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笑着摇摇头说:“不会!”。
牧婶笑笑:“我家就在前面,一会儿就到。”。
这里的每户人家都用黑石砌了半人高的小院子。院子里多多少少养了些牲畜。
牧婶的院子排在最后,确实比其他的院子要稍微大一些。
牧婶打开院子门说:“我这院子就我一人住,宽敞得很。”。
阿遥问:“您家人呢?”。
牧婶放下菜篮子,叹了口气说:“几十年前,我那死鬼当家的非要带着孩子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是坚决反对,可谁知他半夜偷偷带着孩子跑了,从此杳无音讯。这个家……也就剩我一人了。可我啊偏偏是个怕孤独的,你们看看……”,她指了指院子里的牲畜:“我养了这么多家畜,就是为了让它门陪着我,尤其是大黄!”,她将拴着的大黄狗解开,摸了摸,让它在院子里跑着玩,她笑眯眯的说:“它不仅能帮我看家,还能逗我开心!”。
阿遥闻言有些内疚:“抱歉啊牧婶。”。
“嗨……没事儿!”。
大黄警惕的盯着他们二人,小心翼翼的靠近,在他们身上一个劲儿的闻。
牧婶叫了一声:“去……一边儿玩去。”。
大黄摇了摇尾巴,跑开了。
“跟我来,我儿子的房间里是通铺,本来想着多生几个孩子也有地方睡,谁知道如今却空着了。”,牧婶带他们到左边的房间。
房间里面陈设简单,却干净整洁,一看便知是经常打扫。
牧婶笑眯眯的看着二人说:“我看你们啊,不像是兄妹,倒像是……一对小夫妻,你们放心,我不是什长舌妇,不会乱嚼舌根的。”。
阿遥尴尬的摆手:“我们真是兄妹。”。
牧婶一笑说:“嗨…就算是兄妹,这通铺中间放床被子也是能睡的。难不成……你还想跟我挤一张床?”。
阿遥一听立马摇头说:“没有没有……这通铺挺好的。”。
牧婶笑笑说:“好了,你和你这……哥哥好好歇歇,我去给你们做饭。那被子就在柜子里都是干净的,你们拿出来自己铺一下。”。
二人说:“谢谢牧婶!”。
牧婶一笑:“不用客气,家里有了人气我也高兴。对了,怎么称呼你们?”。
阿遥说:“我叫阿黎,我哥哥叫阿痕。”。
牧婶点点头:“行!那你们歇着。”
阿遥扶着月无痕在通铺角落坐下说:“你先坐会儿,我来铺床。”。
她从柜子里拿出两床被子,一床是大的铺被,她先铺好,又把另一床被子放好,柜子里还剩一床,她也拿了出来,与之前拿一床隔开放。
阿遥扶着他:“来……你先躺上去,我看看你这腿。”。
月无痕说:“我这腿没什么事,你也歇一会儿吧。”。
阿遥说:“之前我也没仔细看,我想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月无痕笑笑:“只是些皮外伤,为师心中有数。”。
阿遥看他:“你确定?”。
月无痕点头:“确定。”。
阿遥看了他一会儿,还是去拆他的纱布。
月无痕有些恼:“阿黎!”。
他越是这样,她越没有犹豫,拆开纱布后,她吓了一跳,原本流血的伤口已呈黑紫色,有些深的伤口竟已有溃烂之势。
阿遥生气的瞪他:“这就是你说的没事?”。
月无痕叹息一声:“真没事,我已经用灵力控制住了。”。
阿遥焦急的说:“怎么会这样?我明明上了药的?”。
月无痕说:“是星河里里的怨煞之气,它能侵蚀肉体,普通的灵药对它不起作用。我会用灵力将怨煞之气净化的,只是需要些时间。”。
阿遥说:“可你的腿等不了了。还有什么更快的办法吗?”。
月无痕抬眼看她异常坚定:“没有!”。
阿遥明显不信他:“你不说,我自己去打听!”。
月无痕无奈的闭了下眼睛说:“阿黎,我的腿会好,不急在这一时。”。
阿遥不理他,转身出了房间。
“阿黎……”,他叫她,她头也没回。
他只能叹息一声,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腿。
阿遥来到厨房,见牧婶正在洗菜,她问:“牧婶,您知道哪儿有医馆吗?”。
牧婶甩甩手上的水在围裙上擦了擦:“医馆?是你那哥哥伤了腿吧!”。
阿遥点头:“嗯,在星河里伤的。”。
“呦!那可拖不得!我可听人说过,那星河里有怨煞之气,毒的很。我看你倒是毫发未伤,你那哥哥定是将你护的很好。你留下来照顾他,我去给你把大夫找来。”。
阿遥过意不去的说:“让您给我们跑腿,不太好吧。”。
牧婶说:“这有什么,我腿脚快,路又熟,很快的!”。
阿遥由衷的感谢:“谢谢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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