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澜极其艰难地熟悉自己许久未曾使用过的身体。整整六年的时间,他的身体竟没有动弹过哪怕一次,若不是幸运地被葬在了那神奇的太极晕之中,恐怕此刻的他早已化为一具毫无生气的骨架了。
时间缓缓流逝,等到寂静的半夜时分,白澜总算是艰难地迈开了自己那仿佛灌了铅般沉重的第一步。他的动作显得极为僵硬,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要耗费巨大的力气。白澜就这样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赵涛之的尸体。他的内心怀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他想要好好看看这个老人,这个用生命默默守护了自己这十几年的老人。
在走向赵涛之的过程中,白澜的脑海中不断闪过过往与赵涛之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或温馨、或平淡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悲痛与怀念,每靠近一步,心中的那份眷恋和感激就愈发浓烈。当他终于来到赵涛之的尸体旁,他缓缓蹲下身子,凝视着那熟悉而又安详的面容,泪水不由自主地在眼眶中打转,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赵涛之的脸庞“涛之,辛苦你了......”白澜脱掉自己的衣服,将衣服撕开拧成一条绳然后将自己的与赵涛之栓在一起,然后白澜一点一点将赵涛之往太极晕走去,虽然说坟墓埋两人是大忌,但是自己当时并没有真正的死亡,所以也算不上是二次下葬,白澜只想让自己的师弟有一个比较好的下世,另一方面赵涛之没有后人,埋在这里避免有心人利用风水之术,太极晕毕竟也是真龙穴,加上一点小小的风水之术,会对社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太极晕里还放着之前给白澜准备的棺材,大致上赵涛之也没有想到自己给白澜准备的棺材,自己最后会用到。时光悄然流转,那副棺材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命运的无常与戏谑。白澜站在太极晕前,心中涌起无尽的感慨与悲凉。他凝视着那副自己待了六年的棺材里放着的赵涛之,思绪飘回到过去的点点滴滴。
第二天天微微亮,山下就有一个人影缓缓上山。正是每天按时送饭的白澜的父亲白黎,白黎每天都是早早的就来送饭,因为太阳出来了就要干农活了。
等到白黎走近却没有发现赵涛之早晨锻炼的身影,白黎心里一惊,心想一定是出事了,等到白黎走进一看,满地的血液还有断手断脚,白黎不由多想,直接往茅屋跑去,可是当白黎刚进茅屋就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东西在地上怪异的蠕动,不待白黎多想,只看见在地上的那人露出一口大白牙看着白黎。白黎慌了,白黎他一脚就往地上的白澜踢去,而空中好像传来一声“爸,别打了……”
“澜澜,你听我说,刚刚我真是没有认出那是你,我就看见地上有一个很恐怖的家伙,一点一点的爬过来,披头散发的还露出大牙对我笑,你要知道那时候老爹我差点没被吓死!一会你可不能给你妈说!你要说的话,咋两就断绝父子关系。”白黎背着白澜一脸歉意的说。
这也不能怪白黎,毕竟白黎来的又早,光线也不好,谁看见地上有个人再爬,并且这个人披头散发,还抬头对你笑不害怕。
“爸,等我适应身体了我们回老家一趟吧,我说的是回贵州!”白澜忽然说道,白黎一脸不解,但是还是没有多问,毕竟赵涛之给白黎说过,白澜并不仅仅只是他们的儿子,他有他的使命。只是说一句“好等你好了我们就回老家一趟!”这大概也是一个父亲的爱,会全心全意的支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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