”
老头儿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罗叔说过他的主攻方向是相面和相地来着。
我都快急哭了,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怎么到我身上就变成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了。
这眼看着我的下半身可能就要跟轮椅一起度过了,而且更主要的是,我就这么废了老头儿怎么办?
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什么好日子都还没过上呢,结果我以后一辈子都要成老头儿的累赘了?
要说那时候就是阅历少,遇到点事就爱东想西想的。
也是老头儿看着我又眼泪汪汪的,这才跟我说:“哭个什么,老罗子不行,你爷爷我行的嘛,看你那个没出息的样子。”
老头儿虽然嘴上骂着我,但是手还是伸过来给我抹了抹眼泪,眼神里说不出的心疼。
是啊,老头儿从小就这样,小时候我被欺负了,哭着回家,他老是骂我不争气,被人家揍了不知道还手啊。
但是每次骂着都是一脸心疼的问我哪里疼不疼。
后来到了初中,我胆子也大了,跟老头儿说的一样,挨欺负了就还手,没打过也不哭了,就是不想让他担心。
多大的苦难我都不哭,我要坚强,我还要给老头儿过好日子呢……
可是真到了这种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像小时候一样,想躲老头儿怀里,想让老头儿给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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